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爷爷天生傲骨,游散惯了,他不可能会去做什么算命先生。

而再一个,爷爷一直在寻找什么水尸窟上的婴尸塔,有大事要做。

就算不像田傻子所说的那样,被困在一个很狭小空间里不得自由吧,也没有闲心给人家算命,而且还是出现在自家县城里。

“没有,我不可能看错,一个屯子的人,我还能认错喽,既然你不信就算了,我就是跑来告诉你一声,我走了。”听着我说他认错人了,李德子扔下一句话,他转身走了。

“白义哥,要不咱们去看看,看李德子说话那口气,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随着李德子离开,程宝说道。

“绝对不可能。”我摇摇头,很断然口气说道:“如果是爷爷回来的话,怎么可能不回家里来看我,反而在县城摆什么摊算命?”

“事是那么个事,可这知道信了,不去看一下,白义哥你不闹心呐?”程宝一听又问我了。

“这个……”我一听,心里也很犯寻思。

听李德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这要不去看个究竟,心里是挺闹腾的。

“好吧,程宝你找辆摩托车托我,咱两现在就去。”我寻思又寻思,喊程宝道。

“好嘞,我这就去借摩托车去。”程宝答应一声跑出去了。

“白义,那个田大叔怎么好久时间没有来了,你知道他在哪吗?”随着程宝这跑出去,小丫推门走进来,很突兀一声问我道。

“奥,他有事出远门了,怎么,你想他了?”一听小丫问田傻子去哪了,我迟疑一下说道。

小丫还不知道田傻子的死,我叮嘱过程宝,不要对小丫说。

“嗯,有点想,田大叔是一个好人。”听着我反问,小丫嗯了一声走出去了。

我摸索了一把脸,感觉心里很不得劲。

这应该是父女连心吧,是小丫感应到田傻子出事了,所以才来问我?

只是不知道田傻子与这小丫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直到田傻子死,他也没跟我说明白。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小丫绝对是田傻子的亲生骨肉,是田傻子与那叫火娘的女人生的。

“火娘……好奇怪的名字?”随着这寻思,我一声叨叨道。

而邹巧茹,也是火娘生的。

至于田傻子与邹浦灵,还有那个火娘之间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情感瓜葛,我就更不清楚了。

就这样等程宝找摩托车回来,我与程宝两个一起来到城里,到了那东街步行街路口一看,是有一个算命摊子,只是那给人算命的摊主,是一个三十左右岁的胖胖女人。

“是个大胖娘们,白义哥?”随着停下摩托车,程宝说道。

“嗨,我就说不可能嘛。”听程宝说算命的摊主是个中年妇女,我一声说道。

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但一开始就想着不可能是,所以也不算太过失望。

“咦,算命的人还挺多的,既然来了,咱们过去看看?”听着我说,程宝又一声说道。

“反正闲着也没事,随便转转吧。”我一听说道。

就这样支好摩托车,我在程宝拉扯下,来到那算命摊跟前,程宝不禁一声很欠的问道:“我说大姐,白天时候,是你在这里给人算命的吗?”

“不是,那是我爹,我换他回去吃饭了。”随着程宝这问,那妇女说道。

“奥奥,怪不得呢,我说李德子不能把老头认成妇女嘛?”程宝一听,嘟囔了一句。

“额,我看他面相凄冷,中宫有失散之气,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吧?”而随着程宝这嘟囔,那妇女又一声说道。

“你是说我白义哥啊……白义哥,她会看面相?”听着妇女这说,程宝一声叫我道。

“面相就是骨相,一个人的生死运程都将会体现在骨相里,你中宫失散,是家里亲人,都离你远去了吧?”而随着程宝这叫我,那女人又一声说道。

“程宝,咱们走。”我一听,叫喊程宝走。

算命摆摊的,十有八九都是瞎胡扯,听她白话啥。

再说我自己就是一个修道的,虽然只是学了点皮毛吧,但也自认比她懂得多。

“小伙子,你命宫泛白,额头左右阴阳二主宫晦暗,主折母,弑父之相,也就是在你出生之时,你母亲就死了,而你父亲,恐怕你也是一直没有见到面吧?”随着我这很觉无聊的喊程宝走,那女人很雷人的一声说道。

“哎呀妈呀,这还真不是骗人的,说的还真是准,那大姐你再给我白义哥算算,他家爷爷走失了,啥时候能找回来?”听着妇女很雷人的说,程宝一声很惊奇大叫了。

而我一听,也很惊楞的站住了。

“程宝,给人相钱。”随着这站住,我叫喊程宝给相钱。

“好,好,大姐,多少钱一卦?”程宝一听,问了。

“两角陷低早主衰,长因父母意徘徊,凭看刑克兼它部,十二宫中定旺衰,算准了,凭赏,算不准,一分不要。”听程宝问相卦多少钱,妇女一套一套的说道。

“奥奥,就是不准不要钱呗,这个合理,那你给我白义哥算算,算算。”程宝一听,紧着拉我胳膊上前道。

“把左手伸出来,给我看。”

随着程宝拉我到一张椅子上坐下,妇女喊我摊开左手掌,左捏又捏的捏了一阵我手掌心,随即说道:“阴木生水,也就是你所要找的亲人,是在一口水井当中,基本处于上不上,下不下位置,是犯了一个困字,别的我就看不出来了。”

“什么……”我一听,很失态的一声叫。

这个女人也太不简单了,虽然我不知道爷爷是被困在一个怎样的环境当中,但爷爷确实是被困住了,而这个女人仅凭我的面相,就能给推断出来,这也太神了。

“那你能不能帮我推算一下,我爷爷还能不能脱困回来了,或者是我能不能再找到他?”随着这很是惊疑女人的相面术术,我一声叫问女人道。

“这个嘛……那你把你爷爷的生辰八字给我,我给具体推算一下。”听着我这问,女人略一迟疑语气说道。

“这……好吧!”听着女人要爷爷的生辰八字,我也略微一打迟疑寻思寻思,把爷爷生辰八字告诉她了。

我之所以迟疑,是因为爷爷的生辰八字,真的不能很随意告诉别人,就像上次被死了杨三泰所骗那样,结果给爷爷惹了多大麻烦。

但此时为了寻找爷爷下落,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哎呀,你有一个仙家圣奶奶护体……失敬失敬,你这卦相我推不了,你们走吧!”随着我把爷爷生辰八字告诉给她,女人一声很惊声的叫。

“走吧,走吧,天色已晚,我也该收摊了。”并且随着这很惊声叫,女人起身很利落的收拾一下卦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