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颗老孤树可是有年头了,小时候爷爷曾拉着我的手来看这颗老孤树,并且告诉我说,这是棵灵树,谁家孩子要是命硬克父母的话,只要认了这棵老孤树为干妈,命数就渡过去了。

也就是不管你有多硬的命相,只要认了这棵老孤树做干妈,一切都可以化解。

况且这十里八乡,还真有人这么做,时不常的就会见有人带着自家孩子,来这棵老孤树下摆贡品祭拜。

而同时这老孤树又生长在一个鱼塘旁边,水汽充盈,所以树身非常茂盛,树干粗大的要几个人手拉手才能环抱过来,一直都是神一般的存在,这怎么还断了?

“是,就是那棵老干妈树,白义哥,咋整,要不要到跟前看看去?”程宝一听问我道。

“当然要看了。”我一听说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什么响?”而也是这个时候,刚刚还寂寥无声的村子里,有动静了。

是大批村民涌了出来,都被刚才那轰然巨响声音给惊动了。

“哎妈,都吓醒了,这是。”程宝回头瞅瞅,拉着我往那孤树上跟前去。

“不对,不对,白义哥,这又是个啥玩意……可吓死人了,快跑!”而随着这手拉我往前去,程宝又一声不是好动静叫的,拉起我往回跑。

“跑啥呀……你又跑?”被程宝给拉着,我一声很无语叫道。

这自己眼睛看不着,可真操蛋,干着急用不上力,不知道程宝这又看到啥了。

“是一个毛乎乎的大团子,还呼呼往出冒血呢,看样子是被刚刚那个火球子给劈伤了,就在那大树根里盘着呢。”听着我叫他又跑啥,程宝一声叫道。

“啊……在大树根里盘着……那大树根是空的啊?”我一听,也顿感诧异间问道。

“不是大树根是空的,白义哥,你没想到吧,那整个树干都是空的,空的呀,里面有东西,好大一团子东西,应该是被劈死了,直冒血。”

听着我叫,程宝拉着我跑出多老远的说道:“哎呀我的妈呀,原来这老干妈树里有怪物,怪不得那么有灵性呢?”

“咋回事……咋回事……程宝,你们两咋在这,这树咋倒了……刚才是啥响,不会是打雷把树给劈了吧?”而也是这个时候,村子里的村民跑上来,纷纷叫问程宝道。

“不是雷劈,是一个火球子,有圆桌子那么大的一个大火球子把树给撞断了,我刚才是眼眼瞅着的,太特码吓人了,完了那树根里边还盘着一个好大怪物,看不清是啥,呼呼往出冒血呢,你们快去看看吧,差点没把我给吓到。”听着村民们问,程宝又口无遮拦的白话上了。

“啊……”村民们发出阵阵惊呼声,都胆胆出出的上前去看了。

“程宝……程宝,你跟白义咋在这,你们看到小丫了吗?”随着村民们奔着那棵断树过去,远远传来程宝娘一声叫了。

“娘,你也来了,咋样,没被刚才那声音给吓到吧,小丫不是跟你在家睡觉呢吗?”程宝一听,问道。

“没吓到,没吓到,我没事,程宝,小丫她不见了,我也是被吓醒以后,才发现小丫不见了的,这昨晚睡觉时候还在呢,能上哪去了?”程宝娘一听道。

“什么……二婶子,你说小丫不见了?”我一听,一声问了。

“是啊,是不见了,我在人堆里找了,没找见,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姑娘家能去哪?”听着我问,程宝娘很焦急声音说道。

“哎呀我的妈呀,这是啥玩意啊,咋还毛乎乎的,这么大一个……不会是什么妖怪吧?”随着程宝娘这说话,鱼塘那边传来村民们的阵阵惊呼声。

“娘,你不过去看看,好大一个玩意,挺稀奇的?”程宝一听,叫喊他娘道。

“不看了,娘胆子小,晚上该做噩梦了。”程宝娘一声说道。

“这小丫能去哪了……哎呀,她不会是去找田傻子了吧?”而我寻思寻思,不禁一声叫问道。

想今个晚上我与程宝要出门时候,小丫可问我田傻子在哪了,不会真是父女连心,小丫感应出来点啥,所以去找田傻子了?

要知道小丫可是有阴阳眼的,莫不是她有看到田傻子游魂,跟着田傻子游魂去了?

“找田傻子……找那个死人?”

程宝一听大叫道:“哎呀妈呀,那可要咋整,咱们上哪找小丫去?”

我摇摇头叨咕一句道:“应该是在埋田傻子的地方。”

“啊?”程宝一听,一声啊。

“白义……白义,想咱村子里就你懂得点这些不寻常的事,你快说说,这究竟是咋回事,那树里是啥玩意,不会再像上一次那样,村子里再死人了吧?”

“就是就是,快说说,究竟咋回事啊,这不是棵神树吗,那咋里边还藏怪物了,是好是坏呀,别再像上次发大水那样,祸害咱村子里人?”随着我们几个这说话,村民们涌过来,七嘴八舌的问了。

“应该是没事,因为到现在为止,周边还没有一点阴邪气,现在几点了,大家伙都回去睡觉吧,一切等天亮了再看。”我一听说道。

自己眼睛看不着,啥事都是靠别人嘴巴去说,所以这确切是咋回事,我也整不明白。

况且下半夜时候人体阳气低落,各路鬼魂活动猖獗,这么多人在这候着,说不上啥时候真备不住出点事,反而不好办了。

“好吧,那都回去回去,听白义的,明个早上再过来。”听着我这说,我家隔壁邻居延平叔,一声说道。

延平叔三十多岁,姓胡,在县城里念过两年高中,后来因为家里穷,半路辍学了,所以算是我们村子里学识最多的人。

也就是自打马村长死了以后,村子里的事,基本都是他说了算,算是半个村长了。

“可是程宝,我们挺纳闷的是,你跟白义大半夜不睡觉,跑这来干啥了,就赶的那么巧,你们两就知道这棵树会被劈倒,知道里边有怪物?”随着延平叔这说,有村民质疑我跟程宝道。

“咋地,我们愿意啊,我们睡不着,出来溜达还不行啊?”程宝一听,一声很不乐意的叫嚣道。

“行了,有话明个再说,都走吧,走吧走吧!”延平叔一听,喊大家伙走了。

村民们带着疑惑回去了,程宝娘又提起找小丫的事,我摇摇头,意思不用找了,也许过不了两天,人自己就回来了。

“行了,娘,你也别操心了,回去睡吧。”听着我说不用找了,程宝喊他娘回去。

“白义哥,咱两咋整……哎呀,不对呀,刚才这么热闹,咋没看到李德子呢,他媳妇好像也没来?”随着叫喊他娘回去,程宝又一声很诧异问我道。

“嗯,你去看看,顺带连把二婶子给送回去,我在这里等着。”我一听说道。

“那你一个人行啊,你可别乱跑,就在这等我,饿了吧,我一会儿带点干粮过来。”程宝叮嘱我一句同时,带着他娘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