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任馨颖已经配不上楚休红。
金玉其外。
败絮其中!
她怎能和沈怜梦比。
沈怜梦才是赌城女王,而她任馨颖却是赌城的草鸡。
嫁给楚休红。
她下辈子都没机会!
任馨颖摊在地上,绝望透顶。
“爸,哥,我怎么办?”
“任家怎么办?”
任洪图和任建勋也绝望了。
楚休红就是楚王。
任家除了等死。
还能怎么办!
黄铁兰和楚休红对视一眼,抬手下令:“来人,将任家人全部带去楚家祠堂。”
朱雀战神下令。
众人感觉一阵地动山摇。
隐藏在客人里的昆仑上战士迅速冲上去,将任家人全部绑走。
就连叶家派来打听消息的人,也都抓了。
就算任家是赌城的天。
楚休红今天,也要将这天捅一个窟窿!
以正楚家之威。
就算任馨颖真是女王。
楚休红今天,也要将这女王踩在脚下!
以报沈怜梦五年之苦。
任家人走后,楚休红便来到沈怜梦面前。
熬了五年。
就要熬出头了。
她却要离开自己,独自承受这一切!
楚休红当然不会答应。
“你要我跪下,求你吗?”
沈怜梦吓了一跳。
楚王下跪,她一个女人怎么受得起。
沈怜梦满脸苦涩道:“休红,你这不是要我难堪吗?”
的确,楚休红若是跪下。
山河震荡。
座下三千门徒,谁也不会答应。
可今天。
楚休红管不了那么多。
若是放任沈怜梦离开自己。
别说什么楚王。
他还算什么男人!
望着沈怜梦,他没有犹豫。
单腿跪下,眼神无比诚恳道:“我宁愿不要这一身虚名,也不愿失去你。”
“嫁给我。”
最后一声,楚休红加大音量。
沈怜梦慌了,急得不知所措。
楚王,他真的跪下了。
带着诚意。
以求婚的姿态跪在面前。
什么权势滔天。
什么昆仑之巅。
这一刻,楚休红只想做她沈怜梦的男人。
任何女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英雄,惊慌失措的沈怜梦当然也不例外。
她慌忙去扶楚休红,泪花翻涌。
楚王垂青,这是何等荣幸,她不想感动都难。
可感动归感动。
外表柔弱的沈怜梦,内心却无比强大。
她扶起楚休红,还是拒绝了:“尽管我很想很想嫁给你,但是我不能。”
“我不能那么自私,只考虑自己。”
“你是楚王,国家的脸面,国家的尊严。”
“你的妻子,应该是黄铁兰这样的巾帼英雄。”
没想到沈怜梦会这么说,众人面面相觑。
此前他们只觉得沈怜梦是个奇女子。
现在看来,他们错了。
沈怜梦不但奇特。
甚至胸怀家国天下。
她和楚王。
天生就是一对!
就连醒来的朵朵也是这么想的。
她挣脱黎少芬的怀抱,跑到沈怜梦面前哭红眼睛说:“妈妈,你就是自私。”
“你就是只想自己。”
黎少芬吓坏了:“朵朵,不要胡说,快回来。”
朵朵回头,倔强道:“不,我就要说。”
“我知道你们都巴不得爸爸和妈妈分开,然后欺负朵朵和妈妈。”
楚休红望着朵朵点头。
面对这么多人,年幼的朵朵却丝毫不怯场。
而且有一股拧劲。
这才是楚王的女王。
楚休红摸着她的脑袋笑道:“好样的朵朵,你说吧,让妈妈也听听。”
朵朵揉着眼泪道:“妈妈本来就自私。”
“她非要离开吧,那朵朵怎么办,爸爸怎么办。”
“爸爸会难过,朵朵也会难过。”
听着朵朵稚嫩的声音,沈怜梦当场愣住。
朵朵说得没错。
她完全没有顾忌朵朵和楚休红的感受。
的确自私。
沈怜梦如梦初醒,她一把抱起朵朵,落泪道:“是妈妈不好,是妈妈自私。”
“妈妈知道错了,你和爸爸能给妈妈一个机会吗?”
见她这么说,朵朵不哭了,笑着亲了沈怜梦一口:“当然,只要妈妈不离开爸爸,就是好妈妈。”
“你可真不让人省心。”沈怜梦捏着朵朵的鼻子,笑得十分欣慰。
她知道,朵朵才是最重要的。
作为母亲,她就算穷奇一生,也要给朵朵一个完整的家。
楚休红伸手,牵过沈怜梦:“随我一起,君临天下。”
沈怜梦满脸羞红,紧紧跟在楚休红身后。
她知道。
作为楚王的女人,她必须大方得体。
不求给楚休红长脸。
只求不给他摸黑。
酒席过后,没有人敢闹楚王的洞房,就连黎少芬也被沈家接回去。
楚休红和沈怜梦落得清净,一家三口坐在窗台上看夜景。
沈怜梦依偎在楚休红肩膀上,满脸幸福道:“老公,任家你打算怎么办?”
楚休红笑道:“不可原谅的人,还能怎么办。”
朵朵骑在楚休红肩膀上,扯着他的头发说:“爸爸,我最讨厌那个任阿姨了,她每次都掐朵朵。”
“有时候掐出血了,她还要掐,还逼着朵朵骂爸爸和妈妈。”
楚休红将她抱下来,挠她的咯吱窝:“以后再也没人敢掐朵朵了。”
“咯咯……”
朵朵笑得手舞足蹈:“爸爸爸爸饶命啊,朵朵最怕痒了。”
“你还是和妈妈洞房吧!”
沈怜梦一听,又羞又乐道:“朵朵,你又胡说八道。”
“我没有,电视里都是这样,结婚就要洞房。”朵朵一本正经的望着沈怜。
楚休红看了一下时间说:“睡吧,下半夜,还有事。”
沈怜梦知道他下半夜要干什么,点了点头。
关上灯。
一家三口钻进被窝。
午夜很快来临。
永丽皇宫的钟表走到十二点的位置,楚休红一家三口已经出门了。
他们先去永丽公园祭拜了老爷子,而后才去楚家祠堂。
楚家祠堂,年久失修,甚至连电都没有。
来福点上蜡烛。
然后,他走到任家人后面,和他们一起跪在楚家列祖列宗的灵位前。
这五年,来福不止一次想要来祭奠。
但楚家祠堂却被任家人看守,来一次,他们就打一次。
直到打得他两鬓斑白,脸老如壑。
今天,他总算有机会了。
“老爷,你看到了吗,少爷回来了,他已经长大成人了。”
“少爷现在是昆仑之巅的楚王,害你的人,都跪在这里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