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住,义儿,还要好一会儿子呢。”听着我痛苦大叫,爹爹一声说道。

“嗯嗯。”我咬牙点头,随即满身满脸冒汗,疼的快不行了。

“可我没办法让她死,因为我做不到,同时你爷爷也做不到,如果能做到的话,我想你爷爷早都不可能让她存留在人世了。”

随着我这咬牙挺着,爹爹又很哀戚语声说道:“可让爹爹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世间除了你爷爷跟我,还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了这个秘密。”

“那就是胡家爷孙两个,他们竟然对着那棵神树下手了。”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呀?”我一听,很痛苦大叫的问为什么。

真的太疼了,那种感觉,就像有无数根钢针在往我双眼上扎,并且还非常闹心,闹心的都想把自己心口窝给扒开,把心脏给抓出来揉一揉。

“世间的一切,无非都是一个利字,我的义儿,你只要知道有这么一件事情就行,爹爹不希望,也不允许你掺合到这件事情当中来,你可要记住了?”随着我这大叫,爹爹又一声说道。

我点头。

什么掺合不掺合,此时我已经疼的不行了,什么都不顾了。

就这样爹爹还在继续说,而我两耳嗡嗡作响间,基本什么都没听进去,也听不清楚。

反正就如炼狱一般疼痛,我双手紧攥,把手掌心都给抠破了。

就这样也不知是过了多少时候,很突然间疼痛感消失,爹爹撤回双手,说可以了。

“没事了,我的义儿,你稍微平复一下,爹爹去弄些黄豆来,嚼碎给你囫眼睛上,等明天一早就完全好了。”随着那难忍痛感消失,爹爹站起身往外走道。

“嗯嗯。”我一听,紧着点头答应。

真的没有力气了,就刚才那一阵,几乎耗尽我所有精气神,我是浑身大汗淋漓间,衣服都湿透了。

就这样不大一会儿爹爹转身回来,把嚼碎的黄豆粕,囫我眼睛上,随即又找来布条给我缠好。

“可以坐起来了,来,咱们父子两个好好说说话。”随着缠好布条,爹爹把我周起来倚坐到床头上。

“爹!”我一声喊叫扑倒爹爹怀里。

“嗯,跟爹爹说说,小鱼儿是怎么死的?”随着我扑倒爹爹怀里,爹爹很亲昵的搂抱我趴在他身上,一只手轻轻抚摸我后背道。

“他……那爹爹我问你,小丫到底是咋回事,那个火娘又是谁呀?”听爹爹这问,我迟疑一声,反问爹爹道。

“小丫……什么小丫,不知道。”爹爹说不知道。

“这……”我一听,很感觉诧异间,把自己是怎样认识的田傻子,以及与田傻子之间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对着爹爹讲述一遍。

“爹,田傻子就是为了能让我娶小丫,才下小人咒害人的,结果遭了反噬。”随着这讲述完,我一声说道。

“这样啊……这个小丫今年多大了?”爹爹一声问我道。

“十七,比我大一岁。”我一听说道。

“那是在我与小鱼儿认识以后的第二个年头出生的。”爹爹一听叨咕了。

“现在问题是,田傻子临死嘱托我一定要娶小丫做老婆,还说要我帮着小丫找到她亲娘,也就是那个叫火娘的女人。”

听着爹爹叨叨,我一声说道:“爹,这些日子里我反复寻思了,那个火娘应该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哪有叫这么奇怪名字的,是不是,爹?”

“是啊,但凡牵扯到咱们老白家事件当中的人,就没有普通人,包括你的好朋友,程宝也一样。”爹爹一听说道。

“啥……程宝咋了,他咋不一样了,爹?”我一听,叫问道。

“不知道,我刚才细细感应了,倒也没感应出来有什么特别,但小鱼儿跟我说过,说程宝母子不简单,为了试探他们,小鱼儿还曾经到他们家里放过一把火呢。”爹爹一听说了。

“啥……程宝家那次失火,是田傻子点的呀?”我一听,大叫了。

“嗯,但是小鱼儿也没能从那次大火当中探出什么来,那就说明有两种可能,一个是这程宝母子两,绝对没问题,只是普通小白人而已,而另一个比较极端的可能是,这母子两生性太过狡猾,隐藏得太深了。”听着我大叫,爹爹又一声说道。

“不能,不可能,爹爹你是不知道,想从小长到大,就程宝一直陪着我,程宝娘在一直照顾我,经历过这么多生生死死的事,我绝对相信程宝对我是真心的,不会像你们所怀疑的那样,是有目的性接近我,绝对不会。”我一听,很肯定叫道。

“好吧,但愿是那样。”爹爹一听说道。

“嗯,爹爹,还有我娘亲的事,不知道田傻子跟没跟你讲过,我娘她……现在棺椁在我外公家里呢。”听着爹爹说话,我又一声说道。

“讲过了,那样也好,我想你娘亲也是很想家的。”爹爹一声说了。

“可是那只手镯……我交给外公了,没事吧?”我一听,又一声很迟疑语气问爹爹了。

“哪只手镯……你娘亲的那只鎏金镯子?”爹爹一听问我了。

“是啊,就是那只,当初听我说把镯子交给外公了,田傻子还跟我急了呢。”我一声说道。

“这个……奥,没事。”爹爹一听,一声很迟疑间,说了声没事。

“奥,爹,还有个事,你看看这两把刀,有啥不一样?”听着爹爹很迟疑语气说没事,我摸索着从床里边扯拽过来背包,从里边把那两把弯刀给摸出来,让爹爹看。

“这两把弯刀都不是俗物,虽然外形上一摸一样,但材质绝对不相同。”

随着查看那两把弯刀,爹爹一声说道:“这一把,是青钢淬制,应该是吹毛断发,十分锋利,但也只是一把没有灵性的俗物而已。”

“而这一把……”随着这说,爹爹弹指,在那刀背上轻轻弹了几下,立时一阵嘤嘤哭泣声音响起,我是遍体生寒间,屋子里的空气变冷了。

“祭魂刀?”

随着听那很凄惨的哭泣声音,爹爹一声大叫道:“义儿,你在哪弄来的这把刀,这是一把用香女性命所淬炼出来的邪灵刀,是三界之中不可多得的邪灵宝器,你是打哪里弄来的,快告诉我。”

“我……是一个货郎给我的,也不是给,他是要用这把刀来换我的火灵童,我不同意,他就把这把刀扔给我了,说这把刀削铁如泥,可以用来打开我娘亲棺椁。”我一听说道。

“货郎……什么货郎?”爹爹一听问我了。

听爹爹问,我也就把前两天那货郎来了以后所发生的事,都对着爹爹讲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