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木在休息室内睡得正沉,主要还是洛晨这几天一直憋着,没有炼精化虚,用那拉富贝勒的话来说,天医余脉,自有天赋,如唐僧肉一般的好东西,宋子木做为一个普通人,怎么也要沉睡吸收几天才行。

而这种情况下,江楠直接钻到了那个大枷上,主动把手脚伸了进去,吊着一双大白鱼的腿,一副自缚相求的模样,让洛晨更加心动了。

年轻力壮,又憋了这么久,挤一挤,总会有些剩余吧。

江楠是菜鸟不假,可是这阵子恶补之下,理论经验无比丰富,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自然咬牙主动,解了短裤的扣子。

洁白带着些许肉感的小腹,白得耀眼,平坦如川,又有沟壑隐现。

洛晨心下暗道,跟宋子木第一次一起开封的誓言已经完成了,这也不算事了吧,好像子木姐姐也不是很拒绝呢。

刚刚到了勾趾挠背的时候,还一个劲地叫着她一个搞不定,快去叫江楠呢。

洛晨在心里不停地找着理论上的依据,决定这些理论依据太完美了,完全是可以的嘛。

这时,电梯门口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小白和小黑惨叫着倒飞了出来,人还在空中,又狠狠地一顿被扯了回去。

然后,一个白面无须,光头拖辫,面色阴郁的中年人缓缓地走了进来。

他一身深蓝色的衣袍,足蹬高梆千层底布靴,看起来经过现代化的改装,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分明是大清太监服饰。

只是放到讲究个性的老美这里,只觉得这一身衣服贴身而又帅气。

最怪的是,这个阴郁的中年人,手臂上还搭着一个拂尘,白丝拖地,很有仙气儿。

小白和小黑这两个黑白壮汉,被对方拖在手上,轻若无物,走了几步之后,甩手便砸到了花园里,翻了几个跟头又摔在洛晨身前。

这一身骨断筋折内脏受伤,现在叫救护车都来不及了。

洛晨淡淡地看了一眼那名怪异的中年人,蹲下身,把黑白二人摆正,手在他们的身上捋动着。

筋骨被复位的嘎吱声,让人牙根发酸,这两人干脆就疼得昏死了过去。

随手在胸腹处又揉按了几下,两人噗噗几声,吐了好几口紫黑的淤血,又灌了一点老参的参沫搅的水,气息立刻就稳定了下来。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你又是哪头烂蒜?”

“咱家,王府内务掌案,安丰勇,小子,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害我家贝勒主子,你……咦?”

安丰勇说着,惊讶地打量起江楠来。

江楠这会已经从枷锁上脱离出来,站在洛晨的身边,一米八的大个,再加上女人瘦又显个子,看起来几乎比洛晨还要高了。

那别是那双均称的大长腿,人见人爱。

江楠打量着对方,突然惊讶地道:“内务掌案?这个我在辫子戏里看过,是太监啊。

喂,你那一串是怎么割下去的?你是站着撒尿,还是蹲着撒尿的?你们主子办事的时候,你们是不是要守在旁边帮着推屁股?”

不光太监安丰勇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就连洛晨的脸色也不好看。

这太监出手轻描淡写地把就小白小黑放倒,这身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啊。

偏偏她还傻乎乎地往前凑,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是吧。

洛晨一把将她拽回来,“躲远点,别迸身上血,其实我也挺好奇他是怎么割的,回头把他扒了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狂妄的小子,果然是初生之犊不畏虎,不知王府之强,看在你无知的份上,进献此女,我给你留个全尸。”

这时,小白碰了碰洛晨的脚踝,艰难地指向一侧的柜子。

打开柜子,居然看到了那个大油锯,而且,还灌满了油。

小白会来事,不愧是自己钦点的管理层。

洛晨晃了晃手上的大油锯,“你想留全尸,恐怕难了。”

安丰勇嘎嘎地怪笑起来,像一只被掐了脖子的鸭子似的,手上的拂尘一甩,正要说话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掏出最新型的水果手机,放到耳边恭敬了道了一声主子,又躬着身子说信号不好,向窗口处移动了一下,嗯嗯啊啊地应了起来,同时怪异地望向洛晨,最后喳了一声,静等着对面挂断电话。

安丰勇收起了电话,再看洛晨的时候,目光中已经充满了兴奋之色。

“原来,还是天医余脉,合着我王府大发利市啊,小伙子,你这条命保住了,随我走吧,我家主子要见你,见了记得恭谨一些,富贵全在这一遭了。”

“呜……突突突……”

洛晨把大油锯拽了起来,淡淡地道:“脑子都不是一般的有毛病啊,看来只用尿是尿不醒的,需要用血来浇啊。”

安丰勇皱着眉头,“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因为弄伤了你,洒家也免不了要吃挂落。”

“我谢你八辈祖宗,这话说得不对,鸡儿都割了,还上哪找祖宗去。”

“洛爷,你这么侮辱残疾人,有些过份了吧。”江楠唯恐天下不乱地叫道。

一公一母,一唱一喝,让安丰勇的脸都快青了。

“罢了,今日,洒家便让你涨涨记性,还有那个小女子,待王爷幸你的时候,记得帮咱家说个好话,不过,在此之前,免不了在咱家手上走一遭。”

安丰勇说着,手上的佛尘轻轻地一甩,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便悄悄地向前滑了过来,拂尘如同绳子一般向洛晨的脖子上缠来。

洛晨手上的油门一捏,大油锯发出轰的一声轰鸣,锯链疯狂转动着,也不闪躲,抡着大油锯就向安丰勇当头劈去。

安丰勇吓了一跳,没想到天医余脉居然这么莽。

赶紧抽回拂尘,向后撤了半步。

本来,半步就够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洛晨像个莽夫似的抡着大油锯,居然在明显落空,气力又用老的情况下,硬生生地把腰臂向前一送,撕啦一声,就把他从鼻尖到裆处给扫了一遍。

鲜血迸飞,半个鼻子被链锯扫飞。

嘶啦的撕裂声,是他身上上好的丝绸衣服被油锯豁开。

衣服碎片,扯落的皮肉四处乱飞,安丰勇虽然只受了皮肉伤,但是,衣服却被撕了。

“啊哟,好光滑!”洛晨惊呼一声。

“啊哟,没毛!”江楠也瞪大了眼睛,“连个伤疤都没有也就算了,居然……居然比我还滑,有没有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