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给大黑狗接生孩子,又扔下水道里了……啥意思,快说快说。”他这一邪乎说话,众人是伸长脖子,紧着催促道。

而我一听到大黑狗几个字,不禁也扭头瞅了。

“反正是那么说的。”

听着众人催促,大鼻子男人又说道:“是接连几个晚上,张大强都做同一样的梦,最后张大强坐不住了,跑到梦里他娘告诉他的那个下水道口,打开了下水井盖一看,还真发现他娘尸体了。”

“啊……还会有这事,是死人托梦?”众人一听,叫了。

“可不是真事咋地,还有更邪乎的呢,等警察把张大强娘尸体给打捞上来一看,在那下水道里面,还有一具没有腐烂的狗崽子尸体,是个黑狗崽子,听说毛短短的,很奇怪的长了一张人脸,还是个男孩子呢。”随着众人惊乍,大鼻子男人又说道。

“啥……长了人脸的狗崽子?”众人一片惊呼声,都纷纷表示没听懂。

“是长了人脸的狗崽子,那张大强有一次跟我喝酒,亲口对我说的,他还叮嘱我,不让把这件事情给往外传。”

大鼻子男人一听,又很肯定语气说道:“据张大强跟我讲,那狗崽子长了一张圆圆的人脸,眼睛大大的,但身上长满狗毛,另外还带有尾巴,也整不明白是啥怪玩意了。”

“哎呀……那狗崽子呢,后来哪去了?”听大鼻子男人讲述,又有人问了。

“跟张大强娘尸体,一起被带走了呗!”

大鼻子男人一听说道:“张大强跟我说,还有更奇怪的呢,他娘跟那狗崽子尸体在那下水道里,被污水给浸泡好几年,愣是没腐烂,说是皮肤还有弹性呢。”

“你可得了吧,那不成木乃伊了吗,你这个故事有点玄?”随着大鼻子男人这说,有人调侃道。

“得,你们不相信拉倒,就当是我讲个笑话了,走了。”大鼻子男人一听,转身往出走。

“别往外说啊,这事情得保密。”随着走到门口,大鼻子男人又一声嘱咐大伙道。

我一见,起身跟着。

这可真是无意间点事,竟然听到关于黑狗人的消息了。

男人所讲述的一切,我信。

因为时间上,刚刚对得上。

想当初在那密林小县城里时候,禁姑娘不是跟我说过关于侯大嘴喂养黑狗人的事吗?

说在那个时候,侯大嘴的狗脸人,恐怕就要养成了。

而这男人所讲述的事件,正好发生在三年前,所以我认定这个事是真的。

那既然听到消息了,就得去看看,看看那黑狗人到底长啥样?

至于麻瘸子,我也没啥耐心盯着了,等晚上过去把他给抓喽,一顿暴打,从他嘴里掏出那程黑子下落就是了。

“喂,前面那位大哥,你等一等。”随着这出门,我叫住那男人道。

“啊……你是在叫我吗?”大鼻子男人转回头问我。

“是,刚才你所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带我去张大强家。”我紧赶几步说道。

“啥……你去他家干啥?”男人一听问我了。

“可不行啊,那张大强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不要把这件事给往出说,说上边人不让,事太玄乎了,容易引起猜疑,你这一去,不就知道是我传出来的了吗?”随着这问我,大鼻子男人略微一反应说道。

“放心,我不直接问,我是干这个的。”听男人啰嗦出一大堆,我靠近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符文纸给他看。

“奥……你是?”男人瞅瞅符文,又抬眼瞅瞅我。

“嗯。”我点点头,把符文揣起来了。

“那你可千万别把我给露出来,多少年邻居了,知道我说话不算话,不好。”男人又很仔细端详端详我,抬脚往前走了。

“好。”我答应一声,跟男人往前去。

当来到一片棚户区的时候,男人指着五间砖瓦房,说那就是张大强的家。

“得,我指给你了,你自己去吧,我回去了。”随着指给我哪个是张大强的家,男人钻回隔壁院子了。

我瞅瞅,上前敲门。

“你是?”随着我这敲门,从屋里走出一个三十左右岁男人,以很审视眼神盯瞅我。

“过路的大师!”我说道。

“大师?”男人一声迟疑。

“是啊,风水格局定乾坤,吉凶人丁数中存,我打这路过,远远的就被你这房宅上方所笼罩的阴郁之气给吸引过来了,请问,你是这屋主吗?”随着男人迟疑,我略有些邪乎口气说道。

“啊,就是说我家这房子,犯毛病呗?”男人一听,问我了。

“是啊!”我推了推院门,意思是先让我进去。

“奥奥,那大师快请,请进。”男人紧着打开院门让我进屋。

“你看啊,这下为坎门绝命位,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正房门,你家的正房门,往西偏移了有两尺左右,而房宅西南角为生气位,暗生五鬼,也就是所说的鬼压头,这时间久了,必定会形成贪狼生气木,为纳绝命气场,从而导致人丁不旺,主伤长辈。”随着这进院,我手指那房屋正门,对着男人说道。

“啊,啥意思,大师说这些我听不太懂,但我爹他……的确是死的早,在我十几岁上就没了。”男人一听说道。

“就是啊,你娘是不是也不在了?”我一听,迈步往屋里进,是左转右转,很快把前后屋子给转了一遍,最后告诉男人,找人把后边那个门斗给拆喽,并且要把后门给堵死。

“因为后门是坤宫副主位,正因为你这房宅正门压了西南方位的五鬼生气门,所以这后门就不能再留了,否则生气外泄,屋内阳气不得留存,人会遍体生寒,体弱多病,都不得长寿的。”随着这很快速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我一屁股坐客厅沙发上道。

“哎呀,大师,您说的也太对了!”随着我这坐下,男人紧着给我递烟,倒茶水。

“可不是我们家人体质都不太好咋地,就我,年年都得住几次院,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至于我娘嘛……她过世了。”

随着话说到这里,男人略一打迟疑说道:“我娘她死的不明不白,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是咋回事呢。”

“额,怎么个不明不白,你把你娘生辰八字给我,我掐算一下。”我一听,煞有介事说道。

“好,那就请大师给我娘掐算掐算,要不然这人都没好几年了,我这心里憋屈啊。”男人一听,把她娘生辰八字告诉我了。

我闭着眼睛一掐算,不禁皱眉了。

这个人还在呀,而且就在这房子周围转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