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扬也是笑了,这罗刹女人还真的是性格豪放,落拓不羁啊。
敢爱敢恨还敢于做一切的事情,一点儿也不扭捏才,想做就做这非常不错。
不过,秦飞扬也是这样一个人呢,他看着两人过来的样子,不由得出声道:“哎,那个谁,你是什么意思?你一个人来就行了,我不过就分出了一半而已啊,一下子来两个人怎么行?而且哪有奴隶跟主人躺在一张床上的啊?这成何体统呢?
原本斯韦特拉娜还有点扭扭捏捏的不肯跟随着克莱顿女公爵,可是一听到这话便就主动起来了,情况直接相反,不再是克莱顿女公爵拉着她,而是她拉着克莱顿女公爵了,嘴上还义正词严地说道:“什么奴隶不奴隶的,你不是说要天下大同的吗?人人相互关爱,人人都是平等的,你能躺床上,我就能躺!更别说,你不要我来,那我就偏偏要来。”
对此,秦飞扬除了嘿然一笑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说辞呢?
哎,谁让他心地善良,挤挤也就挤挤吧。
罗刹女王的床虽然很大很软很舒适,可是三个人挤在一起不免就显得没有那么宽绰了,毕竟这只是行军帐篷中的床铺啊,又不是王宫里的大床,规格上比较要切实一些的。
虽然不至于人挤人,但到底是比较没有什么空隙了。
但秦飞扬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乱来的。
但斯韦特拉娜这个做奴隶的却没有这么高的素养,直接躺在了秦飞扬的旁边,将克莱顿女公爵跟秦飞扬直接隔离开了,毕竟她可是过来人,看得出来,克莱顿女公爵对秦飞扬的感觉已经有所不同,为了避免克莱顿女公爵“酿成大错”真的迈出那一步,她宁可挡在中间。
“如果你敢乱来,小心你的弟弟!”过来人就是这么直接,懂得直接威胁男人们最关注的要点。
“拜托,我可是诚实如意小郎君来着,只会你们乱来,我哪会。”秦飞扬无辜地摆了摆手。
“哼!记住我的话就行!”斯韦特拉娜恶狠狠地瞪了秦飞扬一眼,随即觉得就这么侧对着秦飞扬实在有些不妥,便就翻过身子,后背对着秦飞扬,却又立即身子一紧,觉得这样更加不妥,又翻了回来,“唉,你能不能侧过去哦!”
“这是我的床啊!要不你下去睡啦!”面对这样的情况,秦飞扬可不惯着。
斯韦特拉娜对此只有翻了个白眼,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在心里不断劝慰:你这是在帮加琳娜那个傻丫头,是帮她是帮她,不能走,不能走,走开这丫头就要被秦飞扬给吃了。
而在斯韦特拉娜心中不断碎碎念的时候,秦飞扬已经睡着了,发出了香甜的酣眠声。
这让斯韦特拉娜很是无语,尼玛,老娘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啊,秦飞扬这个死鬼真是不识货!
但克莱顿女公爵正在边上发出智障一般的“嘚嘚”声,显得是因为过于激动而牙齿上下打颤。
“别这么没出息好不好,值得这么激动吗?人家都睡了,你也安心睡啦!”斯韦特拉娜又向克莱顿女公爵翻了个白眼,更加觉得自己躺在中间绝对明智了。
功德无量啊!
这一夜温热,秦飞扬睡得很好,今天他的体力消耗绝对可以,是必须要睡觉来长精神了,而斯韦特拉娜睡得也不错,唯独这个克莱德女公爵一直在纠结交战,深怕秦飞扬半夜里会乱来,如果乱来的话,她敢怎么办,是答应了,还是反抗,还是反抗后再答应,实在是纠结不已,毕竟两人中间还隔着一个斯韦特拉娜啦,好难决断。
就在这不断的纠结中,天色渐渐放亮。
克莱顿女公爵这才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无奈地坐了起来,一夜无事,这让她舒了一口气,却又觉得似乎有点怅然若失。
就在这两种矛盾的情绪之中,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边上,一下子差点气得晕过去。
只见秦飞扬与斯韦特拉娜这两人竟然抱得紧紧的,简直就是严丝合缝,中间没有任何的缝隙,两个人睡得倒是香甜,秦飞扬的大腿正跨在斯韦特拉娜的腰上,手也似乎在一个不该在地地方,而斯韦特拉娜也是差不多。
这两人竟然,竟然睡得无比香甜,这简直要让克莱顿女公爵双眼冒火了!
明明是她先来的。
虽然秦飞扬跟斯韦特拉娜并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毕竟,她一夜未睡,对边上的事情尤为注意。
但这两个人睡得如此香甜,又是这么不分彼此,实在让一个没办法入眠的人万分气恼。
“快起床了!天都亮了!”克莱顿女公爵立即没好气地喊叫了起来,虽然很不爽,但她又没有理由暴怒与发火,毕竟她又不是秦飞扬的谁,而且这事在罗刹女国也不算什么。
但为什么她就这么的难过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秦飞扬率先睁开了眼睛,感受着八爪鱼一样盘在身上的温热,只是微微一笑,从中挪开,一个弹腿便就跃下了床,开始起热身运动。
晨练嘛,这是必须的。
无论在什么样的年代,身体都是第一位,至关重要的,而在这样的冷兵器时代显得更加重要。
安身立命的存在,秦飞扬不会不重视,更别说这也是他后世多年养成的习惯。
习惯这玩意儿,不做就会觉得难受,不适应。
而斯韦特拉娜也被叫醒,或者说被秦飞扬弄醒了,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极为慵懒,极为满足,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了,看了看地上的秦飞扬,又看了看边上吊着黑眼圈的克莱顿女公爵,笑着打了声招呼:“早安,加琳娜!”
“什么早安不早安的,你看见我睡着了吗?只是你们睡得十分香甜吧!”克莱顿女公爵就觉得很气,也很无语,尤其是看到斯韦特拉娜睡得这么舒服,就更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这种滋味真是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