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赵敷已经打定主意,并起了杀心,而且有意将藏锋推到守城都尉的位置上。
不多一会儿,两人来到东城门的后院内。
“你们是谁?”不料刚进后院,就被一名兵士拦下。
赵敷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冷哼一声:“你们钟头在什么地方,让他滚出来见我。”
“你!”
兵士听后顿时火冒三丈,但当他看到一旁的藏锋,又忍住了心中的怒火。
“没你的事,钟头在哪里?”藏锋冷漠的问道。
“钟头在,在里面……”兵士吞吞吐吐的说道,并且眼神也时不时的望向身后的屋子。
“在里面?”
赵敷眉头一皱,冷哼一声。
“等,等等,藏,藏锋,你们不能进去。”兵士见赵敷强行要闯,顿时急的冷汗直冒,就连声音都在颤抖。
这怪异的举动,立马就让赵敷心里怀疑了起来。
于是面色一沉,直接伸手赏了那兵士一个响亮的耳光。
“给我滚!”
兵士被赵敷突如其来的耳光,扇得两眼发昏,顺势坐在了地上。
“你,你们不能进去。”但嘴里还是有气无力的小声嚷嚷着。
“你小子就少说两句吧,别不识好歹,要是惹怒了这位爷,等会儿就要你好看。”藏锋警告地上的兵士一句,然后赶紧跟在赵敷的身后。
眨眼功夫,两人大步流星地来到门前。
赵敷示意藏锋一个眼神,然后就听到哐当的一声。
门就被藏锋重重的踹开。
紧跟着极其香——艳的一幕就映入两人的眼帘。
一个女人正赤身裸体的在钟头怀里扭着自己的小蛮腰。
霎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赵敷忍不住暗暗咂舌,心中则是一阵冷笑。
率先打破了眼前的死寂。
“真没有想到一个守城都尉,竟然会做这苟且之事。”
“不过你还别说,这女人的身材还是好啊。”
此话一出,那女人柔弱的身形猛地一颤,重重的摔在床上。
而此时的钟头也是一脸骇然。
“你,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要干什么?”
“呵呵!”
赵敷冷笑一声:“钟头,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不过,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要不然你那小玩意儿太不够看了!”
“你!”
此话一出,钟头被气得面红耳赤,瞬间石化。
好歹赵敷口中的那个小玩意儿,可是他身为男人最后的自豪。
“我什么!”
“藏锋,既然钟头这么不识趣,那我们也不必给他留任何面子了!”
“依据大秦律法,暗中通奸者,该当何罪?”
“回赵大人,暗中通奸者,扒皮抽筋。”
“扒皮抽筋?”钟头一听,瞬间瘫坐在地,嘴里大口的喘着出气,他不知道赵敷为什么会突如其来的闯入自己的房中。
而且看样子还来者不善。
不过毕竟是做了多年的守城都尉,自然也是很快就调整了情绪。
蹑手蹑脚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就对身后的女人大声呵斥道:“你还不快滚,愣着干什么?”
呵斥过后,用扭头变了一张笑脸,凑到赵敷的跟前。
“赵大人,不知道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你看属下这地方小,不如有什么就出去说?”
“不用了!”谁知话音未落,就被赵敷一脸冷漠的打断了。
并让那女人待在床上。
“钟头,你知法犯法该当何罪?”
“赵,赵大人,小,小的就是一时糊涂,还,还望大人饶命啊。”
钟头脸色剧变,猛地跪倒在地,顾不上裸体就朝着赵敷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饶命?”
“你说的倒是轻松,我可是身为城官,怎么能包庇属下呢?”
赵敷坐在凳子上,居高临下的盯着正在磕头的钟头。
脸上逐渐露出笑意。
他本来以为钟头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但没有想到自己的误打误撞,却让这根骨头瞬间崩溃。
“赵,赵大人,您,您就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我钟庆生发誓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下一次?”
“钟庆生,你把这事也想得太简单了吧?”
“来人啊!”赵敷脸色一变,二话不说抬腿就狠狠踹了钟庆生一脚。
耳钟庆生却敢怒不敢言,赶紧像条狗似的趴在地上,一个劲的磕着头,嘴里大声哀求着。
“赵,赵大人,您,您就放过我吧,小,小的有眼无珠。”
“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您只管吩咐,小的一定万死不辞。”
钟庆生急得口不择言。
赵敷看着他那磕磕巴巴的样子,心里并没有多大的得意,而是暂时放下了想要将他置于死地的想法。
“咳咳!”
旋即假装咳嗽了两声。
“钟庆生,放过你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这得看你的诚意。”
“你的诚意要是打得动我,我立马就把此事压了下来!”
“否则……”
钟庆生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好似悬在嗓子眼的石头瞬间落了下来,赶紧表起了忠心。
“赵大人,您放心,属下一定有诚意,一定有……”
“哈哈!”
“这诚意可不是说的。”赵敷意有所指的冷哼一声。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钟庆生赶忙点头附和道,并迅速的穿好衣服,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
上面精美的雕饰,预示着盒子的不凡。
果不其然。
等钟庆生打开的瞬间,赵敷有些意外。
接着就只见钟庆生手里拿着一串白色拇指大小的金银珍珠。
“赵大人,这串翡翠珊瑚珠乃是我的家传之物,今日我就将他赠予您,您看……”钟庆生看着手中的珠子,又看了看赵敷,最后咬着牙,忍着心中的剧痛说道。
“我看?”
赵敷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邃,可越是这样,钟庆生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于是,眼前的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下来。
尤其是赵敷那深不见底的双眸,更像一个可以将他整个人吞噬的黑洞,所以钟庆生不敢与其对视。
“赵大人,您要是嫌这诚意还不够的话,那小的只能另想办法了!”钟庆生硬着头皮说道,心里却是想赵敷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