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又很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周边空气,坐地上了。

也真是怪异,今晚上咋就出这么大怪事了?

一个圆桌子面那么大的火球子,究竟是啥怪灵,能形成那么大阵势?

另外就是那树根里所盘着的怪物,又是个啥?

出血了,就一定是个活物。

只恨自己双眼盲瞎,不能亲眼看到,要不然我非把那怪物给弄出来,看个究竟。

我是不敢让村民跟程宝去动那怪物,怕这大晚上的,再出点啥事。

另外也惦记小丫,她如果真是跟田傻子游魂走了,我倒不用太担心,因为田傻子是她亲爹,就算是死了变成游魂,也会保护小丫的。

就这样等程宝回来,程宝叫抓说,李德子家锁头看门,应该是做了亏心事,怕我们回来找他算账,两口子都跑了。

“跑了?”我一听,一声叨咕。

“是跑了,我打手电趴窗户瞅了,屋里炕上没铺被褥,应该是一傍晚就走了。”程宝一听,递给我一张大饼,又递给我一个水杯说道。

“不是,程宝,你觉不觉得今天这事,特别怪呢?”

我咬了一口大饼说道:“李德子骗咱们去城里,那要按照你的说法,是那侯老头父女要害咱们。”

“可是后来那女人通过爷爷的生辰八字,算出来有一个仙家圣奶奶在保护我,所以很丧气的放弃了,也就是那侯家父女很怕那个仙家圣奶奶,从而放弃了对咱们的报复。”

“可是在我们回来之后,又赶巧不巧的碰上这事了,是不是太过巧合了?”随着这说,我一声很疑惑问程宝道。

“啥意思?”程宝一听,也很疑惑语气反问我一句道:“白义哥是说,这里的邪乎事,也是那侯家父女搞的?”

“奥奥,还有,刚才我问过我娘了,关于你奶奶的事,我娘说她也不知道,说在我娘嫁过来时候,你们家就你爷爷,你爹跟你娘三口人过日子。”随着这很疑惑问我,程宝又一声说道。

“嗯嗯,这事只有问村子里的老人了,等明个一早,去找胡爷爷,他应该知道。”我一听说道。

想胡爷爷今年八十多岁高龄,是我家隔壁邻居延平叔的亲爷爷,我问问他,备不住能知道。

“好,那白义哥,咱今晚就在这守着了?”程宝一听问我道。

“你迷愣你的,我守着。”我寻思寻思说道。

出这么大怪事,还是守着点好,放心。

就这样在那鱼塘边守着,困急眼了,站起来溜达溜达,还好,一夜时间过去,那鱼塘边还真没出啥动静。

随着天亮,村民们又都扎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

“都别议论了,白义,看看该怎么办吧,是直接给烧掉,还是咋地?”随着大家伙七嘴八舌议论,延平叔喊我道。

“找钩子把怪物勾出来,看到底是个啥?”我一听说道。

应该是没啥大事,因为我这都到了那怪物跟前了,也没感应出有什么异样。

也就是空气中除了弥漫有淡淡的血腥气之外,再没有别的。

“奥奥,直接钩行啊,不会犯啥说法吧?”延平叔一听,又问我了。

“不会,勾出来看看是什么东西,然后再处理,我们总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把人家给烧喽,况且这怪物也算守护咱村子多少年了,不是一直很有灵性吗?”我一听说道。

得看看是啥,好歹给点点香火,烧烧纸钱送送,也算是尽点心意吧。

我猜测这怪物是被仇家给毁了,也就是昨晚上那个大火球子与这树根里怪物,相互间有仇,而这一直躲藏在树根里修身的怪物,被那大火球子仇家给找到了,所以才会发生这么怪异的事。

“哎呀呀……我老头子来看看,来看看,我听说咋地,灵树被劈了,里边还出了怪物,出啥怪物了?”

而也是这个时候,伴随一阵拐棍磕地声响,我听到延平叔一声叫喊:“爷爷你怎么来了?”

“我是担心呐,来看看,咱村子再经不起折腾了,啥邪乎玩意都怕过火,快多浇点煤油,给烧了吧?”随着延平叔这喊,来人说道。

“是胡爷爷,胡爷爷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我一听,赶忙一声打招呼道。

“奥奥奥,白义在这啊,那打算怎么处理啊?”胡爷爷一听问我了。

“奥,先看看是什么灵物,然后点香祭拜一下,再看看是给烧了送走,还是给埋掉。”我一听说道。

“这样啊……恐怕是不妥吧?”

一听我这说,胡爷爷说道:“那不管是啥玩意,既然出现了,就一把火烧了最利索,而且这棵树根呐,也得浇上油烧喽,毕竟出了邪乎,不烧利索喽,怕再出什么别的幺蛾子。”

“这……好吧,但好歹也得看看是个啥,延平叔,找钩子搭出来吧。”我一听,一声很迟疑答道。

我也没多想别的,想着是胡爷爷太担心村子里人安全了,所以才赶过来主张烧了这树根的。

就这样延平叔叫人找来几把铁钩子,把那血呼呼怪物给勾出来一看,众人纷纷大叫了,说咋会有这么大的蜘蛛?

“是个大蜘蛛,白义哥,好大好大,都快赶上铁锅盖大了,哎呀我的妈呀,原来是个蜘蛛怪啊!”程宝也对着我说道。

“蜘蛛怪……它死了没有?”我一听,问道。

“应该是死了,一动也不动,身上那血都凝固了。”程宝说道。

“行了,这回也看明白是啥了,烧了吧,连树根一起烧,延平啊,多浇点煤油烧利索喽!”随着程宝这说,胡爷爷又一声叫道。

“好,来,你们几个跟我回去取煤油。”胡延平一听,喊人跟他回村子取煤油了。

“程宝,点香火祭拜一下。”我寻思寻思喊程宝在那蜘蛛怪尸身前点着一注香火,而我则又从背包里掏出一些纸钱,蹲在地上烧了。

不管是啥精怪,这么多年没有害过人,就值得尊重。

“白义哥,咱们这么做,有意义吗,它已经死了呀?”

随着我烧纸,程宝凑到我跟前,很小声很小声的几乎是贴着我耳朵边说道:“我感觉那胡老头不对劲,想他平常时候病殃殃的,总是喉喽气喘的不出门,今天咋这么精神呢?”

“那看着精神头老足了,两眼睛都放光,死盯着那树根看,不会是有啥怪异吧?”

“额?”我一听,额了一声。

“反正这事得多寻思寻思,白义哥你可别忘了,咱们村子人对你,可都没啥好心眼子。”随着我这额,程宝又很小声对着我说道。

“这……好像也牵扯不到我吧?”我一听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