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断安慰自己这不过就是一个巧合而已,但是我依然很好奇为什么这图案会这么凑巧的是一个彼岸花!

我必须承认自己没有办法完全去说服自己这一定是巧合,只是我不敢想象如果这是真的有意为之的话,那对方到底是谁!

对方是单纯的刻画了一个彼岸花的形状,还是说对方就是根据我的鬼瞳来刻画的!

如果是对方根据我的鬼瞳来刻画的,这结果光是想一想都让我感觉到了不寒而栗!

我简直是不敢想象!

这难道是代表对方知道鬼瞳的秘密,还是说他想要暗示我什么不成?

我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只是我的脑中有一个很可怕的想法。

这个想法我不想承认,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去否认这个想法!

如果对方这个彼岸花是根据我的鬼瞳刻画的话,那对方的意思就很明显了。

刁左根本不是他的目标,我才是他的目标!

但是我不知道对方如果是以我为目标,那他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给引到黑省来?

这样不仅是更加的费时间,而且还会给我更多的应变机会,如果我选择不来呢?

这样的话他们就算是提前做了什么布置也全都是白费的,这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原因。

目前来说这个图案我没有任何的思路,我也没有打算和陶月欣说,鬼瞳之中的图案就目前来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我不是不信任陶月欣,我和她一起经历了不少的事情,对于陶月欣最基本的信任我还是有的,相信她对我也是一样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将仵作一脉天地镜的秘密给告诉我了。

只是我的心底之中似乎是一直有一个声音在阻止我把这个秘密外泄,他在告诉我一定要保守好这个秘密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诉。

这声音我甚至是不知道从何而来,只是他一直存在于我的心底里。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陶月欣的声音一下将我给拉回了现实之中,“这图案,有些奇怪啊……”

犹豫戴着墨镜我看不清陶月欣的眼神,只是从她的面部表情我可以大概猜出她对于这个图案有些疑惑。

就在我打算询问试探一下她能不能看出这是一朵彼岸花的时候,她的声音让我将已经到喉咙的话语瞬间全部都吞了回去!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图案为什么如此杂乱无章,这是刁左留下的吗?如果是他在表达些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刁左,这又是谁留下的,又在表达什么?”

我只是听了一下就知道陶月欣看到的不是彼岸花的样子,而是一团杂乱无章的东西!

我看不到她看的是什么,她看不到我看的是什么!

这是为什么?!

是每个人都看的不一样,还是说只有我这个鬼瞳拥有者看的和别人看的不一样?

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办法去求证,因为我如果问了陶月欣的话,那她立刻就会知道我们两个看的是不一样的了!

所以我不能问,也只能把这个问题给憋在心里面了。

至于去找别人来看那就更不可能了,这本来我就是因为陶月欣才能看到这图案的。

但想到这里我却是感觉更加的惊悚!

对啊,这不是因为我自己看到这图案的!

我是因为陶月欣才看到这图案的!

可是这图案却是彼岸花的样子!

对方是把我和陶月欣都给当成了目标!

也只有这样可以解释为什么对方留下的线索要通过天地镜才可以看到了!

因为他是算准了我和陶月欣是一起的!

他也知道陶月欣的仵作身份,更知道陶月欣带着天地镜这个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人,好像是把一切东西都给算计在里面了一般。

对方到底是要干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我就算是再傻我都猜出来了,对方的目的不可能会是这个刁左!

只可能是我和陶月欣!

可这是青竹道长让我们来的,而且布置的人也不可能是刁左本人,刁左的地魂缉拿委托是地府阴司发出来的!

所以这是绝对可以保证真实的,地府阴司都发出了拿地魂的委托那么这个人是一定死了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地府阴司不可能帮着作假的,地府阴司也不能作假。

这可是天地赐下的名号,这若是作假,那就是在欺瞒这一片天地了!

这是绝对不可取的行为。

这才让我感觉脑子都疼了。

那这到底会是谁干的啊!

是谁会知道我拥有鬼瞳,陶月欣的仵作身份被知晓了这我倒是并不奇怪,毕竟她从头到尾都是没有掩饰过这个身份。

只要是有心人想要探查就可以探查出来了。

只是我的鬼瞳一直被我当做最大的秘密,到底是谁探查出来的。

青竹道长?

真的是他?

我没有办法不去怀疑,因为到目前为止我陷入的两次困境都是因为青竹道长!

这个想法让我感到恐惧,可是我没有办法制止自己去这么想,我甚至是越制止自己,脑中越是冒出这个想法!

可是他不是师傅的好友吗?!

陶月欣不是他的徒弟吗?

他为什么要对我们不利?

对我们不利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至少我想不出来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想到这里我只能是长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也太奇怪了吧。

陶月欣应该是听到了我的叹气声,便转过头摘下了墨镜看着我说道:“你也觉得这个图案很难理解吧,太奇怪了,我不明白不管是刁左还是害死他的人或者鬼。”

“为什么要留这样一个图案在这里,太诡异了吧。”

我愣神了一下,不过也没办法去否认,难不成去说我不是因为这件事吗?

那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没事叹气干什么?

我就想叹气?

这不是纯粹犯脑残吗?

这个说法也是绝对不会被陶月欣给认可的。

我只能心事重重的顺着她往下说。

“是,我也觉得这图案奇怪,简直是可以说不可理喻了。”

“或许是因为我们目前所掌握的线索太少了也说不定。”

“嗯,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先下去吧,这也看不出什么了,这一直开启天地镜对我也是不小的消耗,我的精神科撑不住我长时间使用天地镜。”

我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她看不出来,我更加的看不出来,毕竟我们看到的都不一样,能说到一起去也是我在附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