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圆的确是被徐粱气疯了!
但是,别的不说,风水这一块,人家说的没错啊!
当初这小院子的设计,是方可圆找的人。
但她一个年轻人,哪懂的这些。
钱被诳去不少,最后还落一肚子气。
老头子看自己的孙女被气成这样,也顾不上玩笑了。
捧着茶壶就走了过去。
“丫头啊,人家徐粱也没咋地你,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爷爷,你也偏袒他!”
“不是我老头子偏袒他,人家说的也没错啊!”
“你也说他说的对?”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你也年纪不小了,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明白?”
方可圆不是不明白。
就是心里气不过。
她准备了两三年,就是想在今年榜上有名。
原本是板上钉钉的事。
却不曾想,半路杀出个徐粱。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整出那么大动静。
活生生的就把她的企业,从经济效益先进单位侯选名单中,挤了下去。
“他凭的是啥?不就是因为做了点好事,上了回报纸吗?”
其实她更明白,徐粱的成功,并不在于上没上报纸这事。
方老头呵呵一笑。
“你这么不服,那就跟他公平竞争,自己发疯撒气的,能有啥用?”
“我又不是为这事!”
“那是为啥事?”
“是因为……”
方可圆没说下去。
这话怎么说?
告诉爷爷,徐粱跟她玩文字游戏。
问星座非问是不是处女?
算了!
方可圆啥也不想说了。
老爷子说的对,不服,那就公平竞争。
可是说到公平,其实早就不公平了。
方可圆耍手段想逼徐粱主动放弃,结果安排了一些人搞小动作。
眼看就要逼的粱子实业走投无路。
却不想被徐粱很快翻盘。
今天找他谈判,让他主动放弃。
却又因为徐粱一个小聪明,这事又搞砸了。
虽然心里不服,但这时候,方可圆也是无计可施了。
不过,如果真的要公平竞争,也不是没办法。
“爷爷,您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可不能看着您唯一的孙女就这么败给人家吧?”
“这话怎么说的?谁又没说你肯定得败!”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已经成了别人的笑话,在事业上我也输不起。”
“傻丫头,输了有什么大不了,不是还有爷爷吗?”
“爷爷,这话可是您说的?”
“我说的!”
“那就妥了,这次,您可一定要出手帮我!”
“嘶!”
到了这个时候,方老头才觉得被方可圆套路了。
方可圆一幅得逞地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方老头咂了咂嘴。
暗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答应啊!”
与此同时。
徐粱离开快乐农庄,就去了趟和平饭店。
此时刚过饭口,安允之也正打算要出去。
“粱子,吃饭没?”
“还没呢二哥。”
“那我叫后厨给你弄点吃的。”
“行,一碗面条。”
“嘶,你这也太亏待自己了。”
“饱腹自在嘛!对了二哥,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啥事?”
两人边聊着,就坐到了一楼开放厅靠窗的桌边。
“你那几个同学,现在都已经被安排在了相应的岗位上。”
“嗯,听启豪跟我说了,咋样?那帮小子没为难你吧?”
“呵呵,怎么会?”
“他们要是为难你,你跟二哥说,二哥立马替你给他们开小会。”
“呵呵呵,真没有,我想问二哥的是,关于王月阳这个人。”
“巧了,月阳中午还带了人过来吃饭来着,刚走没多一会儿。”
“他还有兄弟姊妹?”
“没有,老哥一个,你问这个干嘛?”
“哦,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上桌。
徐粱拿起筷子。
“二哥,你有事就去忙,我吃完就回玉丘了。”
“那行,如果有事就打电话。”
一小时后,徐粱回到玉丘。
到了真心罐头厂,跟于国栋见了个面。
“徐总,唐总那边要的货,咱们这边正在按计划生产。”
“大概一周的时间就能生产完第一批。”
闻言,徐粱微微皱眉。
“怎么要这么久?”
在徐粱看来,唐明强要的第一批货并不多。
但是。
“咱们的生产设备单一,生产能力有限啊!”
这的确是个问题。
当初这罐头厂的设备,是从副食品厂挪来的。
其实最开始,徐粱也并没打算在这个罐头厂上做多大文章。
毕竟食品加工并不是他的长项。
可事实却是。
这个地方,这样一个年代,食品行业还是很有前景的。
后来除了于国栋之外,又有各方面的能人加入。
也就使得这个小小的罐头厂,日渐兴旺起来。
从拿罐头换粮食,跟市副食品厂,养殖户种植户形成一个产业链。
到现在几项不同的产业构成的粱子实业。
每一环节的发展,在这个年代的生产力下。
收获都是让人惊喜和意外的。
尤其是于国栋对罐头厂很用心。
“生产力不足,那就发展生产力!”
“哎哟,徐总,您要是有这话,那我可就放心大胆的去干了!”
“这有什么可犹豫的?尽管放手去,干就完了!”
两人正聊着这事。
就听到办公室外有人敲门。
于国栋说道:“请进!”
来人是赵宗虎。
他听说徐粱回来了,立即就从西山矿场赶了过来。
一进办公室,赵宗虎的脸就抽巴了起来。
于国栋一看,这像是有事啊。
忙起身。
“赵秘书来了!徐总你们先聊,我去趟车间。”
于国栋一走,赵宗虎可就开始跟徐粱诉起苦来。
“徐总,您可能还不知道吧?矿场朋哥跟那孙小姐,是老邻居!”
“啥?老邻居?”
这事可是让徐粱深感意外。
知道孙红艳是东北人,说话大声豪气的。
可王朋哪有半点东北人的样子?
他们是老邻居?
“不止是老邻居,这两人还是有债务关系!”
“嘶!”
这话,就让徐粱更加意外了。
虽然对孙红艳并不了解,但从她的行为习惯可以看得出来。
这个女人并不缺钱。
或者说,孙家并不缺钱。
如果说是王朋,那就更不可能缺钱了!
家里有矿。
而且,祖上就是矿主。
这样有钱的两个人,怎么来的债务关系?
“谁欠谁钱?”
“朋哥欠孙小姐的!”
“啊?欠多少?”
“八毛!”
这可不是经济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