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中毒了,我没骗你,而且这毒性没有解。”我一听,很认真很认真语气,把那次我们几个在铜牛山上所遇到候三道以后所发生的事,都详详细细对程宝讲述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当时是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答应那婆子,来换我们几个人性命,所以程宝,以后的每一年六月,你都要随着我一起去见那老婆子了。”

随着这详详细细讲述完,我又对程宝说道:“具体去了之后会怎样,我不知道,但要是不去的话,你也许真的会全身溃烂而死。”

“你可拉倒吧,我不信,你这一定是在编排故事吓唬我。”

程宝一听,还是很不敢相信的一声大叫道:“那个鬼婆子的确是邪乎,但咋就那么巧,也出现在铜牛山中了?”

“况且你说那水潭跟地狱似的,又有人声,又有鬼叫的,咋那么不让人信呢,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是真的,程宝,是我对不起你,把你给连累了。”我一听,又一声很肯定的道。

“这这这……可我身上没反应啊,一点都不难受,咋就中毒了?”听着我说,程宝还是不敢相信。

“也许等你有反应的时候,也就没救了。”我一听,一声叨叨道。

世间阴阳,谁又能说得清楚,就像那丑陋的地阴老婆婆,她到底是个死鬼还是活人,我还没整明白呢。

“这这这这这……”程宝有些被吓到了。

“对不起,程宝,咋说都是我连累了你,你放心,等爹爹身体完全复原以后,我会找爹爹想办法的。”

听着程宝吓惨了叫,我很愧疚语气对程宝说道:“到时候我眼睛能看到了,就去找爷爷,然后再去找阴山道法的上册书籍,这你也听我外公说过了,那本上册书里记载了好多医治疑难杂症的方子,我想也得有各种解阴毒的法子吧。”

“可上哪找去啊?”程宝一听,很颓丧叫了。

“世间无难事,就怕有心人,我相信会找到的。”我一听,说了一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就这样在土山坡上等着,一两个时辰之后,苗锡山回来了。

“白义小师父,我回来了,打听到了,那女尸是给送去城西殡仪馆冷藏了。”随着这回来,苗锡山喊道。

“殡仪馆……这倒是好下手多了。”我一听,叨咕道。

“什么,小师父你说什么……这里事情怎么样了,小师父看出点啥来没有?”听着我这叨咕,苗锡山奔跑上来问我道。

“你先准备些吃喝过来,得到晚上才能测阴事。”我一听说道。

“测阴事……怎么,还真不是这块地面的风水不好,小师父的意思也是说,是那死女人的鬼魂在这里搞事?”苗锡山一听问我了。

“我没说,你快去吧。”我回了一句道。

就这样等苗锡山带吃喝回来,我问程宝几点了?

“下午四点。”程宝一声讪不搭语声回答我道。

“苗锡山,你刚刚所说看门老头吓疯了,做饭大姐吓跑了,到底咋回事?”听着程宝说才四点,时间上还早呢,我转回头问苗锡山了。

“这事啊,我都整不明白了。”

一听我问,苗锡山说道:“就在发现这死女人尸块的第四天一大早,来上工的工头给我打电话,说看门老樊头口吐白沫子,身子骨抽搐成一团倒地上了。”

“我当时就寻思岁数大了的人,是犯啥老毛病了,这就赶紧让工头送老樊头去医院,可不大会儿工头又给我打电话,说在送老樊头去医院的路上,老樊头突然间醒过来,发疯了,满嘴喊着什么白土化龙,要死人之类的话,问我咋整?”

“我一听,那能咋整,接着送医院呗,随后我赶了过去。,可谁知道那老樊头一见到我,疯的更厉害了,是张牙舞抓奔我来,几个人按都按不住,差点把我脸给抓破喽。”

“白土化龙……”我一听,一声很疑惑叨叨。

“是啊,这白土化龙是啥意思,咱也不知道啊,估计是人疯了以后,瞎胡说的。”听着我叨咕,苗锡山一声很肯定道。

“嗯,那后来呢?”我一听,又问。

“后来人家医院不收了,把我们给推出来,没办法,只好通知老樊头家里人,给送疯人院了,现在还在疯人院里关着呢。”苗锡山一听说道。

“嗯,那做饭的大姐呢,你能否把她给找来?”我一听,问苗锡山道。

“找不到。”苗锡山一听说道:“小兄弟你不知道我们这工地上的人,流动性比较大,今天在这上工,明天就辞职了,所以具体人住在哪里,还真不知道。”

“好吧,那你再具体讲讲工人死亡的事,有人被鬼给吓死了?”我一听,又问道。

“不是吓死的,那尸体看着像是被勒死的,但又不是,后来公家人验尸,又说是中毒死的,反正不正常。”

听着我又问,苗锡山很犯寻思的犹豫一下说道:“当时那三个工人住在一个工棚子里,发现时候三个人身体僵硬打挺,双手抓自己脖子,圆瞪个血红眼珠子,看样子像是被活活吓死的。”

“可细看尸体,又觉很奇怪,几个人身上除了脖子上正咽喉处,有一道很细很细的青紫色擦痕,再就没别的伤了。”

随着话说到这里,苗锡山又很纳闷的反问我一句道:“小师父,你说那擦痕很细很细,就像是被鞭子头给抽了一下,不,应该是扫过一下而已,人咋就都死了?”

“结果公家人来验尸,得出的结论是,人被毒死的,可咱们但凡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那被毒死的人,不说七窍流血,也得浑身发黑吧,没有,三个人皮肤是本皮本色,一点变色发黑的模样都没有。”

“这……。”我一听,一声迟疑,同时点点头,表示赞同苗锡山的观点。

“反正不知道咋回事了,工人们再不敢上工,所有项目都停了下来,人心惶惶吵着这里闹鬼,我也是很烦,这就东奔西跑的请阴阳大师,大师没少请,可每次做完法之后,这里依旧不消停,半夜里还是有人能听到很异样声音,说那声音像一个野兽在低吼,而且还好像在叨叨人话,叨叨是什么,又听不清楚,也就彻底没人敢进这小区了。”随着我这嗯,苗锡山又说道。

“野兽在吼……还能说人话,哎呀,白义哥,不会是起老尸了吧?”随着苗锡山这说,一直情绪低落不言声的程宝,很突然一声道。

“倒是有点像。”我一听,叨叨一句。

可老尸害人,那都是会喝血的,怎么这里死亡的工人,都尸身保持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