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狐丹留给胖婶了,禁婆,你替我捎给她,但愿能对她有点帮助。”随着这静静听着,爹一声说话间跪倒在地上,邦邦邦磕头了。

“哎呀,白义哥,白叔叔把那颗刚剥出来的狐丹,给扔机井里去了,现在又对着那口机井磕头呢。”程宝很小声对我说道。

“胖婶……”我一声叨叨,倒不知道这个胖婶又是谁。

“好像是把那颗狐丹给什么胖婶了,胖婶又是谁呀,也在这井里?”程宝倒忍不住又一声问了。

“皮不存,毛不剩,纵使是你们爷孙两个飞灰湮灭,也难平复我心中大恨!”随即爹爹又一声很痛恨语声说话起身,伴随几声啪啪摔打声响,程宝叫喊说爹爹把那两个狐狸尸体,给扔到烧毁的树坑里点着了。

是一股股的焦糊味道飘散出来,程宝喊着饿了。

“真香,这玩意应该能吃肉的!”程宝直吧嗒嘴道。

就这样过了有好一阵子,焦糊香气散去,爹爹喊着可以回去了。

“义儿,这把剑是哪来的,你怎么知道爹爹在这里有难了?”随着这往回走,爹爹问我道。

“是柳如烟,爹爹,你知道那山上的白衣女人吧?”我一听,反问了爹爹一句道。

“原来是她……我说你怎么会有这把五子残魂剑的?”爹爹一听,很犯寻思的语声说道。

“可也不对啊,义儿,这上面应该只有四个残魂而已,又怎么会有五个呢?”随着这很犯寻思的说,爹爹又一声问我了。

“什么四个五个……爹爹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我一听,又反问一句道:“这不就是把桃木剑吗,难不成还有什么特别的吗?”

“奥,我先用它把自己给扎了,扎自己胸口窝里了,然后才插到那地下的,没想到还扎到了狐狸,爹,很奇怪的是,这把剑扎到我胸口窝里以后,我竟然没感觉,而且这胸口窝也好好的,咋地没咋地,爹爹你看,连衣服都没有破呢?”随着这很奇怪语声说话,我让爹爹看我胸口道。

“原来如此!”爹爹一听,一声叨咕道。

“是啊,也真是奇怪了,当时眼瞅着白义哥把自己给扎了,我差点没吓死,以为白义哥非死不治了呢,可没想到咋地没咋地,这也太神奇了,白叔叔,这到底是咋样的一把剑呐,那看着也没啥特别的呀?”听着我这说,程宝也问了。

“爹爹累了,一切等回家以后再说吧。”

听着程宝问,爹爹打断话头说道:“这把剑爹爹留下了,咱回去先治好你的眼睛。”

“嗯,好。”我一听,手拉着爹爹,奔家里去了。

“快二十年了,一切照旧,想当年你就是降生在这个西厢房里的,同时你娘她……也是在这西厢房里去世的。”随着奔回到家里,爹爹站在院子里好久,一声叹息道。

“爹?”我叫喊了一声爹。

“嗯嗯,没事,走,进屋。”爹爹拉着我走进屋里,到床边坐下了。

“来来来,先吃饭吃饭吃饭,白叔叔,知道你要回来,我今个一大早就去买肉了,在锅里给你热着呢,另外我又备了好酒,咱们好好庆祝庆祝!”随着爹爹手拉我坐下,程宝颠颠颠的往屋里端酒端菜道。

“好啊,肉我吃不得,但酒还是能喝一点的。”爹爹一听说道。

“爹,你不是已经练成那啥金刚不坏身子了吗,据说是阎王小鬼都拿你没办法,今个咋还被两只狐狸精给困住了呢?”随着这坐桌前吃饭,我实在忍不住了的,问爹爹道。

不是很奇怪吗,那据田傻子说法,爹爹已经练成水鬼人身子了,这怎么还着了两个狐狸精的道了?

而且还处境还无比凶险,今天要不是邹巧茹前来报信,估计爹爹小命就没了。

“这个嘛……是爹爹自散功力,才会那样的。”听着我很是不解语气问,爹爹略一打迟疑间说道。

“自散功力……为啥呀?”听着爹爹这说,程宝那边接口问了。

“不为什么,来来来,为咱们父子相聚,也为了我的义儿能平安长大,干一杯!”爹爹一声打断程宝说话的举起酒杯,一仰脖,干了。

“好好好,干杯干杯,同时也为了白叔叔能平安归来,干杯!”程宝一听,也很兴奋的举起酒杯道。

反正吃喝一个热闹,不大一会儿功夫,程宝就舌头发硬,又把自己给喝桌子底下去了。

“爹爹把他给送到下屋去睡觉,然后回来给你治眼睛。”看程宝大醉喝桌子底下去了,爹爹起身把程宝给送到下屋睡觉去了。

“义儿,一会儿会很疼,会有针刺般的感觉,你要挺住。”随着这回来让我平躺在床上,爹爹一声说道。

“嗯嗯,我不怕!”我一听,说不怕。

“其实在那鱼塘底下,压着一个对爹爹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人。”随着我说不怕,爹爹搬来一个小凳坐下,冰冷冷双手按压在我两只眼睛上了。

“啊……那是谁呀?”我一听,叫问道。

“义儿,你不要说话,静静听爹爹说,爹爹能告诉你的,自然会告诉你,不能说的,半句不能吐露,这是为了你好。”听着我叫问,爹爹说道。

“奥,好!”我一听,答应一声好。

“这个人很重要很重要,她被压在那鱼塘底下,已经将近有四十个年头了,是你爷爷做的孽,就像当初你娘亲一样,都是被你爷爷给利用之后,觉得没有价值了,亦或者留着会有什么祸患,从而被你爷爷给害了。”听着我答应,爹爹又一声说道。

并且在说话同时,冲着我脸上接连喷吐了几口很森冷寒气。

“啊?”而我,则发出一声惊啊。

“嘘!”爹爹嘘了一声示意我别出声,他接着说道:“所不同的是,你娘亲死了,而这个人,还活着。”

“不是……”我一听,又差点喊叫出来。

这咋在鱼塘底下压着的人,还能活着呢?

但一想爹爹不让我说话,也就硬生生闭嘴,把话头给咽下去了。

“她活的很辛苦,前有神树穿心,后有机井镇尾,也就是每当有一个人前去认那老神树为干妈的时候,她的心,都会裂痛一次,一痛就是三年,想这四十几个年头之间,她的心,都不知道裂开过多少次了。”

随着我这把到嘴边的话头给生生咽下去,爹爹又说道:“然后那眼机井每抽水一次,她的身体就会因缺水而干裂,没有个三年五载时间,恢复不了,也就是自从她被镇压到那鱼塘底下之后,就没有好受过,日日受撕裂之苦,有时候爹爹在想,还不如让她死了的好,那样反而解脱了。”

“啊……”

而也是这个时候,我双眼间骤然传来一阵刺痛,忍不住大叫了。

是双手胡乱抓扯,身子骨聚成了一团,简直都要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