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婷正在吃金丝血燕。
看着微博上不断上涨的热度，勾起红唇，得意地笑了。
楚尘和慕清妍……
一个草根，一个糊咖，也配跟她这一线女星相提并论？
真是笑话！
随手一刷，评论区全是粉丝吹捧的语录。
「婷婷太美了，真是仙女本尊！」
「老婆，看我，你的新歌我帮你打榜了！」
「婷婷《樱花的泪滴》好好听，电影也好好看，我安利所有的姐妹去看了！」
「宋婷我老婆，我说的，各位拔刀吧！」
「今天电影我三刷了，明天再叫几个闺蜜一起去！」
「歌曲和电影都很好，要是婷婷演的就更好了，婷婷加油！」
宋婷眼神轻蔑，骂了一句“蠢货”！
粉丝是她的衣食父母，她每天努力营造人设，讨粉丝欢心。
但她自己是看不起这些粉丝的！
小助理抱来一堆的照片、明信片。
“婷姐，公司让你把这些签名做好，发给粉丝。”
宋婷皱眉，放下了手里的炖盅，不悦地说。
“有什么好签的，不知道帮我推了吗？”
小助理怕宋婷发飙，连忙解释：“婷姐，这些不是普通的粉丝，是帮你打榜花了一万元以上的，公司才重视……”
宋婷听到小助理这样说，脸色有所缓和。
但她还是很不耐烦地站起来，“你来签吧，之前不是让你模仿过我的字迹吗？我要洗澡睡觉了。”
“哦。”
小助理得到指示，慌忙抱着那堆照片和明信片跑下楼。
她坐在客厅里，一笔一划模仿宋婷的字迹，进行签名。
宋婷洗完澡出来，裹着真丝浴袍，随口说。
“把灯关掉，不要发出声响，我要休息。”
“哦……”小助理有些委屈。
这么多要签名的，估计要熬通宵了吧！
宋婷天天把她当奴才使唤，工资却没看到加一分钱！
可是，小助理找一份工作不容易啊！
她只好去把客厅的灯关掉，用手机的手电筒照亮，继续认真签名。
“粉丝花这么多钱给婷姐打榜，肯定很爱她吧？”
“要是粉丝们知道，婷姐连签名都是假的，不知道会怎样想。”
“可能会很难过。”
为了不让爱宋婷的粉丝受到伤害，小助理决定隐藏这个秘密。
宋婷躺在床上。
不断翻看手机微博。
她想看看还会不会有什么热搜蹦出来。
以她现在的热度，很容易爆出自然热搜，到时候轻轻松松收割一批流量。
忽然，她看到娱乐热搜榜上，排在第五十的吊车尾热搜，竟然是#慕清妍新歌！
慕清妍发新歌了？
宋婷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
“那糊咖还有新歌？楚尘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顾不得细思，宋婷慌忙点进热搜。
看见慕清妍新歌《听海》的介绍。
宋婷莫名一阵心慌。
“别怕别怕，她不过是只能在小渠道发歌的糊咖，对你没有威胁的。”
“再说，楚尘这段时间创作了好多歌曲，哪里还有高品质新歌？”
“我敢打赌，这首歌是套《勇气》《爱你》的模板，制作粗糙的垃圾口水歌……”
宋婷连忙安慰自己。
她太害怕慕清妍了！
其实，她跟慕清妍出道的时间差不多。
慕清妍在短短一年内爆红，一直都压得她抬不起头！
有好几次，品牌方向宋婷抛来橄榄枝。
一听慕清妍有档期，立即就放她鸽子，转头巴结慕清妍！
这种被慕清妍支配的恐惧，根深蒂固！
宋婷打开了《听海》的链接。
听着听着，她的手机从掌心滑落。
这首歌的品质，远不是她那首《樱花的泪滴》能比的。
甚至可以秒杀她新专辑里的任何一首歌！
楚尘的才华，恐怖如斯！
如果这是他们的反击，那她这次真的危险了！
一旦让慕清妍重新踩在她头上，她很可能再次被她给比下去，被她抢走大量资源！
宋婷连忙捡起手机，发信息给经纪人莫海。
“海哥，快救救我，慕清妍又发新歌了。”
莫海发来一条语音，语气慵懒。
“急什么，宝贝儿？只是发在一个屁大点的小软件，就把你吓成这样？我已经收到消息，京都大佬贺总对慕清妍和楚尘的举动很不满，很快他们会再有动作的。”
宋婷：真的吗？你不是骗我的吧？
莫海：我几时骗过你？乖，快点睡觉，长黑眼圈就不好看了哦！
宋婷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
慕清妍的新歌《听海》，在网上好评不断。
「昨天失恋，今天听这首歌，瞬间疗愈了！」
「楼上的CPDD，话说这歌确实好听！」
「昨天我说《勇气》是清妍姐最好的歌曲，今天收回重说《听海》才是！」
「两首都好，没必要捧一踩一！」
「只有我觉得楚尘是个妖孽吗？得是什么样的才华，才能在短期内创作这么多首高品质的歌曲？」
凌晨三点。
距离昨晚十点发歌，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
陆凡宣布了数据。
“我们《听海》上线五小时，试听量突破了一百万次，免费下载量八十万次，这个数据表现不错。”
楚尘听了，点点头，“没错，上次发《勇气》，我们是借着许思涵和《爱你》的热度，这次没有任何借力，能拿到这数据不错了。”
安雅喝了口咖啡，“虽然是免费下载，百分之八十的下载率，也很恐怖了，这是用户对清妍的认可。”
陆凡弹了个响指。
“清妍姐的号召力惊人！现在是免费期，可是打赏不断，今晚光是打赏收入都超过十万了！”
“这么多？”安雅都有些惊讶。
慕清妍现在的热度跟过去相比，可以说一落千丈。
竟然还有这么多粉丝打赏！
慕清妍刚才趴在沙发上，困得眼皮打架。
昨天去看电影，本来就够紧张的。
还被删减戏份。
又跟着楚尘跑了两趟录音棚，歌曲录了那么多遍。
已经有些疲累。
听到这些数据，她挣扎着坐起来。
“安姐，在粉丝群里说一下，让粉丝不要做付费打赏！另外，已经打赏的粉丝，整理名单给我，在后台发批量感谢感言。单独打赏百元以上的，我赠送歌曲的签名海报给他们！”
“好，天亮了我就去安排。”安雅答应了。
林晓茹歪着头：“制作海报的事交给我吧，我有熟悉的印刷厂，能加急给我做出来。”
慕清妍不好意思地说：“晓茹，你不用这样帮我，你也是公司的艺人……”
林晓茹嘿嘿一笑，“我也是公司的股东嘛！创业公司的股东，就应该是牛马！”
陆凡比划一个大拇指，“觉悟很高，孺子可教！”
林晓茹轻轻踹了他一脚，“这么押韵，你的rapper梦还没醒？”
众人都笑起来。
楚尘看了看热搜话题，声音里有几分难得的兴奋。
“不错，有了吊车尾的热搜，这是好现象！我们按这个节奏推三天，维持热度，等《九尾妖狐》上映，就让《画心》这首歌惊艳全国观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