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晨配制出来的双重作用的伤药效果非常好,见效也非常快。
用冰箱里的矿泉水调过的药粉,凝固成一整块,轻轻地揭,伤疤死皮,连同不少毛发一起被带了下来。
“真漂亮,回头我再配点药美白一下!”
洛晨赞了一声,先吃上一口再说。
宋子木身体上是拒绝的,可思想是诚实的。
啊啊呀呀的好一番半推半就,洛晨的火也被拱得越来越旺,甚至眼神中已经显露出疯狂的戾气,像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
正当洛晨要把宋子木连皮带骨一块吞下去的时候,哇呀一声尖叫,差点把他吓得毛病为。
江楠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一张脸通红如血。
最让人难以直视的是,她除了穿着一件小短袖之外,再无它物。
一米八的个头,一双极长的大白腿格外引人注目,同时,光洁无一物的小腹,也挺吸引眼球的。
“着了着了,鸟巢着了……”
江楠像宋子木一样,用了药之后也干净光洁,但是,却一个劲地叫着救命。
“你该不会直接把药粉这么洒上去了吧?”洛晨惊讶的问道。
“啊?不是这么用的吗?”
“我都说了,这药有轻微毒性的啊,而且还属于大热的药物,要用冰水调和去热毒才能用啊,你直接这么洒上,还是洒在这里,不烧起来才有鬼了。”
“怎么办?”两人同时问道。
洛晨一滩手道:“凉水冲吧!冲上两个小时就没事了。”
江楠哇哇地叫着,拽着宋子木一块进了卫生间,非要让她帮忙。
然后,就没有洛晨什么事了。
要不是宋子木拦着,洛晨非揍她不可,这娘们儿就是故意坏自己的好事。
不过,洛晨的心里还是小小地爽了一下,虽说没办成正事,至少,亲了呀,光溜溜的口感相当不错。
洛晨不得不洗冷水澡用来压制小伙子旺火的时候,城市的另一边,一名近约四十,带着书卷气的男子,已经将楚寒梅压到了沙发上。
这个男人,正是临海大风集团的董事长孟天阳,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前临海江湖大佬。
现在,孟天阳所创建的大风集团,主营方向就是各种重型机械的进出口。
而且,大风集团行事风格强硬,就在一个月前,联合多家企业,硬生生地把出口的重型机械价格抬高了三成,压得那些洋鬼子苦不堪言。
在这方面,能量强大的国字头的重机企业,也要承他孟天阳三分人情。
而孟天阳的洗白之路,变得更加平坦了。
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彻底洗去曾经的原罪,代表一方发言提案等等,谁也动不了他。
今天,孟天阳刚刚搞定了德方的大型矿车技术,随后就可以与国内的重机厂进行合作,彻底地打消那些德鬼的嚣张气焰。
心情大爽的孟天阳,兴致大增,压着楚寒梅又亲又啃,迟迟不肯进入正题,却又花样百出。
楚寒梅有些难堪地紧并着双腿,心中满是无奈。
以前冷淡的时候吧,只要假装哼哼几声就可以了。
但是,那个神奇的小郎中,脚上又揉又按,一股热流自足底而起,沿腿而上,径自射到了腹腔当中。
多年冷淡一扫而尽,如今又被孟天阳又亲又肯的,不是一般的难受。
偏偏孟天阳早年落水被冻坏了身子,办正事不行,但是对于不需要办正事的行为,却极其热爱。
可是,灭不了火呀,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这么熬着,只能回头用手狠搓了。
孟天阳亲够了楚寒梅双腿以足,一头扎进泥泞之中,然后不由得惊咦了一声。
“楚楚,你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孟天阳虽然不行,可不代表他不懂。
楚寒梅像一位大姐姐似的,轻轻地摸着孟天阳的脸,柔声道:“我也没有想到,江家那个丫头,真的能找到一位医术这么高明的小伙子,只是抓着我的脚一揉一按,我的感觉立刻就有了。”
孟天阳一脸不爽地道:“你就没对他有没什么想法?”
楚寒梅笑着亲了他一口,“然后呢?被你扔去填海吗?”
孟天阳摆了摆手道:“谁知道哪天突然就不行了呢,上次你在京城开的药,不也是这样吗?”
楚寒梅幽幽地道:“这一次,是真的不一样,不用吃药,只是那种气息,热热的,好像一下子……一下子就冲破了什么,我以后可能都会保持现在这样了。”
孟天阳听罢,眼睛亮了,“那你说,如果是我的话,会不会也恢复过来?楚楚,我们……我们可以有孩子了!”
孟天阳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眼神也变得火热。
“要不,我帮你约一下?”
楚寒梅说完,脑海中闪过赵灵儿那双阴郁而又阴狠的眼神,再看看眼前这充满爱意与热情的男人,有些不确定地摇了摇头:“算了吧,但凡说能治男人这方面问题的,都是骗子。”
“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吧,万一成了呢。”
碰到这种事情,别管是普通小百姓,还是一方大豪,差不多都是这种想法。
万一,万一成了呢。
一大早,洛晨琢磨着,是趁着清晨男人火旺的时候,敲昏江楠,跟子木姐姐办了好事呢,还是去接着捶碎赵敬的三条腿呢?
只是,这脑子里不知怎么的,总是闪过江楠那双惊人的大长腿,还是光洁如新的小腹。
然后,到了换药的时候,洛晨瞬间就把脑子里那些想法抛到脑后,伤势需要巩固,光洁也是需要接着巩固的。
关键是光洁之后那几口,对于年轻小伙子来说,吸引力不是一般的大,就让赵敬那两条腿,暂时寄存在他身上好了。
这回江楠也学会了,一定要先用冰水调药,然后才能使用。
一直快到中午了,江楠再次接到楚寒梅的电话,隔着卫生间的门叫道:“楚寒梅约午饭,你去不去?她男人也来哟。”
洛晨抹着嘴从卫生间里出来,皱着眉道:“不就是摸了个脚吗?至于吗?去去去,把事说清楚,省得麻烦,还有上回被袭击的事,我还没跟他算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