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欣的身形轻如燕子一般从院墙之上跃到了院子的大门上伸手一捞就把那面地镜给捞了下来,而被陶月欣抓在手中,那地镜顿时就停止了散发黑光。

而失去了地镜的黑光,另一边的天镜也没有了继续的能力,仅仅只是眨眼的时间就不再发出光芒,而是黯淡了下去。

陶月欣跳下了墙头将天镜也收了回来,我也跟着一起跳了下去。

我伸手将墨镜摘下来还给了陶月欣,她也没有多说只是将墨镜接了过去塞回了自己的包中,我也没有去要,我知道这东西就算是关系再好她也不能给出来的。

毕竟这可是仵作一脉的秘密,不是她一个人的,如果只是她一个人的我认为她并不会介意和我分享,但这不是。

仵作一脉的人都要保守自己这一脉的秘密,如果秘密乱传,那也就不叫秘密了。

就算她也是仵作一脉的也不行,她只能代表自己但是没办法代表整个仵作一脉的人。

如果她作为仵作一脉的人却是传出了这一脉的秘密,那么她将被整个仵作一脉追杀!

这不是什么明文规定,但却是所有人的共识!

根本不需要有人去规定什么,毕竟这泄露秘密就等于是在砸他们的饭碗,这有人要砸饭碗了,这还不动手?

那就集体等着失去利用价值喝西北风吧!

所以就算是陶月欣要给我,我也是不会去要的,这是一个伙伴该有的自知之明。

我和陶月欣对视了一眼都是没有多说而是走出了这间院子,这院子我们已经看的差不多了,至于里面那我们基本不用去照了。

虽然说这阵法是完好的,但无非就是两种结果,一种是鬼物还在里面,一种是鬼物不在里面了,不会还有第三种结果了。

而这两种结果不管是我们知道了哪一种对于我们现在的情况来说都不会有任何的帮助,而且还会让陶月欣消耗更多的气力,所以是完全不值得去做的。

毕竟我们现在还没有这鬼物的资料,更别说是对付这鬼物的办法了,就算是知道了他在不在屋子里都没用。

而且如果他在屋子里的话,我们这样的探查举动可能不回让他生气,但是探查到了举动极有可能会激怒他!

一旦在我们对对方完全未知的情况下激怒了对方,这后果简直是不敢想象的!

搞不好我们就得在那个地方出事,术士确实有时候是需要冒险的,但是得冒有一定把握的险!

一点把握都没有那就不叫冒险,那叫犯傻!

我和陶月欣在这房子的周围都是贴上了符纸放上了红绳桃木,这样一来有没有鬼物经过我们都会知道,就不至于是两眼一抹黑了。

在做完了这些布置之后我还在门口放置了一张之前在温城酒店没有用完全的斩鬼符。

这一张斩鬼符可以帮我大概的判断一下经过的鬼物是什么实力的,如果有鬼物经过的话。

虽然不确定,但是做了总比没做的好。

那万一有呢,总得来个知己知彼吧。

做完了这些之后我和陶月欣才离开了这间院子,等到晚上或者是明天早上的时候就都清楚了。

等回到了村中比较热闹的位置,徐虎他们便出来了,至少这一次他不再是面色不善了,应该是被村中那几个老人给说了一顿才老实点。

徐虎客气的笑了笑说道:“不知道两位道长可在那里看出一些什么来了?”

听这话我就冷哼了一声,这家伙还是看不惯我们啊,是想要故意刁难我们,即便是有那几个老人在上面压着他也只是表面上顺从我们罢了。

背地里估计还是会对我们阻挠的。

不过这也让我有些好奇了,这村长的魅力竟然是这么大?

让这个壮汉一心只想要听村长的,甚至是完全不考虑眼前的情况?

这面前的情况分明就是和那几名老人说的是一样的,村长已经久出不归了,这个时候还要一位的听他的是很傻的事情。

这徐虎一看就不是小孩子了,难不成还分不清楚这事吗?

这事情完全不是有没有脑子的事!

我都觉得心里不舒服了,那就更别说陶月欣了,她的脾气可是比我的要差多了,最多可以说是在我这里好一点。

之前云玉龙她都可以毫不客气的给脸色不客气,更别说这徐虎了。

再说了这徐虎之前也不是没有打过,这会儿再打他一次都是他自找的。

就算是村里老人来了也没得说,这完全是他自讨苦吃的找打。

陶月欣当然不会和他客气了,一脚踹出,不过这徐虎也不愧是打猎的好汉子,毫不示弱的一拳打了回来!

只是他一拳对于寻常人来说确实是势大力沉,但面对陶月欣是绝对没有用的。

我都不需要看徐虎我就知道他的下场一定是会很悲惨的。

果不其然我的视线才刚刚转开而已,我就听到了徐虎的一声惨叫,再一看是陶月欣的蝴蝶刀洞穿了徐虎打出的右手。

陶月欣满不在乎的收回了自己的蝴蝶刀掏出一块布将上面的血迹给擦干,随后嘲讽的撇了一眼徐虎说道:“傻子,什么时代了,就连术士都知道要用符纸这些道具来降服鬼物了。”

“你还傻到用拳头,你这脑子里是长满了拳头吗?”

“就这样的脑子还是趁早回炉重造吧,还敢来找我们的麻烦,还敢看不起我们?真是谁给你的胆子?”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陶月欣对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话,哪怕是骂人的话,这徐虎还真是破了陶月欣的戒啊,我愿称之为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