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当然要得到奖励。

洛晨哈哈地笑着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或许是洛晨是那种刚硬的汉子。

也或许,是他爽朗的笑声。

因卡啦总算是站稳了。

洛晨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爹的身体是好是坏,就取决于你什么时候拉屎,拉什么样的屎了。”

“屎?”

因卡啦一愣,他实在很难想像一名很牛逼的医生,居然惦记着自己的屎。

但是他还是顺从了,招来两名又黑又亮,身高腿长的黑妹子,带洛晨去休息,然后他去准备屎。

那两黑妹子带着洛晨去了不远处的客房,极致豪华,土到极致的豪华,但凡能镀的地方,搞得金灿灿的就对了。

洛晨往镀金大床上一躺,啊哟喂,这俗得真爽快,想把床头搬走。

然后,两个黑中带亮的黑妹子,毛都不带一根地就躺到了旁边。

洛晨二话不说先号脉。

这鬼地方,爱死病覆盖率高达四成以上,擅长一人一方的中医,真心治不过来。

这两妹子,健康得像母狮子似的,气足血盈,特别是身上健美的肌肉,好像一崩就能跳起来似的。

不得不说,黑色的皮肤,真的是占尽了人类天赋啊。

运动也就罢了,这皮肤都那么好。

所有的人种中,其实黑色皮肤是最好的。

体毛像东方人那么少,但是皮肤上,无时无刻不像抹了一层护肤油似的,又光又滑又嫩,黄种人都能爆出三条街,至于白种人,连腚毛都摸不到。

洛晨摸来摸去,简直是爱不释手。

两个黑妹子摸着洛晨身上健硕的肌肉,哼哼叽叽的像两只寻奶的小狗崽子。

这俩黑妹子其实都挺好看的,似乎与东方血统混过,只是自家基因太强大,仍然黑得亮眼。

但是,她们的五官却不像本地黑哥们那么奇古,也没有那么厚的大嘴唇子,更附和东方人的审美。

若不是没跟宋子木成了好事,这承诺还没破,他还真想试试这黑珍珠的狂野。

但是,摸一摸总行的话,她们抢食似的爬来爬去,也行的吧。

就是这脚不好看,脚底板泛白明显修理过,但是其它地方还是黑的,色差明显有失美感,直接拍边去,少碍眼。

洛晨正摸得起劲,门咚的一声被撞开了,因卡啦双手捧在身前大叫道:“拉了,我拉了,你看这形状。”

然后,一坨还冒着热气的屎差点糊到洛晨的脸上。

洛晨温和地笑着,拍了一把又光又亮的两个黑妹妹一把,让她们找个干净的塑料袋去,然后两个黑妹妹就这么毛都不带一根地跑了出去。

没一会,一大堆塑料制口被带了回来,洛晨选择了最厚实的一款。

这地方再穷再缺东西,消毒用的酒精还不缺,一顿消毒之后,让因卡啦把屎放到袋子里裹好。

洛晨这才空出手为,把因卡啦按住打了一顿,那些拎着枪的,黑猩猩一般的黑保镖,连个屁都没敢放,这点眼色都没有,早被毙了。

洛晨把鼻青脸肿的因卡啦拽起来,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下次手上的有屎,记得别往人家的脸上怼,记住了吗?”

被打了一顿的因卡啦当然记住了,赶紧拽着洛晨向亲爹的房间里跑。

接下来就不用洛晨出手了,弄个干净的管子往里一怼,把这个像裱蛋糕的三角形塑料袋对接好,然后直接往里挤就行了。

黑老头哟哟地叫着憋不住了,憋不住可不行,弄个塞子塞也要把它塞住至少两个时辰。

因卡啦担心得要死,寸步不离亲爹的床边,洛晨对自己的医术有着绝对信心,回去摸着两个黑妹妹睡觉。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神清气爽,黑妹妹黑体横陈,油光闪亮。

洛晨忍不住又摸了一把,赞叹着种族的天赋,等跟子木姐姐完成一血之后,高低也要品尝一番。

刚一出门,因卡啦就打着哈欠守在门口,见洛里出来,伸手拉他就走,一边走一边说:“我的洛兄弟,是不是对雅库啊她们不满意?这怪我了,没有安排好你。

只要是我的地盘,不管你看上了谁,直接拉回来就干。”

洛晨哟喝了一声,海盗头子的小日子,过得这么爽吗?

但是,这么豪奢无人性的事,洛晨还干不出来,太牲口了。

诺大的餐厅里,黑老头穿着一身雪白的袍子,张开双手要拥抱洛晨并亲吻他的脸颊。

洛晨伸手一挡,“你昨天才吐过屎,别亲我。”

“我所认识的东方人,可不像你这么直接。”黑老头笑道,除了干瘦之外,健瘦得就像东方能到超市里抢鸡蛋的老头似的。

洛晨接了一杯骆驼脸,闻着那股奶腥气,还有浓浓的阳气,笑着道:“因为,我年轻啊。”

黑老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拍着桌子笑道:“是啊是啊,年轻啊,我年轻的时候,认为我们可以把光辉洒向全世界,到老了才发现,一切都是笑话。”

“少在那点我,我又不想把光辉洒向全世界,自己能活着,能活得很好就行了。”

黑老头居然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真羡慕你们啊,只有在那样稳定和平的国度里,才能有好好活着的希望,而我们,能活着,就已经很难了。”

洛晨警惕地看着黑老头,“你别忘恩负义啊,咱们相遇,只是恰逢其会,我更想去资本社会吃喝嫖赌抽。”

黑老头笑道:“没问题,只要肯付钱,那些军火商会把自己的亲妈送来。”

洛晨皱眉道:“我还想多日几个白皮娘们儿!”

“看来我们这里的美女是无法满足你的,不过,也没有问题。”黑老头说着霸气地一勾手。

然后餐厅的门开了,几名武装黑哥们儿拖着七八个人进来了,一头金发,一头棕发,蒙着眼睛也知道,是典型的西方女子。

“记者?”

“嗯,记者,不过你可以随便。”黑老头笑呵呵地道。

“谢了,我对强迫的不感兴趣。”

“那我就让她们自愿。”

洛晨把杯子一放,沉声道:“老头你直说,要干什么?”

“我活不了多久了,我儿子比较蠢,你帮他,只要一年,只要稳定。”黑老头一脸认真地道:“只要你愿意,不管什么代价,我都肯,哪怕是我的命。”

洛晨哗啦一声掀了桌子怒道:“老子不过就是一个刚刚从村里到城里不到一个月的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