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晨一看就知道黑糊糊的玩意不是什么好东西,拽着那两名还在纠缠的黑头套躺下,把他们当盾牌盖在自己的身上。

咚……

一声闷响,气浪呼啸做响,杀伤碎片啾啾地从身边飞过。

盖在身上那两个黑头套身体不停地震动着,被炸得只剩下一口气。

当门口黑影一闪的时候,洛晨已经一跃而起。

砰砰砰急促的枪声响起。

被洛晨当成盾牌挡在身前的两名伤者身上发出噗噗的声音,身子不停地乱颤着。

幸好他们都穿了防弹衣,用来做挡枪的盾牌还算合格,就是腿上一热,挨了一下,好在是皮肉伤。

就在对方枪声一顿,后面的替补上前这么一丁点空档的时候,洛晨一手一个死人,狂吼一声抡砸了过去。

估计对方的精锐也没见过洛晨这种人。

满身装备,又是精壮大汉,加一块四百多斤,这么轻飘飘地抡起来,太超乎他们的想象了。

冲在最前面的一人被当头抡了一记死人,还是一股寸劲。

嘎吧一声,这人立马矮了十几公分,下巴直接和胸腔相连,脖子全都砸进胸腔子里去了。

洛晨手上另一个死人砸到了第二人的怀里,对方下意识地抱住兄弟,然后一只大脚踹到了死人的身上。

这一脚,巨力隔着死人传来,好像隔山打牛一样,让对方抱着死人轰地一声撞到了墙上,哇地一口鲜血吐得满头套都是,活生生地把他给憋了过去。

最后那名替补见势不妙,调头就跑的同时,不停地向身后胡乱扫射着。

看他露在头套外那一小截猪尾巴一样的辫子,也知道是那个贝勒的侍卫。

一肚子火的洛晨哪能放他离开,伸手从死人的身上摘下两个圆滚滚的小东西。

现代武器,三十发装量,扣住扳击,三秒钟绝对就打空了。

枪声一停,洛晨追了出来。

对方已经跑出了豪宅,奔到了门口,只要过了门就会隐入黑暗中。

那名侍卫的心中一喜,却在暗惊着洛晨的实力,然后又冷笑一声,这一次虽然失败了,可是有了准备之后,接二连三的打击就会拉踵而来,任你是铁打的汉子,也要给老子流汁。

洛晨见对方跑得这么快,还有些吃惊,三两秒就是几十米的距离,这速度完暴世界短跑冠军啊。

然后,手上两颗圆滚滚的小东西一先一后被甩了出去。

洛晨在老家的时候,甩石子就能打中几十米外惊飞状态下的野鸡和兔子。

论灵活性,两条腿跑路的人,比野鸡和兔子差太远了。

梆……

这一下砸到了侍卫的头盔上,砸得一个踉跄向地面栽去,然后双手一撑撑住,起身又要跑。

紧跟着,第二枚砸到了他的尾椎骨上。

这根没用又脆弱骨头被砸碎,断骨之痛让本就脑袋嗡嗡做响的侍卫惨叫了一声,趴到地上向门外爬去,同时重新装弹。

可是,他的后背一沉,被人一脚踩住,然后传来阴森森的声音,“老子本想亡命天涯,等事过去之后再去找你们,你们倒好,先追杀上门了。

今天,老子就让你们知道一下,什么叫追杀。”

洛晨越说越兴奋,踢开对方身上杀人的装备,拽着他的一条腿就向屋子里拖去。

洛晨上一次追杀,还是追杀山里的五匹狼组成的狼群,因为那几匹狼进村了,偷吃就偷吃,居然一边吃一边祸害,不但把村里的牲口祸害了不少,还把自己养的小花狗咬死了。

那一次,洛晨在山里狂奔了五十多公里,活生生地将那几匹狼追瘫了追尿了,现在想来还觉得无比痛快。

洛晨把这名侍卫一直拖到了卧室的浴缸里,三两下就扒了个光。

一张大马脸,全身都透着精壮气的侍卫对洛晨怒目而视,甚至带着几分轻蔑之意,看起来就像从容的义士。

“我配服你的勇气,希望你能一直坚持下去。”

洛晨说着,伸手便扣到了他双肩的肩井穴处。

洛晨本想用分筋挫骨手这种江湖术,医术是万万不能用来害人的。

但是,刚刚一动手,对方那股内息之力涌起抗拒。

洛晨也下意识地动用了自己的先天纯阳之气。

两相对撞,如同烈阳遇雪,马脸侍卫的内息,在先天纯阳之气下,连一个回合都没有撑到,便被先天纯阳之气击碎,然后一搅再一收。

那股麻辣的味道,顿时压下了洛晨这阵子积攒起来的炽气,简直就像盛夏吃了一顿最麻最辣的川锅之后,突然又跳到了冰天雪地里那么爽。

马脸侍卫发现自己苦修的内息居然就这么不见了,那种经脉空空的无力感,让他忍不住惨叫起来。

洛晨皱了皱眉头,正爽着呢,居然一下就断了,下意识地把马脸侍卫拎起来抖了抖,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刚把老子的火勾起来就没了,真是个废物。”

洛晨一脸不满地开始卸了马脸侍卫的关节,用的是摧残的手法。

马脸侍卫不停地惨叫着,却不肯服软。

洛晨拍拍他满是汗水的大马脸,“二百零六骨头呢,这才只是个开始,你努努力,要是能坚持到我拆你头盖骨,我跪下来叫你爹。”

洛晨并不仅仅是拆骨头那么简单,还拆筋,而且还有先天纯阳从关节穴位透入。

那滋味,除了骨断筋折之痛外,每一个关节处,都像被塞了一把炭火一样,已经不仅仅是疼了。

这种滋味,可以参考痛风发作,然后乘上十倍,再加上一场马拉松那么带劲。

洛晨才卸到大腿,马脸侍卫脸上的轻蔑从容就没了,只剩下最痛苦的煎熬,恨不能一头撞死,偏偏洛晨还把头盔给他戴上了,撞得梆梆做响,只蹭破了点皮。

“你想知道什么,倒是问啊。”马脸侍卫大叫道。

洛晨甩了甩他那条软搭搭的腿,淡淡地道:“你刚刚的轻蔑而又从容的表情让我很欣赏你,这是给你的赏励,真正的审讯,才刚刚开始。”

洛晨说着,抄起了他还完好的大腿。

只剩下这么一条腿的马脸侍卫顿时恍了,腿上的皮肤肌肉突突乱颤,拼命地缩着大腿叫道:“我的内息已散,筋骨也废了,给留条生命吧,我什么都说还不行吗。

这次是那拉富贝勒,出钱请了英帝特种部队的行动,我和海珠侍卫跟随一起行动,海珠侍卫刚进来,就被你踢死了!”

“那个被我踢裆踢死的?”

“是是,就是他。”

“英帝特种部队也是你们能请得动的?”洛晨表示怀疑。

“不管怎么说也是老牌帝国,当然请不动,但是,因卡啦的收费行为,严重地搅乱了亚丁湾的秩序,所以他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