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绪说。
这个真合适的人是徐粱时。
唐糖当即就翻了脸。
“说来说去,你就是想巴结有钱人!”
“在公安局那种地方,都敢胆大调戏我的人,绝对不可能!”
但是。
这话又说回来。
唐糖一直揪着这事不放,难道自己心里真没点想法?
没有想法是假的。
当时审训徐粱的时候。
虽然是被几句话调戏了。
但唐糖并不讨厌徐粱。
甚至,周围一直都是些规规矩矩的人。
而徐粱豪放不羁的性格,恰恰就跟那些人不一样。
还有他的眼神,充满了强悍而稳重的气息。
这让一个正值大好时光的女人,心里就蠢蠢欲动了。
这年代的女人,表面上十分保守。
但哪个女人,又没有一颗对男女之事迫切渴求的心呢?
当所有人都盯着她的美貌时。
徐粱却对她的美貌无动于衷。
此刻,唐糖说完那句话之后,眼神就暗淡了下来。
唐绪却在苦口婆心。
“你想啊,咱爹为什么不管咱俩?”
“不是亲爹!”
“瞎说。”
“哎!”
“我告诉你,他老人家就是想看看,咱凭自己的本事,能不能出人头地。”
叭叭叭叭……
总之,唐绪是劝唐糖考虑一下徐粱。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不去努力,怎么知道实现不了?”
“万一你们真对了眼,想想以后!”
“徐粱跟安习之的关系,得好到什么程度,才会随了何启发一万大块?”
“这关系,必然是再近不过的了啊!”
“如果咱们以后,能得到安家的支持,你想想。”
“安家又有那么密切的关系网,到时都可以为咱们所用。”
“你再想想,咱们手握那么重要的关系网,咱爹会不会把产业交给咱俩?”
唐糖翻了个白眼。
“我早晚都要嫁人,还不是你一个人想接咱爹的产业,到时候跟我什么关系?”
“咋没关系呢?咱可都是亲生的啊,你也厉害我也强了,那还不是一人一半?”
“真的一人一半?”
“哥还能唬你吗?”
“那可不好说!别人不知道,我是你亲妹妹,我还能不知道?你那么狡猾!”
“行行行,就算我狡猾,你要不信,我给你立字据。”
“这还差不多!”
兄妹两个果真就立了字据。
然后,又经过一番细致的商量,这才离开房间。
徐粱离开茶馆,就又去了一趟县派出所。
在县里熟悉的地方不多,他想借用电话,也只能去那里。
不得不说,这年代的通讯是真不方便啊!
现在距离唐明强安排的,跟乔四光见面的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
他想利用这两个小时的时间,先把一些事情安排下去。
县派出所里的工作人员对徐粱已经很熟了。
他一去那里,立即得到了热情的接待。
徐粱说就是借用个电话。
那里的人立即给徐粱腾了个屋子,所有人都撤了出去。
电话打到市里安允之的和平饭店。
“二哥,忙吗?”
“粱子呀,不忙,你什么事儿就说吧。”
“联系一下丰华,让他亲自把汪永刚送到四水这。”
“你在四水县呢?”
“嗯。”
“巧了,大哥今天也去了那。”
“是何启发旅店开业的事吧?”
“你怎么知道?”
“呵呵,我刚巧遇上,顺便随了个份子。”
“啧,大哥的意思就是不想让你破费,才没告诉你这事的。”
“嗐,也没几个钱,就是点小意思。”
如果徐粱知道,李丙泰替他随了一万大块的份子钱。
肯定得惊掉下巴。
那可真不是一点小意思啊。
电话挂断,徐粱的接着又给罐头厂打去了电话。
接电话的是于国栋。
“徐总,您这电话来的正好。”
“怎么?”
“虎子回来了,要不让他接电话跟您说?”
“行!”
赵宗虎接过电话。
“徐总,我可好些天没见着您了。”
“那事我听说了,那些人太不像话了!”
“回头我就把兄弟们叫齐了,去掀了丫的老窝。”
“这还没等出去门,就让张会计给拦下了。”
“徐总,您现在咋样?他们没再为难您吧?”
“那些人要再敢嘚瑟,就让他们好好尝尝我虎爷的拳头!”
这一通激昂的话,震的徐粱直躲!
耳朵生痒的。
“你吼个啥呢是?”
“这都多大个人了,整天打打杀杀的。”
“我告诉你,虎子,但凡是用武力去解决问题,那都是最低级的办法。”
“你现在是咱们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
“你得有素质,懂吗?”
赵宗虎忙嘻嘻陪笑。
“是是是,徐总说的对,我这不是跟着着急吗?”
“别整些没用的,老于让你办的事都办了吗?”
“办了办了,养殖场那边统共六十八人,男的多,女的少。”
“名单都有了吗?”
“有了有了,我都记的清清楚楚的。”
“好,名单留好了,从明天开始,每天只安排十个人去养殖场上班。”
“啥?六十多人就安排十个?”
“对,每天只安排十个,剩下的人让他们排队等着。”
“那工钱咋算呢?”
“上工就有钱,不上工就没钱,按劳收入。”
“嘶,那他们能干吗?”
“不干,就直接别干了!”
“嘶……那行,徐总,我这就回去安排。”
“你把电话给老于。”
老于在旁边听着徐粱的安排。
佩服的五体投地。
心服口服!
接起电话。
“徐总,您还有什么安排?”
“让余振国来一趟县里。”
徐粱直呼自己岳父大名,这让于国栋很是意外。
这家伙的,老板一下命令的时候,真是六亲不认啊!
“嗯,行,我一会儿就叫人去通知他。”
电话挂断,徐粱便跟这里的人打了个招呼走了。
汪永刚和余振国到县里,最快也要半个多小时。
这时间,足够徐粱去逛逛了。
来到县里的中草药一条街,打算采买几样药回去。
说是一条街,其实就是一小胡同,两边是民房。
民房院子里,象征性地晾晒着些药草。
徐粱在胡同里走了个来回。
最后锁定了看起来规模比较大的一家。
大门是开着的,院子里没人。
徐粱一边朝里面走,顺便看了看院子里晾晒的草药。
不错。
都是年份很足的药草。
到了房屋门口。
门是半掩着的。
徐粱刚要敲门,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个女人的声音。
“不管多少钱!”
“只要这东西,能让人无声无息的中毒而死。”
“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