“我不知道他是谁,反正他说他要我火灵童,是为了对付候三道的财帛童子,爹爹,那三道门的门主,候三道,你知道吗?”随着这讲述完,我又一声问爹爹道。

“知道。”爹爹应声说知道。

“好了,义儿,这把邪灵刀要随身收好,最好不要让外人看见,免得惹人眼,遭人惦记。”随着这应声说知道,爹爹把两把弯刀都给我放回包里了。

“至于说什么时候可以打开你娘亲棺椁,义儿,在这一点上,你一定要听爹爹,知不知道?”随即爹爹又一声叮嘱我道。

“好,我知道了。”

我一听,紧着点头道:“爹,那另外一把弯刀,是我大表哥给我的,两把弯刀怎么会一摸一样呢,会不会有啥说法?”

“应该是仿制的吧,没什么说法,不过义儿,以后你少与你外公家人接触,就算是有接触,也要多留个心眼,不要什么事情都跟他们说,特别是关于咱们老白家的事。”随着我这问,爹爹又一声叮嘱道。

“好,不过爹爹,我眼睛好了以后,必须得去外公家里看看,田傻子都跟你说了吧,外公家出事了。”我一听又说道。

“嗯。”爹爹嗯了一声。

“爹你累了吧,那睡觉吧,等明个早上咱爷两再唠。”听着爹爹很疲惫声音,我说道。

“好,也好,休息。”

爹爹一听站起身道:“义儿先躺下,爹爹给你盖好被子,天凉了,看再冻着。”

“嗯嗯。”我一听,麻溜躺下了。

“以后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咱老白家的人,生来就是孤独的,你说生性薄凉吧,有时候确比谁都热心肠,可那都是针对外人的,对待自己家人,是要多狠有多狠,这成了一个不可解的魔咒,几百年间悬浮在咱们老白家人头顶上的魔咒。”随着给我盖好被子,爹爹起身到爷爷床上躺下道。

“也就是那后山当中的白衣女人所对我说过的话,都是真的呗,她是咱们老白家的先祖,她跟她所生的五个孩子,都是被咱老白家自己人给害的?”一听爹爹说这话,我一声问了。

“嗯,不过她必须死,那是她的命数。”爹爹一听回我道。

“为啥呀,啥命数啊?”我一听,忍不住又问了。

“你是见过奉、九、寒、仓、离,那五个孩子了?”而听着我这问,爹爹一声反问我了。

“奥,见过了,不过其中四个是死孩子,那白离可是一个大人,被吊挂在地穴里的石洞房梁上,一个大铁钩子勾在嗓子眼,浑身血淋淋的,可吓人了。”

我一听说道:“另外爹爹,那白离真是我的前世啊,咋跟我长的一摸一样呢?”

“前世后世又能怎样,义儿,有爹爹在,你放心,不会让那轮回悲剧,再次在你身上上演的。”爹爹一听说道。

“啊……这么说,都是真的了?”我一听,一声很迟疑叫。

“睡觉吧,等明个天一亮,你眼睛就可以看见了,高兴吧?”听着我迟疑,爹爹又一声说道。

“高兴,好高兴,我都不知道咋期待了。”我一听,说道。

真的好幸福感觉,从来没想过爹爹会回来,有爹爹在,我再不是孤苦伶仃一个人了。

另外也好与爹爹一起去寻找爷爷,我相信依着爹爹本事,寻找爷爷,应该是一件很轻松的事。

“奥,还有个事,爹,那就是在咱们县城里,有一户姓侯的父女两,侯老头在殡仪馆看大门,他姑娘住在城里,这两人不简单,我不是跟你学了吗,我跟程宝差点被那老头给活烧喽,而他姑娘给我相过面,说的很准很准,另外那女人又根据我爷爷的生辰八字,算出我爷爷是在一个水井当中,说是上不上,下不下的卡到那了?”

随着这很幸福感觉眯着,我突然间又想起来这个茬说道:“本来那父女两是想害我的,但她突然间算出来我有什么仙家圣奶奶保护,爹,咱家有仙家圣奶奶吗,在哪里,我咋没听爷爷提起来过呢?”

“奥,还有,爹,我奶奶呢,我怎么一直都没见过我奶奶的面,她……还活着呢吗?”随着这说,我又一声问爹爹道。

想我家祖坟地里没有奶奶坟头,那奶奶一定是活着呢。

“嗯,你奶奶活着呢,睡觉吧!”爹爹翻了一个身,再不言声了。

听着爹爹再不说话,我也只好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好香好香,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公鸡打鸣,我扑棱一下从床上起来,很轻声的叫喊两声爹,没人答应,我也就以为是爹爹睡熟了,袅悄下地奔着门外摸去了。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重见光明了,心里头都别提有多兴奋了。

是摸索着来到下屋,拍打门扇喊叫程宝“程宝,程宝,睡醒了没有,快起来起来起来,一会等爹爹醒了,你好见证我重见光明,我眼睛好了!”

“啊……这才几点呐,你吵吵巴火啥呀,人家还没睡醒呢。”程宝很不情愿的起来开门。

“我是说我眼睛好了,你快做点饭,等爹爹起来吃饭。”我一声说道。

“奥,好,白叔叔他啥也不吃,倒是挺喜欢喝酒的,一会儿我再陪叔叔喝两盅。”程宝一听跑厨房去了。

就这样我在门口等,一直等程宝做完饭,爹爹也没从屋里出来。

“我喊一下叔叔吧,应该是昨晚太累了,睡熟了。”就这样又等了好一会儿不见爹爹出来,程宝进屋喊爹爹去了。

“白义哥,没人呐,叔叔在哪呢?”随着开门进屋,程宝一声叫喊道。

“啊?”我一听转身,奔着房门摸去。

心里突然间有种很不好感觉,是一伸手把眼睛上的布条给抓下来,紧接着扑棱掉双眼皮上所囫着的豆粕,努力睁开眼睛看。

“真没有,被褥都叠得好好的,哪有人呐?”程宝反身跑出来叫。

“哎呀,白义哥,你咋把蒙眼布给弄下来了,没事吧?”看我扯拽下来蒙眼布直揉眼睛,程宝又一声叫道。

“真……真没人?”我几乎哆嗦的问。

双眼间传来很轻微的刺痒感觉,朦朦胧胧的看到有光线了。

“真没人,白义哥,你别乱揉眼睛,一点点试着睁开,来,进屋,屋子里光线要弱一些,这都多长时间看不到东西了,视力上得慢慢适应。”随着这回我说屋子里真没人,程宝搀扶我进到屋子里。

“这么说……爹爹他也跟爷爷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我了?”我是整颗心往下沉,很突然间甩开程宝,扑倒在爷爷床上了。

我能看到了,虽然视力上还有些模糊,但影影绰绰中我看明白了,床上的确是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