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知道了,反正事赶事赶到这了,白义哥,你可别忘了那句老话,叫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总也不出门不见人的胡老头,咋就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了,拄拐杖往这跑,还说啥都要烧了这树根。”程宝一听,又说道。

“那要我咋整,你认为就凭咱们两,能挡住这事吗?”我一听,很小声问程宝了。

“挡不住。”程宝一声挡不住。

“那就闭嘴,竟说那没用的。”我一听,叫喊程宝闭嘴。

爱咋咋地吧,我感觉这个事,跟我没太大关系,所以也就懒得管了。

那再者说了,就是想管,能管得了吗?

就这样等延平叔带村民们回来,一阵煤油泼洒声音,程宝拉着我往后退。

“都远一点,远一点,我要点火了。”随着大家伙后退,胡延平喊道。

“反正我觉得不对,这胡老头非得烧那树根,指定有说法,白义哥,不信你看着吧。”随着胡延平叫喊要点火,程宝又一声嘟囔道。

“行了,别说了,我们回去。”我一听,挺觉心烦的喊回去。

折腾一大晚上了,我困的心都犯糊涂,程宝还在这里一个劲喊不对。

那对不对又咋地,谁能挡不住啊?

再说这死怪物本身也没带啥邪乎气,烧了也就烧了,估计不会再出啥事。

就这样我跟程宝往回走,可还没走上两步呢,就听到人堆里有人叫喊:“不要烧,不能烧,白义……白义,挡住他们,我是黄小本,老主人让我赶来告诉你,这棵树根不能烧,坚决不能烧!”

“啥……黄小本,你咋来了,爹爹说这树根不能烧,为啥呀?”我一听,猛转回身叫问。

“另外爹爹身体咋样,那田傻子死了,爹爹知道吗?”随即我又一声很激动的叫道。

黄小本来了,是爹爹派他来的,是来保护这棵老树根的。

“为啥我不知道,反正老主人告诉不能烧这树根,说今天谁要是敢动这老树根的主意,谁就必须死!”随着我很激动语声叫问,那黄小本一声很严厉语声说话同时,腾腾腾的奔着老树根跑去了。

随即传来扑通一声扑响,应该是黄小本借着生人身子,扑到那老树根上了。

这样倒是能挡住胡延平放火,因为一放火,会烧死人的。

“哎呀我的妈呀,这黄皮子精咋来了?”程宝一见,一声叫。

“延平叔,要不就这样吧,我看还是不要烧了?”我一听,上前几步对着胡延平说道。

“这个……爷爷,要不然就听白义的,不要烧了?”胡延平一声问他爷爷。

“好吧,那这事我就不管了,你们年轻人看着办吧。”听着胡延平说,伴随拐杖磕地声响,胡老头回去了。

“都散了散了散了,既然白义说没大事,大家伙都该干嘛干嘛去,回去吧!”随着胡老头回去,胡延平一声招呼,带着大家伙回去了。

“黄小本,究竟是咋回事,爹爹是怎么说的,爹爹他身体怎么样?”随着大家伙散去,我上前几步问黄小本道。

“挺好挺好,哎呀,这还都挺听话的走了,要不然今天我可要大开杀戒了,老主人说了,就算是今天闹出人命,也要守住这树根,不能损伤喽。”随着我这问,黄小本腾腾跑过来道。

“哎呀,行啊,你还怪会挑人的,这季麻蛋尖嘴巴猴长相,跟你黄大仙还挺配的。”随着黄小本腾腾跑过来,程宝一声调侃道。

“哼,说话不留口德,啥叫相配,那在做啥事之前,不得好好考虑考虑,要是随便抓一个有家有口的人,这些个村民,能这么消停就退了?”听程宝调侃说,黄小本一声反唇相讥道。

“吆,口条子还挺厉害,我还冤枉了你咋地,你就是那尖嘴巴猴磕碜样,咋地吧?”程宝一听大叫了。

“好了,快说说,我爹爹他咋样,他咋知道这里出事了,爹爹他都是咋跟你说的?”听着两人斗嘴,我一声打断说道。

“挺好的,老主人身子骨恢复不错,他就是让我来保护这棵树根,让我一直守在这,说千万别让人给烧喽,就是这样。”听着我问,黄小本说道。

“一直在这里守着……别让人给烧喽?”我一听,一声叨咕。

“是啊,老主人就这么说的,要不……你们没啥事回去吧,我放了这个生人身子,在这守着。”黄小本一声说道。

“好,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奥,对了,田傻子死了,我爹爹知道吗?”我寻思寻思,又一声问黄小本了。

“田傻子?”黄小本一听,一声迟疑。

“就是小鱼儿,爹爹叫他小鱼儿。”我一听说道。

“小鱼儿死了?”黄小本一听一声惊声,随即摇摇头道:“应该是不知道吧。”

“我没见过小鱼儿,只是听老主人提起过这个名字。”

“这样啊……那好,那我们回去了,你自己也注意点,有什么事,到家里去找我。”我点点头,与程宝往回走了。

“白义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随着这往回走,程宝又问我了。

“又有啥奇怪的了?”我一听,反问他一句道。

“你想啊,白义哥,今天黄小本上人身上说话,虽然那季麻蛋没爹没娘没人管吧,可村民们咋一点不紧张呢,咋说都是黄皮子摆弄人,就没有一个惊讶的?”

随着我反问,程宝说道:“再有就是,你一声声问黄小本你爹咋样了,那些屯邻们听了,也没人感到奇怪?”

“这个……可能经历的怪事多了,他们都不在乎了吧?”我一听说道。

说是这么说,但心里多少有些画魂。

想程宝说的不无道理,这黄小本上人身上说话,本身就挺惊人的了,而我又与他毫无避讳说起我爹,咋就没人觉得奇怪呢?

而且延平叔还很干脆的带村民们走了,甚至都没有多问我一句,这件事情说来,好像不对劲。

“好吧,就算你说的对,累死了,可得回去睡一觉了。”听着我这说,程宝也没再多说什么,我们两个回去,躺床上呼呼大睡了。

就这样一晃两三天时间过去,小丫没有回来,我偶尔让程宝去村头那鱼塘看看,程宝回来说一切照旧,那流血而死的大蜘蛛,已经被黄小本给重新弄回到树根上去了。

“嗯,这离爹爹出关时日,还有二十几天,但愿不会再出什么事。”我叨叨着,心里很惦记小丫,但又不敢让程宝一个人到那殡仪馆附近去找,怕万一碰上老侯头,惹出麻烦。

“白义哥,你说小丫她……能不能又是让邹巧茹给弄走了,我看悬,那邹家小丫头咋看咋有股子邪乎劲,我怀疑啊,整不好又是她把小丫给弄哪去了,想上一次时候,不就是她把小丫跟田傻子两人,给骗到后山上去的吗?”随着我这叨咕,程宝一声说道。

“不知道。”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谁知道都是咋回事,邹巧茹那丫头身上,的确是有股子邪乎劲。

人看着柔柔弱弱的,说话也没大动静,可每次都语出惊人,竟干那想不到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