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我柳木门人怎么得罪你们了,至于你们在人前为难我?”随着这走进茶馆,男人气哼哼坐下道。

“奥,原来是柳木门的,幸会幸会,那你是柳忠奎老先生的徒弟了?”瘦小男人一听,问了。

“对,我叫柳三,绰号无影黑,是柳大师的唯一弟子,哼,这回你知道怕了吧?”听瘦小男人这说话,中山装男人立时来了精神,是一双贼溜溜的三角眼紧盯我们看,眼里现出一种说不出的不屑与鄙夷,一副高高在上模样。

“知道了,知道了,但我并不怕。”

瘦小男人一听,紧着招呼我坐下,反身喊店老板看茶道:“老板,要最好的茶叶,我要招待贵客。”

“这俗话说的好,天下不平事,自有天下人管,而这阴阳不平事,自有我们阴阳人管,不管你是啥身份,只要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我就不能容你,说吧,为啥要害人?”随着喊店老板看茶,瘦小男人坐下,又一本正经语气问道。

“这么说,这件事是过不去了?”柳三一听,问了。

“对,绝对过不去。”

瘦小男人扭头瞅瞅我道:“很明显,我是弄不过你,不过这位大哥,可是动动手指头,都能要你半条命,你自己掂对办吧。”

“是不是,大哥?”并且随着这说话,瘦小男人瞅我龇牙一笑道。

这家伙眼睛是真的小,就跟细靡给拉的似的,这龇牙一笑间,都看不到眼珠了。

我点头。

不是自己愿意管闲事,实在是今个碰上了。

至于男人所说的啥柳木门,我没听说过,也不感兴趣,但不能眼瞅着他害人,破了走阴阳人的规矩。

“好,我认怂,撤香火,立马走人,咱山高水长,日后再见!”看着我点头,柳三呼的一下站起身,往外去了。

“对了,二位都叫什么名字,又是属于哪门哪派的,我也好知道这梁子,是结到哪了?”随着走到门口,那柳三又转回头问我们道。

“怎么,想回去找你师父收拾我们?”

瘦小男人一听,很戏诡的大笑说道:“不好意思,你叫柳三,我叫侯三,绰号无影白,噗,哈哈哈哈哈……”

“在下白义,无道无门,你尽管找我好了。”我一听,皱皱眉头说道。

这咋地,这么点小事,还结梁子了,多大仇多大恨似的。

“好,白义,侯三,我记住你们了!”柳三一抱拳,扭转回身走出去了。

“怎么样,大哥,这事咱们还得给擦屁股去?”随着柳三离开,瘦小男人喊我道。

“嗯。”我点点头,起身往外走。

“走走走,先别敲了,你们是雇来的,还是自己家事,回去,回去。”随着这出来,侯三蹦跳上后车斗,把两个男人手中棒槌给抢夺下来,扔一边了。

而我则钻进驾驶室里,喊司机从哪来,回哪去。

司机很纳闷瞅我一眼,把车给开回去了。

是进到一个很豪华小区里,来到一栋独立别墅的大门前,停下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得绕城里,十几圈呢吗?”随着车停下,从别墅里跑出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道。

“咦,你们二位是……那柳大师呢?”随着看我跟侯三下车,男子一声很诧异问道。

“换人了,你咋想的,咋把那害人家伙给请回来了,这要不是我们碰巧打这里路过,你们家就别想消停了。”

随着男子这问,侯三伸手一指那车上两个男人叫道:“看到没,就他们两个,如果不是遇到我们,都活不过去今晚三更天,到时候你们家人,就等着被这两冤魂给追命吧!”

“啊……这这这……”听侯三这说话,中年男子紧着瞅司机与后斗上的两男人,三个人都晃荡脑袋,表示不明白发生啥事了。

“你这房宅是开坤门纳气,也就是所说的天医土做灶风水,一扇正门,两边都吊有仓耳房,是属于很正气的延年金生坎水格局,而金、水,都属于财路,所以你们家财气充盈,基本是达到了你人生财路的顶峰。”

随着他们几个人对眼,我迈步走进大门里,左右看看这房宅布局道:“但如今被绝命星所笼罩,特别是东边房宅,隐隐现出一团阴郁黑气,这就是所说的血光之灾,绝命金,为破军金星,凶伤横死,人丁凋落,恐怕你们家,已经没什么人了吧?”

“啊,哎呀呀……神人呐,神人,大师说得太对了,我家就这半年以来,不是这个死,就是那个得重病暴亡,现在就剩下我跟老父亲两个了,而且我爹还卧病在床上起不来,这不,我才请那柳大师给看的。”

随着我这说话,中年男子很激动神情的追撵过来,紧着对我说道:“这个家散了,好好的一个家散了,真的不到半年时间,一直找不到原因在哪,是一个大师一个说法,但像大师你说得这么透彻的,还是头一个,大师,您快帮我想个法子吧,是我这房宅出问题了?”

“可……可我们在这里已经住好多年了,以前怎么没事?”随着这很激动语声说话,男子又很迟疑口气的叫问我一句道。

“奥,大哥,我听明白了,是有什么害人凶煞,进到这房宅里了吧?”侯三是紧着追撵进来,一声问我道。

“外面的人,都是花钱雇的吧?”

而我并没有理会儿侯三,转头对中年男子道:“给钱,打发司机走,把另外两个人留下。”

“奥奥奥,好,我这就去,这就去。”中年男子一听,转头跑出去了。

“究竟是什么凶煞,大哥你看出来了?”随着男子跑出去,侯三又问我。

“你既然能认出那偷生鬼符煞,而且还知道那符煞必要人命,怎么还看不出来这里是怎么一回事?”我一听,反问那侯三道。

“哎呀,我就会个花架子,没真本事。”

侯三一听,挠挠脑袋说道:“实话跟你说吧,白大哥,我这个人懒,不爱学东西,知道的倒是不少,都是我爷爷硬逼着我看书,看来的,至于说啥事要怎么破解,我整不明白。”

“可偏偏就心好,见不得别人用邪术害人,所以我爷爷就说过,说我早晚得自己作死,死在嘴欠上。”

“心好……这一点就挺可贵了!”我一听,叨咕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