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你真确定那个人是你爹?”程宝一听道。

“确定,是我爹,就是我爹爹,爹?”我一听,转回头一声叫了。

“是……是我儿白义吗,义儿你等一会儿,我先处理了他们再说。”随着我这叫,我听到爹爹说话了。

“爹……真的是你啊,爹!”我一听,瞬间撕裂大喊,起身奔爹爹扑过去了。

“爹啊,你没事了,是不是,太好了,太好了,可吓死我了!”我扑到爹爹怀里哭道。

“嗯,义儿,爹没事,你先到一旁等会儿,等爹爹先处理了这两个妖物。”随着我扑到爹爹怀里哭叫,爹爹轻拍我后背道。

真的没有错,就是这副冰冷冷的躯身,这股子很熟悉的亲情味道。

“好,那我等爹爹。”我一听,擦抹眼泪到一旁站着了。

我不知道爹爹所说的妖物是啥,但爹爹说没事了,这就好。

“白义哥,你听刚才那一声叫,是不是有些熟悉?”随着我到一旁站着,程宝凑过来问我道。

“哪一声叫?”我一听问道。

“就刚刚那一声很干老的啊吁声音,咋听着像是胡老头呢?”随着我问他,程宝说道。

“啊……是有点像?”听程宝这一说,我仔细一回想,刚才那一声叫声,可不是听着有些熟悉咋地。

“胡老大,我白俊生的做人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眦睚必报,今天就是你们爷孙两个的死期,我会活剥你们外皮,取了内丹,然后再把你们父子躯身扔到坑里祭坑,我要用这世间最残酷的惩罚,来断了你们在这三界当中的所有生路!”随着我与程宝在这很惊心叨咕,爹爹那边一声很清朗声音说道。

“哎妈白义哥,难不成那个做法的人……真是胡老头?”听爹爹这一说,程宝大叫道。

“你不会看呐,那你还不认识胡老头了?”我一听,喊叫程宝一句。

也真是无语了,我这眼睛看不着,程宝也瞎了咋地,这咋也问我。

“不是,那个人戴着一个大红斗篷,把脸完全给遮盖住了,一直低着脑袋在一块大石头跟前划拉着啥,我是真没看到那人的脸呐。”程宝一声说道。

“呶!”

而随着程宝这说,但听得一声划破夜空的呶叫声音响起,紧接着程宝很紧张的扯拽我胳膊,大叫那个火球子又出现了。

“火球子……是那个火球子,白义哥,那个人变成大火球子了,就是那天晚上咱们碰上的那个。”随着这喊叫,程宝是扯拽我胳膊,趔趔够够往后退道。

“哼,倒不失一身好修为,只可惜没有引入正道!”随着程宝这很惊恐叫,爹爹发出一声很轻蔑冷哼,紧接着程宝又大叫那个火球子在慢慢变小,没有了。

“没有了……那然后呢?”我一听,又一声很焦急问。

自己这眼睛看不到,只有干着急的份。

“然后缩成一团了,走,白义哥,咱往跟前凑凑看?”程宝一声说话间,这就又往前去。

“哎呀妈呀,是只草黄色大狐狸,白叔叔,你这是要干啥,是要扒了它的皮吗?”随着这又往跟前凑,程宝又一声很惊声叫了。

“嗯,你是程宝吧,听小鱼儿提起过你。”爹爹一声说道。

“爹,田傻子他死了,你知道吗?”听着爹提起小鱼儿,我一声说道。

“什么……义儿先不要急,一切等回去再说。”听着我说田傻子死了,爹爹一声很惊声间停顿一下,随即打住话头道。

“奥,爹啊,你怎么会被困住,是因为那机井里的禁婆吗?”我一听,又忍不住叫问一声道。

“等回去再说,程宝,你带义儿到一边去,接下来的场面会很血腥,看了会让你不舒服的。”随着我这叫,爹爹喊程宝带我离远一点。

“白叔叔,你真要活剥了它的皮,取内丹呐……他……他真是胡老头吗?”听着爹爹喊让我们两离远点,程宝又一声问了。

“嗯。”爹爹答应一声,随即又深深叹了口气道:“不过精怪魍魉,在咱们村子里,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事。”

“啊…合着白叔叔说这话意思,是在咱们村子里,还住有好多精怪呢?”程宝一听,又大叫了。

“那倒不是,一村子人都是精怪,还了得?”爹爹淡淡一声回应间再不说话,我就听得唰唰唰的刀锋挥动声音,空气中弥漫有一股子淡淡血腥味了。

“看着也没啥可怕的,就像剥一头羊一样。”程宝瞅瞅又嘟囔道。

“哎呀,邹巧茹呢,那败家娘们哪去了?”随即程宝又一声问我了。

“额,她走了吗?”我一听问道。

“嗯,不知道啥时候走的,没了。”程宝回我道。

“今天这事倒是要谢谢她了。”我一听,一声叨咕了。

“你可拉倒吧,谢那败家娘们干啥,你没听她说呀,她是受什么灵姑姑指派来的,奥,对了,白义哥,灵姑姑又是谁呀?”程宝寻思寻思,又问我了。

“应该是山上的白衣女人。”我回了程宝一句。

“啊……是那个女鬼啊,她……她咋跟邹巧茹整一块去了?”程宝一听,又问了。

“不知道。”我摇头说不知道。

谁知道是咋回事,想邹浦灵一直在害那柳如烟,而邹巧茹又叫柳如烟为姑姑,看着关系还挺亲近,寻思起来都挺乱套的。

“奇妙啊,怪不得那丫头说话越来越阴毒,原来都是跟那女鬼学的。”听着我说不知道,程宝又一声叫了。

“义儿,来,把这颗狐丹吞下去,对你有益好处。”随着我与程宝这说话,爹爹走过来道。

“好,谢谢爹!”我一听,毫不犹豫张嘴,一颗弹丸般大小的圆珠子入到口里,我咕噜一下把它咽下去了。

“再稍等爹爹一会儿,爹爹再处理那个小的。”随着我把圆珠子给吞咽下去,爹爹一声说话间奔到我身后,但听得哗啦一声土块翻落声响,程宝大叫了“啊……这底下还有一个?”

“啥玩意还有一个?”我一听,猛转回身问道。

“还有一只狐狸,在那土里埋着了,就刚才你站着那地,被你用那把桃木剑给穿上了。”

随着我问,程宝又一声恍然大悟叫了:“奥,我明白了,那邹巧茹死丫头,是让你用桃木剑扎这只狐狸啊?”

“啊,你是说,我用桃木剑扎死一只狐狸?”我一听,很觉诧异叫道。

“对对,正好扎那狐狸嗓子眼上了,扎得好准,白叔叔,它是不是死了?”听着我问,程宝一声叫问爹爹道。

“没死,我就是要把它们给活剥皮。”爹爹一声很淡然语气道。

“奥,奥,那它又是谁……我知道了,它……不会就是胡延平吧?”程宝一听,又一声惊乍叫了。

“指定是了,那个是胡老头,这个就应该是胡延平,哎呀我的妈呀,这咋一家人都是狐狸精变得呀……太可怕了!”随着这叫,程宝又很邪乎的自言自语道。

我没言声,就这样静静听着,听着刀锋挥动声响,听着肌肤与皮肉之间的,那种很让人胆战心惊的撕裂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