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我想程宝一定是有很重要很重要事情要办,你就等他一段时间,他会尽快赶回来的。”

随着到厨房帮忙,我一声说道:“你都不知道程宝能娶到你,有多高兴,连他自己都说,不知道是祖上积了多少德,这辈子才遇上小表妹你的。”

“嗯,放心吧,表哥,我想的开。”听我安慰她,表妹冲我笑笑,手脚利索的做了几个菜,启开一瓶红酒,让我陪她喝。

“好,那咱们就大醉一场,什么都不想,睁开眼睛就是明天了。”听小表妹说要喝酒,我接过来酒瓶子,这就与小表妹两个,左一杯右一杯痛饮。

究竟是喝了几瓶红酒,我不记得了,反正等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我发现自己光不出溜躺倒在床上,身上盖了一个薄毯子。

“晕……小表妹,蓉儿表妹,我衣服呢?”我是惊吓出一身冷汗,扯拽起毛毯裹在身上,打开房门喊叫小表妹。

我这怎么还光着呢,连条短裤都没有穿,昨天晚上都发生啥事了?

是自己喝醉酒,做出什么不检点的事来了吗?

我是一声声喊叫表妹,满脑子搜刮似的想,也想不出来昨晚干啥了,应该是喝断片了。

“奥,白义表哥,你醒了,昨晚上你喝吐了,弄脏了衣裳,我都扒下来洗了,你等着,我再给你找一套换上。”随着我这喊叫,小表妹在走廊里应声道。

“洗了……那也不能扒我短裤啊。”我叨咕一句,顿时感觉很羞耻的跑床上待着了。

虽然蓉儿是我亲表妹,但毕竟我们都成年了,男女授受不亲,这扒了短裤的事,咋想都让人难为情。

“好了,换好衣服过来吃饭,我煮了粥。”表妹推门进来,把一摞子衣服放我床头上,她转身又出去了。

“晕,太失身份了,再不喝酒了。”我无语抓起衣物往身上套,出门洗漱一把脸,磨磨蹭蹭到餐厅椅子上坐着,感觉再无法面对小表妹一样。

而小表妹也是满脸很羞涩模样,盛一碗粥端到我面前,又给我剥鸡蛋。

“表妹,既然你们这婚期推迟了,那表哥一会儿就走,我要去找爷爷了。”我低头喝粥,说道。

“好,你去吧,路上小心,早点回来。”表妹一听说道。

“嗯嗯,那表妹你要照顾好自己,轻易不要给生人开门,等买菜购物啥的,赶在大白天出去。”我一听,也叮嘱小表妹一句道。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小表妹笑了。

随即又很落寂口气说道:“我已经不是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大小姐了,这三四年时间的锻炼,我什么都会做了。”

“好,好,那就好!”我应付一句,随便扒拉一碗粥,整理背包走了。

就这样告别小表妹出来,我到街上买了一张全国地图,边走边研究着。

可一直找了好久,也没能在地图册上找到赢口,高乾村字样。

“赢口……高乾村,究竟在哪里?”随着这找的脑门子都冒汗了,也没能找到那几个字眼,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是到火车站里犹豫好半天,才买了一张往南去的火车票,两日之后来到山海关附近了。

不都说南北以山海关为交界吗,我就从这开始找。

天气非常热,我在街边吃了一碗凉粉,漫无目的的顺大街走。

这正走着呢,突然一阵邦邦敲击声响,从对面很缓慢的开过来一辆微型小槽子车,车后跟了一大帮人。

而在那车后斗上,则一左一右坐着两个把脸给图画得像关公一样的男人。

两个男人是头上扎着红头巾,各自手里拿一把鼓槌,敲击着一个端立在车斗上的,被五花大绑的木头人,整的像游街一样。

“喂喂喂,你们这是干啥呢,咋还拿木头人游街了?”而也是我这正很奇怪盯瞅之际,从人堆里挤出一个身形干枯瘦小,一张狭长小脸,长的跟啸天犬一样的男人,是眯缝个小小眼睛,叫问车上那两个人,干啥呢。

车上两男人没搭理他,继续很有节奏感的敲击木头人。

“偷生鬼煞符……喂喂喂,这老符文可不是随便贴的,你们两是找死啊,你们知道这偷生鬼煞是啥吗,那比黑白无常还厉害,索命不问缘由,你们两是在忙自己家事啊,还是别人花钱雇你们,这都大祸临头了,还不知道呢?”随着那两人没搭理他,来人继续嚷嚷道。

并且在嚷嚷同时,蹦跳着要往车上去。

“喂,哪里来的混人,敢跑这来胡说八道?”而也是这个时候,从人堆里又挤出一个身穿黑篮色中山装的男子,是上前一把抓住那瘦小男人后衣领,把男人给挒一边去了。

“识相的,赶紧给我走人,看破不说破,不知道规矩吗?”随着挒拽男人到路旁,中山装男子又狠狠飞起一脚,把瘦小男人给踢踹路边花池子里去了。

“我靠,好大的手劲,啥特码规矩不规矩的,你这就是在害人,既然让小爷我看到了,就不能不管!”瘦小男人很倔强一声喊的起身,从花池子里霹雳扑碌走出来,继续追着那车嚷叫。

“下来……快下来,你们两个傻小子,他这是害人呢,你们不能为了两个破钱,把命都给搭上……”随着追撵上来,瘦小男人是分开人群,还要往车上去。

“啪!”中山装男人回手就是一大嘴巴子,是一道鲜红喷溅,瘦小男人身形一打趔趄,在围观人群的惊呼当中,扑倒在地上了。

“住手!”我一见出手了。

是身子骨猛往上一蹿中,伸手把中山装男子的手腕子给抓住,紧接着把他胳膊给狠狠往后一拧,单肘下压,把男人给压跪地上了。

“他说的没有错,你这就是在害人,说,你是哪门哪派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害人?”随着死死压住中山装男人,我大叫道。

“对对对对对,你看看,不光是我看过眼了吧,哼,我叫你害人……我叫你害人……”瘦小男人是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举手噼里啪啦照中山装男人脑袋上一顿猛打。

“我这是在给别人走法事,走法事,你们懂不懂,你们两想干啥,是要杀人吗,放开我,放开我……”中山装男子紧着扑棱脑袋叫。

“好了,你先别打,咱们找个地方说话。”我一听,松开中山装男子,示意他先让车子停下。

“哼,同道不破局,亏你们做得出来,咱们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中山装男子紧跑几步,恶声恶语的喊叫司机停车,随即转身,奔路边的一个茶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