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们回去吧?”程宝一听说道。

“嗯。”我嗯了一声往回走,确突然间感觉心里好空好空,随即默默转身,跪下了。

“田大哥,我会记住你的嘱托的。”我喃喃一声叨咕,给田傻子磕了三个响头。

“这人呐,还真得好好活着,不长性,刚才还好好的呢,这么一会儿就没了。”随着往回走,程宝一声叨咕道。

我没言声,就这样一路沉默回到家里,已经是第二天快中午时候了。

“哎呀妈呀,可累死我了,白义哥,你这鬼老婆太沉了,这一路差点没把我给压死。”随着回到家里,程宝把我鬼老婆尸块给啪嚓一下扔到地上道。

“累也得挺着,还没完呢,程宝,你找针线帮我把尸块给缝合起来,要七八天时间,亚男才能复活呢。”随着听程宝喊累,我一声说道。

“啊……要我缝啊?”程宝一听,叫了。

“算了,这拈针拿线的事,也不是我一个男孩子擅长的,我去找小丫帮忙。”随即他叨叨一声跑出去了。

“程宝……程宝,不行,会吓到小丫的。”我一听,喊叫道。

“不会,小丫她连鬼都不怕,还会怕一堆尸块?”程宝喊一嗓子跑走了。

就这样不大一会儿,程宝找来小丫,两个人研究着缝合那尸块了。

还真行,小丫心里害不害怕我不知道,反正她没说。

“成了成了成了,哎呀我的妈呀,大大小小十八块,那邹老犊子也够狠的了,不行不行不行,我都要饿嗝屁了,小丫你快去做点饭吧。”随着舞扎有三四个时辰,程宝扑通一声坐地上道。

“嗯,一会儿吃完饭,你再去多弄些五谷粉回来,和上杂草灰还有蜂蜜,把缝合后所留下的缝隙给迷上。”

听程宝喊说尸块缝合好了,我又一声对程宝说道:“另外再弄一大块土黄布来,有用。”

“五谷粉……就是五样粮食粒的粉末呗?”程宝一听问我了。

“嗯嗯。”我一听,答应一声说道:“辛苦你们了!”

“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只要不丢命啊,啥都不算辛苦。”程宝一听说了。

就这样到了晚上,一切准备就绪,我喊程宝用木头棍子支着,把亚男那缝合好的尸体给立在院子里了。

“不是,这大晚上杵个人,要让打门口路过的人给看到,不得把人给吓死啊?”随着在院子里支好亚男尸体,程宝一声说道。

“是啊,那杵东房角那里吧,好歹隐晦一点。”我一听说道。

就这样安排好鬼老婆,是白天把尸体给弄到下屋房间里用黄土布盖好,晚上给支出去吸取星宿精华,一晃七八天时间过去,鬼老婆不但没有一点要复活的意思,而且还听程宝说,鬼老婆那缝合的尸身开始脱水,已经有点抽吧像烂苹果了。

“怎么会,田傻子是这样告诉我的。”我一听,很觉诧异道。

想当初带鬼老婆尸块回来时候,程宝说鬼老婆尸体不但没有一丁点腐烂,而且尸块颜色红扑扑的,比活人肌肤颜色都好看,这咋吸取星宿精华,反而给吸干巴了呢?

“哎呀,程宝,你这几天里,点没点香火?”随着这很觉诧异寻思,我一声叫问程宝道。

想当初田傻子告诉我了,说千万不能让我这鬼老婆尸身接触到香火气,否则就没有复活的可能了。

“啊……点了,我点过一注,就是那下屋里总放尸体,有股子怪味,所以那天闲着没事,我就点着一根草香插那屋墙角了,寻思去去味。”程宝一听说道。

“哎呀……完了,这下全完了,还复活个屁,没用了,没用了!”一听程宝说点过香火,我是瞬间失态的叫。

“你……”我伸手直点打程宝,寻思又寻思,把到嘴边的骂人话,给咽下去了。

想想也不能全怪程宝,是我没提醒这事。

程宝他一直陪着我出生入死,我又怎么能忍心骂他。

“算了算了,这就是所说的天意吧。”我长出了几口气,喊程宝去找几块木板子,好歹做口棺材,把亚男给埋了。

“啊……咋就会这样了,那白义哥,你咋不事先告诉我明白呀,这事整的,我……对不起了!”程宝一听,很委屈很委屈叫。

“没事,去吧。”我长出了一口气道。

“可……我也不会做棺材呀?”程宝又一声说了。

“像不像,做比成样,木箱子你总会打吧,弄啥样算啥样。”我一听说道。

“奥。”程宝跑出去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倒也想给鬼老婆弄口像样棺材,关键是那棺材一进屯子,就得引起别人注意。

而我鬼老婆的事,也就露馅了。

本来这屯邻都说我家养小人,会祸害他们,再一看到亚男那七裂八瓣尸体,指不定说点啥呢,整不好都得把我给撵出村子去。

就这样一口木箱子好赖钉好了,我喊程宝借来一辆手推车,把亚男尸体给放到木箱子里盖好盖,大晚上推到坟茔地里给埋了。

“白义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害她,我怎么会害她呢?”随着这回来,程宝又很委屈很委屈语声对我说道。

“没事,这是她的命相,不过重新回归也好,她本来就是一个死人。”我一听,很复杂很复杂心情说道。

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但终究是觉得辜负了这死玩意。

就这样回到家里,我数了数日子,离爹爹出关,还有小两个月有余,这就决定耐住性子在家里等,免得东跑西撞的再遇到点啥事,把小命给混丢了,不值当。

就这样消消停停的在家里待了几天,这一天傍晚上,村子里的李德子跑来了。

“白义……白义,你不是一直在找你爷爷吗,我看到他了,今一早我去城里,看见你爷爷在城东步行街口那里,摆摊给人算命呢。”随着这进屋,李德子说道。

“啥……李叔你再说一遍,你看到我爷爷了?”我一听,一声惊叫道。

“是啊,是看到你爷爷了,就在步行街那街口,我还上前跟他说话了呢,他对我带搭不理的。”李德子一声说道。

“不可能,是你看错人了。”

我一听,摇摇头道:“爷爷怎么可能摆摊给人算命,李叔谢谢你前来告诉我这事,谢谢你费心了。

爷爷摆摊给人算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