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意,他自舒欣跳河之后,就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没料到在这个小镇上,居然能看到如此的场景,他的那双眼里不由得露出一抹别样的光茫,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舒欣见得这种情景,不由得大吃一惊,那个心里爱着玉修的朱雀居然跟别的男人上床!她不由得觉得一阵恶心。

灯光透过瓦的空隙照到了花蝴蝶的脸上,舒欣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花蝴蝶那贱到极致的表情,她的眼神暗了暗,还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当下又不敢说话,伸手狠狠的拧了花蝴蝶一下,花蝴蝶吃痛,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得她眼里的寒茫后,忙将脸上的笑意凝住,只是那双眼睛一时半会怎么也回不到刚才的模样。

舒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觉得倒霉的很,她虽然看过不少的A片,但是这种活人版的倒是第一次看到,而且这种限制级的场景还和天下第一采花大盗一起看,也太狗血了一点!

花蝴蝶看了她一眼,对她比了一个动作,示意让她看,也是在屋顶上,她爬不下去,否则此时定要好好的收拾花蝴蝶了。她也没有再往里面看去,花蝴蝶却朝她笑了笑,也不管她是什么表情,一双眼睛直往里面看去。

舒欣咬了咬唇,再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还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他想看就看吧,不关她的事情,她轻手轻脚的坐了下来,不小心弄出了此许声音,把花蝴蝶吓了一大跳。

只是此时,屋子里的两个正处于关健时刻,警觉较往日低了许多,那些许的声音居然都没有听到,舒欣在心里冷笑连连,这对男女还真的是传说中的狗男女,而花蝴蝶则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屋子里传来了男人的闷哼声和女子的低呤声,实在是放荡至极。不知道为何,她突然觉得有些悲凉,朱雀心里对玉修那么爱慕骨子里却如此放荡。她猛然想起她跳河的那一日,依玉修的聪慧和极强的观察能力,应该能看得出来劫走她的人就是朱雀,希望他不要再将这样的一个女子留在自己的身边。她甚至会觉得,这样的女子是玉修的侍卫,实在是他的耻辱。

再过得片刻,终是云消雨住,那男子一边整理衣裳一边道:“你的味道真不错,跟在玉修的身边那么久他居然都没有碰你,看来他和传说中的还真的一样,是个情圣。”

朱雀的眼神不由得一暗,她却似很累一般,直直的躺在那那里,两只眼睛望着屋顶,她的眼睛在望向那个揭开的小洞时,花蝴蝶知道躲是来不及了,忙将自己的眼睛闭上,她好似什么也没有看到一般,也从床上爬了起来,缓缓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她低低的道:“我已经帮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却还没有实现。”

面具男道:“只要你满足我了,我肯定不会亏待你。”说罢,他的手又抚上了她的唇。

朱雀幽幽的道:“我已经失去了一切,再不能呆在他的身边了,而现在整人成州已经成了死城,你还想要怎样?”

面具男看了一眼朱雀道:“怎么?你心疼呢?”

朱雀淡淡的道:“他一心置我于死地,我又岂会心疼,只是成州的老百姓是辜的,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份?”她从小就是个孤儿,最能体会得到家破人亡的痛楚,当她面对那些流离失所的孩子们时,她的心里满是后悔。她终成了魔鬼,摧毁千百万个家庭的魔鬼。

面具男扬手挑起她的下巴道:“怎么?后悔呢?”

朱雀咬了咬唇道:“我们这一次做的实在是过份了。”

面具男冷冷一哼道:“过份?什么叫过份?你为玉修做了那么多,到最后却落得被追杀的下场,他对你难道就不过份吗?”

朱雀低低的道:“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没必要将这么多无辜的人也牵扯进来。”

面具男扬掌便打了她一巴掌道:“你少在我的面前扮菩萨心肠,不要忘了,那些毒都是谁投下去的。”这一掌打的极重,朱雀的脸在下一刻就高高的肿起。

舒欣听得两人的争吵后,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冷笑,看来这个朱雀也真不是一般的笨,和魔鬼做了交易,等到后悔的时候,却已被魔鬼吃干抹净了。

面具男又道:“你不要这么不要脸,将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然后就像裱子一样还想立贞洁牌坊!”他顿了顿又道:“你莫不是听说他也中毒了,所以又开始心疼他,想救他吧!”

朱雀咬了咬唇道:“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置他于死地?”

面具男冷冷的道:“其中的原因你不必知道,如果不是你的身体实在是合的胃口,又帮我做了这么多事情,我此刻已经杀了你了。你给我记清楚,以后你所有的事情都得听我的安排,而事情现在发展到这一步,全都在我的预料之中,现在也到了事情的关键的时候,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按我的吩咐做事,否则你定会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朱雀咬了咬唇道:“我知道。”

面具男低低的笑了几声,那笑声放荡而淫邪,又满是得意道:“看来南巫的咒术还真的很是厉害,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会好好的疼你。”说罢,又将她按倒在床上。

舒欣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原本觉得朱雀可恶至极,可是听到后面却又觉得她是又可恨又可怜,且从他们的对话之中,她也听出来了,这一场根本就不是什么瘟疫,而是中了南巫的咒术。心里不禁寻思,那个面具男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如此歹毒的心肠?那面具男的声音听起来又耳熟的很,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花蝴蝶听到这里,也不禁摇了摇头,负起舒欣,便欲跃下屋顶,只是在跃下去的时候,舒欣不小心碰到了瓦片,只听得“啪”的一声,在黑夜中听起来极度的刺耳。花蝴蝶心知大事不妙,却也不急,负起舒欣极快的向北奔去。

屋子里的人也极快的追了出来,只听得那面具男喝道:“还不快去追,决不能留下活口!”

朱雀应了一声,便施展轻功追了出来,只是她的轻功没有花蝴蝶的精湛,更兼此时她根本就不愿意来追,只用了七成力,是以和花蝴蝶的距离越追越远。

面具男也追了上来,走到朱雀的面前,扬起巴掌便打向她的另半天脸,冷哼道:“这次的事情若是被人知晓了,小心我杀了你!”

朱雀淡淡的道:“你不刚才不是在说,做了就不怕承认吗?怎么,你也怕别人将你伪善的面具揭穿?”

面具男微微一怔,冷冷的道:“你只怕是真的想死了!”

朱雀淡淡的道:“我现在和死了又有什么差别?”

面具男冷哼一声道:“原来你还真的想死!但是我这个人从来都不会随人愿的,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

朱雀咬了咬唇冷冷的看着他,他又道:“就算这件事情被人知晓了又如何,他们只要解不开南巫的咒术,玉修也只有死路一条!只要玉修一死,乔悠然又有何惧?到时候,这片江山就是我的了!”说罢,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狰狞而又猖狂!

朱雀冷冷的看着他,她的眼里满是后悔,到现在,她倒宁愿她死了,也不要招惹上这个魔鬼,他的心肠比她想像中的还要狠毒。她的眼睛望着花蝴蝶和舒欣消失的方向,眼里满是苦意,只希望他们能化解这场灾难。

花蝴蝶见他们没有追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舒欣道:“你还真的和你说的一样,遇到事情,只会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