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晨的小日子过得非常不错。
每天都有黑妹、白妹轮翻侍候着,可惜不能一尝所愿,洛晨只是好奇,只是觉得新鲜,倒也没憋到眼睛发红。
至于吃喝用度等方面,一切都是最好的。
因卡啦可谓是倾尽了全力,连喝的酒,都是从老法的酒庄空运过来的。
但是,洛晨还是觉得无聊,索性就在因卡拉家门口不远的一个小楼里,开了一个小诊所。
洛晨学贯中西,但是在这地方治病,总觉得好不爽快。
哪怕他当初在山村里,乡镇上也有药店,山里也有药材,一般药品不缺。
可是这鬼地方,连去痛片都是稀缺货。
好在,洛晨从前在乡下行医的时候,最擅长的就是用最少的药,甚至尽量不用药给村民们治病,这也是无奈之举,穷怕了,宁可把小病拖成大病也舍不得花钱治病。
洛晨只用了三天,就在这地方成了真正的神医。
特别是他以针炙麻醉,以最小的伤害做了一次剖腹产手术,又用本地稀少的植物药进行消炎和术后恢复,把明明必死产妇救了过来之后,他的名气更大了,每天来排队看病的络绎不绝。
这地方,有个医生给看病就好,至于医患紧张关系,更加不存在了。
洛晨还挺喜欢这种生活的。
还真是世事无常啊,临海的诊所没开起来,老美这座灯塔之国也没有偷渡过去,反倒是在索马里这地方,把诊所开了起来,痛快地无证行医。
洛晨指点着一名黑妹,给一个黑少年以补的手法施针,扶正祛邪,治的是这地方非常常见的拉肚子。
这几名常跟在身边的黑妹也没白侍候,专精一项治拉肚子的针炙,一个星期下来,就已经是这里小有名气的神医了。
搞得这几名黑妹天天琢磨着要偷袭洛晨,来个以身报答,就连那几名被强迫来的白妹,见过洛晨艰苦条件下神乎其神的医术,都有些砰然心动了。
可惜,洛晨一直都不给她们偷袭的机会。
自己欺其人是骗不了自己的,跟子木姐姐说好了,两人一定要都第一次开封才行。
最后一名少年患者痛痛快快地窜了一泡,然后精神百倍地走了,洛晨也出了门,仰望着星河,想念起子木姐姐来,用了自己特制的脱毛制品之后,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好看。
这时,远处隐隐绰绰的身影晃动着,还未到近前,一声轻微的破空声传来,洛晨一歪头,笃笃几声,身后的墙壁上出现五枚金光闪闪的铜钱。
铜钱是大清五帝钱,边缘磨得极为锋利。
一名男子从黑暗中走来,身后还跟着十余个健壮的身影。
这个男了,长得跟尔康似的,鼻孔特别大,脸上有些横肉,挺帅,但是光秃秃的大半个前额,还有拖着一根又黑又亮的辫子,啥帅感都没有了。
“啊哟,赵家的主子都追到黑哥们儿的地盘来了?”洛晨有些惊讶地道。
“没想到,堂堂天医余脉,居然会躲到这种未开化的蛮夷之地。”那拉富一脸不屑地道。
洛晨更加不屑了,“你可拉倒吧,你们从深山老林里钻出来的时候,比这些黑兄弟还不如呢。
甭管怎么着,人家还打出个黑鹰坠落呢,你们倒好,宁与外姓不与家奴,处处透着小家子气,史笔如刀,早就记下来了。”
“我大清与十一国宣战……”
“啊呸,一个老太太的疯狂臆语,人家联军入城,烧杀抢夺你怎么不说,没那个本事还玩驱虎吞狼,结果把自己玩得莲叶托桃,还好意思当功绩来说。”
那拉富重重地一挥手,“洛晨,少跟我耍嘴皮子,爷这次来是要你这个人!”
“啊哟,玩得挺狠啊,老子要当攻,保证让你松驰漏屎。”洛晨说着,十分下流地送了送胯,“老子一枪就捅醒你们这帮余孽的春秋大梦。”
洛晨看他们,真的就像看个笑话一样,一帮疯狂的,还沉在自己皇朝美梦中不肯醒来的大傻叉。
那拉富狞笑一声,轻轻地一挥手,“把他带走,只要不弄死,剁成人棍都行,死了的天医余脉是没有价值的。”
“喳!”十余名健壮的大汉应了一声,各持武器向洛晨扑来。
洛晨一脸惊讶地看着这些壮汉还有那拉富,“你们的脑子是真有问题,该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
洛晨说着一挥手,“老子现在可是索马里海盗军师加军医,身边跟着半个连的精锐,估且就算精锐吧!”
随着他一挥手,那些不张嘴都看不见人的黑哥们儿从房子四周钻了出来。
夜里突然冒出一排大白牙就挺吓人了,更吓人的,还是他们手上的AK,还有喷出的火光。
那拉富怪叫一声,一个横身扑到了地上。
双方距离又这么近,黑哥们儿又是把枪横过来举过头顶,居然出奇地精准,瞬间就把数人爆头,脑袋像烂西瓜似的炸得四处都是。
黑哥们儿兴致到了,呜里哇啦的怪叫着,居然跳起舞来。
洛晨看着这些手舞足蹈的黑哥们儿,已经无奈到了极点,几脚踹过去,呼喝几声,才让他们放下枪,好歹端枪的架式摆出来了。
就洛晨这个业余中又业余几个回来的选手,凭着威望,居然能让这些黑哥们儿在军事素质上又上两层楼,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你们这些笨蛋,瞄着点啊,打那个领头的!”
洛晨怒吼声中,那拉富在两名侍卫的保护下转身就逃。
那拉富一边逃一边怒吼道:“洛晨,是你先坏了神星道的规矩,别怪我用同样的手段反击!”
“神星道?星尼个玛啊!”
洛晨跳上皮卡,踹飞了射手,架起重机枪向远处的人影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