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也不知道后山上倒底咋样了,自那次义庄院里见到那件血衣之后,就再没有白衣女人消息了。”随着摇头说不知道,我又一声叨叨道。

“没法整,如果真是邹巧茹把小丫给带走了,咱也没法整,啥事都得等你眼睛好了以后再说吧。”听着我叨叨,程宝一声说道。

就这样又很平静的过了几天,这一天大早,我喊程宝再去看看那黄小本咋样了,程宝是慌慌张张折返回来,大喊大叫说出事了。

“出事了……出事了,白义哥,那树根被烧了,全都烧成了灰,在地面上形成一个深坑,另外黄小本也死了,胸口上出了一个焦糊的大窟窿,是四仰八叉躺地上死的!”随着这很慌张跑回来,程宝不是好动静叫道。

“什么……”我一听站起来,顿时觉得事情严重了。

想爹爹要黄小本无论如何都要保护住那棵树根不受损伤,就说明那棵不寻常的老树根对爹爹来说,老重要了,这到底是没挡住,被人给烧了。

“这事我想过了,白义哥,一定是胡老头干的,除了他,没别人。”

随着我这很惊声站起身,程宝很肯定语气说道:“你想想那天出事的时候,胡老头就奔那棵老树根使劲,非要烧了不至,那时候我就跟你说,胡老头对那神树根的反应不正常,你就是不信,咋样,没挡住吧?”

“这……走,找胡老头去。”我一听,往外走道。

我不是没怀疑过胡老头,但一想到有黄小本在那守着,指定是万无一失啊!

那咋想,小白人也斗不过黄皮子精啊?

没想到还真是着了眼,不但神树根被烧毁,黄小本也死了。

“对,就得去找他,找他问问去,问他为啥非要那么干?”程宝一听,上前拉着我走道。

“可是白义哥,那黄小本死相挺怪啊,咋还胸口出个窟窿呢,有小碗口那么大,焦糊糊的,没见着流血,像是被雷给劈了一样。”随着这出院走,程宝又一声嘟囔道。

“焦糊的窟窿……倒真像是被雷给劈了,可昨晚上没打雷吧?”我一听,迟疑一句叫问道。

“没有,那可绝对没有,亮瓦晴天的,哪来的雷呀?”程宝一听道。

“倒还真有点解释不通了。”我一声叨叨,这就被程宝拉着,来到胡老头家里。

“吆,白义跟程宝来了,你们两咋这么闲着,快坐快坐快坐。”随着进屋,胡延平招呼我们。

而胡老头,则喉喽气喘的在炕上直打空腔咳嗽。

“是你们烧了那老树根,为什么一定要烧了它?”我则一屁股坐下道。

“啥……啥老树根,奥,鱼塘跟前的那个,被烧了……啥时候的事?”胡延平一听,很诧异口气问了。

“不用装糊涂,就是你们干的,我今天来没别的意思,就是知会你们一声,但凡有灵性的东西,报复心都极强,但也非常讲道理,你不惹它,它也不会惹乎你,但如果你们无故伤害它,它会加倍奉还报复的,你们好自为之吧!”听胡延平装糊涂,我知道从这爷孙两个人口里也问不出啥了,一时气愤间扔下一句话,往出走了。

“就是,就是,你说你们咋想的,连黄皮子精都敢弄死,就等着遭黄皮子窝报复吧。”听着我放狠话,程宝拉着我往外走道。

“黄不黄皮子精,我老头不知道,我就知道那树根不能留,烧了最干净。”随着我们这出屋,胡老头一声吼喽气喘道。

“白义哥,咱还没问问胡老头,关于你奶奶的事呢?”随着这出来,程宝一声喊我了。

“话都说死了,还问个屁。”我一听,一声很无语叫。

这就气哼哼回到家里,越寻思越不对味。

你说这事整的,要知道黄小本守不住那树根,我见天晚上跟着去守着,不就行了,何至于会这样?

另外也不知道那棵老树会跟爹爹有怎样的牵扯,也就是那棵老树根的存在,对爹爹有多重要,反正现在是被毁了。

“程宝,你去把黄小本给埋了吧,好歹不能在外面曝尸。”随着这很闹心寻思,我一声喊叫程宝道。

“奥,好,我这就去。”程宝一听跑走了。

就这样过了好半天,程宝腾腾腾跑回来,说又出怪事了。

说那鱼塘里的水,好不样的往下沉了,满满一鱼塘水,在这一小上午时间里,沉下去一大半,里边的鱼缺氧直蹦,说王显正急着接水管,要从机井里抽水灌鱼塘呢。

“额,坏了,要出大事!”听程宝这一说,我心里一打翻个间,一声叫喊道。

“会出啥大事?”程宝一听问我了。

“不知道。”

我很慌乱摇摇头说道:“很明显,现在又不是大旱季节,那鱼塘的水咋会往下撤,而且还撤的那么离谱,说明是跟那棵被烧的老树根有关系,整不好是神灵震怒,要开始报复了?”

“啊……那会咋样?”程宝一听,又问我道。

“自作孽,不可活,擎着吧!”

我一听说道:“现在我知道为啥爷爷总喜欢脱离世事,到处游山玩水了,这尘世间的纷扰,确实挺难弄。”

“那我用不用去告诉王显一声,先别弄了,那些鱼死了就死了吧?”程宝一听问我道。

“你以为你是谁呀,你脸大啊,你告诉人家就会听,你去试试,看能不能听你的?”一听程宝说,我很无语叫道。

如果村民能信我的,何至于会这样。

就像当初村民们联合起来外人来害我跟爷爷一样,到最后,还不是爷爷救了他们的命?

可又怎样,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些人还照样欺负我。

就这样过了中午,吃完饭我跟程宝坐院子里闲聊,大街上突然有人叫喊说不好了,说鱼塘机井里淹死人了,只能看到人脑瓜顶,是个长头发女人,让大家伙都看看,看谁家少了人没有?

“额?”程宝一听,站起来叫:“白义哥,你听,真出事了,淹死人了?”

“哼,你认为那不足圆盘子口粗的机井里,能掉进人去?”我一听,哧了一鼻子道。

“哎呀,对呀,那机井壁还不足半尺方圆,别说是一个大人了,就是一个小孩子,也掉不进去啊?”程宝一听大叫了。

“大家伙快去看看吧,机井里掉进去人了,是一个女人,长头发女人……”大街上腾腾脚步声,村民们成帮结伙议论着,往村外去。

“这又是咋回事啊……要不然我去看看,白义哥?”程宝一听,喊着要去看看。

“去看看吧,看看咋回事?”

我一听点头道:“别忘了把我给你的压口钱含嘴里,以防有啥事。”

“好,那我去了。”程宝答应一声,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