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圆被徐粱气的半死!
刚想放句狠话。
却眼看着徐粱就像一只猴子一样,嗖地一声窜向了窗口。
接着,窗子一开。
徐粱闪电跳了出去。
方可圆惊呆了!
这什么情况?
你一通渲泻之后,就跳窗走了?
而且,走的那么急!
“来……”
这一刻,方可圆恨不得,现在立废就叫人把徐粱抓回来。
狠狠的收拾一顿!
也让他知道,方家的人不好惹!
但一个字刚出口,她立即意识到不对!
“徐粱来的时候,可是以徐三的身份来的!”
柱子过来向她汇报的时候,可是汇报的清清楚楚。
徐三是杨小娇带过来的,身手很不错!
之前通过几次事情,杨小娇见识过徐三的身手。
那是可以以一敌十的实力!
当然,柱子都是通过杨小娇的描述,在向方可圆复述。
事情到底是真是假,方可圆并没有怀疑过。
直到现在,她都认为,这个徐粱的确是有一身的好功夫。
可惜了!
“他为什么偏是徐粱?”
所以说,这时候她如果喊人进来。
告诉他们,原本我想留用的一个贴身保镖高手。
居然是我方可圆的对手!
这岂不是让人看了个大笑话?
所以,这件事,不能张扬!
方可圆狠狠捏了捏拳。
这口气,也只能暂时咽下去了。
而徐粱刚才为什么要跳窗走?
这里有两个原因。
一来,他是觉得,这个方可圆固执的很。
徐粱曾试图做出让步。
如果,你方可圆停止对粱子实业的侵权,之前的事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方可圆态度很坚决!
而且,她看起来像是做了充足的准备。
从她的眼神之中,看不到任何破绽。
这种深藏不露的女人,不适合长时间谈判。
另一方面,徐粱仅是知道她叫方可圆。
对方是在经营什么产业,有什么样的实力。
都有什么样的人际关系。
甚至方可圆的产业名称叫什么。
这一切,他都不知情。
而对方,则是对他了如指掌。
无疑,方可圆手下的人,不可能只是在副食品厂安插了一个冯春。
很有可能还有其他人。
甚至,属于粱子实业的所有厂子,都有可能有像冯春这样一个人。
所以,继续跟她谈下去,是毫无意义的。
因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徐粱从来不打没把握之战。
所以,在撂下那番话之后,就立即做出了一个决定。
走!
因为徐粱突然走了,方可圆肯定反应不过来!
她猜不到徐粱走的原因。
甚至,不敢对外声张!
如果她把柱子等人喊过来,将事情前后说出去。
她就成了手下人眼中最大的笑话!
所以,徐粱走了。
半个小时后,柱子和杨小娇在客厅里也已经腻歪了半天。
迟迟不见徐三出来,就让这两人坐不住了。
杨小娇就开始疑心起来。
“柱子,你不会是交上去人,没在老板面前提到我吧?”
“这怎么可能?娇姐介绍过来的人,这功劳指定是娇姐你的呀!”
“那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人还没出来?”
“娇姐别急,我去看看!”
柱子心里也犯嘀咕。
以前通过层层筛选送过来的人,凡是对此有功的,皆有赏。
而且,基本上方老板几句话就可以断定那人可用还是不可用。
可这个徐三进去半个多小时了,竟然半点动静都没有。
来到房门外,柱子先想好了一套说辞。
比如,方老板要不要茶等等。
十分谨慎地敲门。
好半晌,里面才传出声音。
“进来!”
听这语气有点不对劲。
柱子小心推开门,但并没急着走进去。
“老板,我叫人备了点茶,您看……”
“不用了。”
“老板,时间不早了,您宵夜想吃点什么?我去叫人提前准备。”
柱子在门口几句话,就让方可圆听着心烦意乱的。
她知道柱子的目的。
“徐三我留下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一句话,直接打发了柱子。
他回到客厅,朝杨小娇使了个眼色,两人就出了屋子。
“到底咋回事?”
“老板就说人留下了,别的啥也没说。”
“赏钱呢?徐三他人呢?”
“呃……老板没说。”
杨小娇就有点蒙逼。
以前送过来的人,只要老板看上了,那就直接安排做事。
在此之前,咋说也先带回去,先捯饬一番。
然后就是他们这些人拿赏钱。
可是今天怪了,啥也没有。
虽然啥也没有,但这两人也不敢去问。
除非他们是不想在方老板手下干了。
与此同时,徐粱到了和平饭店时,已是晚上近九点。
安允之一直在那里等他。
“粱子,啥情况?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见到假冒我们产品的老板了!”
“啥?这么快就见着了?”
“对,她叫方可圆,是个女人,短发,眉心间有米粒大小的痦子。”
徐粱说到这里,目光在安允之脸上探究着。
见安允之眉头挤到一起。
徐粱就知道,他也不认识对方!
“这么有实力的企业家,还是个女人,在承安还真就没听说!”
果然,安允之没听说过的人。
那在承安市,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人。
“她的确不是承安人,是关里口音。”
“关里人?她大老远跑这里,就是为了弄假冒产品?”
这种骚操作还真是让人不理解。
“我猜,她应该就是本省的企业,只不过人是外地人罢了。”
“难道是希红市的?那她这么做的原因是啥?”
“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是在计较经济效益先进单位这个名头。”
“就为了这么个名头?那她也太拼了!值吗?”
要知道,她这一番操作下来。
可是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啊!
但徐粱却知道,方可圆对徐粱说的有些话,并不是吹牛。
比如,她三辈子什么都不做,都不缺吃喝。
让她非要那么做的,无非就是图个虚名。
或者,这虚名对她的家族或企业来说,有着十分关键的作用。
可是。
归根到底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或许对于咱们来说并不值,但是方可圆是怎么想的,谁又知道。”
安允之叹了一声。
“粱子,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只能见机行事了。”
见机行事是比较被动的做法。
徐粱做事,从来都不喜欢被动!
所以,在这一刻。
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