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着刚埋下去不久,皮肤还原模原样的呢,说实话,我是被那女尸大脸盘子给吓到了,好丑好丑的一个女人,不知道为啥死到这了,尸体被切割成许多块,这杀人的人,也够残忍的了。”

随着我这问,苗锡山一声说道:“于是我报了警,警察来了勘验现场,最后把那些尸块给拉走了。”

“大脸盘子……好丑好丑……什么时间的事,另外你说你这工地上发生命案,就指的是这个?”我一听,很惊心一声问了。

我想起啥了,这苗锡山所描述的女尸模样,咋那么像亚男呢。

“哎呀,不会就是亚男吧?”程宝一听,他也很有同感的一声叫道:“被邹浦灵老犊子给抓住,分尸了。”

“啊……什么亚男,这位小兄弟在说什么?”听着程宝叫嚷,苗锡山一声问道。

“没事,你快回答我,发现那些尸块,是在什么时间的事?”我一听,喊问苗锡山道。

“得有二十多天,小一个月了吧。”

苗锡山一听说道:“就自打出那个事以后,我这工地就开始闹鬼了,先是看工地的老李头半夜被鬼给吓疯,紧接着做饭的大姐,也是半夜看到鬼,吓得连夜跑走,工钱都不要了。”

“我一看出邪乎事了,这就扬哪找大师来看,是说啥的都有,有说那女鬼阴魂留在这了,不好驱散,还有说那女鬼尸身鲜血染红了这地面,所以起了血煞,是一通做法驱邪,钱没少花,结果还是没挡住干活的工人,被鬼给掐死了。”

“额,那些尸块被警察带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另外那女尸穿没穿衣裳,穿啥样颜色衣裳?”一听苗锡山说是小一个月之前的事,我心中更是震惊的问。

“没穿衣裳,白义小兄弟,都成零碎尸块了,还咋穿衣裳?”

听着我很惊心叫问,苗锡山说道:“能带哪去,公家人给带走,不是送解剖实验室,那就是冷藏尸体的殡仪馆了,还能带到哪?”

“哎呀,我说二位小兄弟,听你们这话里话外意思……莫非是知道那死人是谁?”随着这说话,苗锡山一声反问我们道。

不怪是大老板,脑瓜子灵光,一下子就听出我跟程宝两个话里有话了。

“白义哥,难不成真是亚男?”听着苗锡山反问我们,程宝一声叫我道。

“这样,苗老板,你现在就去帮我打听到那个被害女尸下落,我勘测一下这里风水,然后晚上再说。”随着程宝叫,我一声喊叫苗老板道。

“好,好,我这就去。”苗锡山一听,他快步走了。

“哎呀呀,白义哥,不会有这么赶巧的事吧,咱们这还歪打正着,找到亚男下落了?”随着苗锡山离去,程宝一声咋呼道。

我没言语,低下身子抓一把粘土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摇头,这并不是被血色给侵染过的湿土,而是原本土质就是这样的。

“为什么?”我随即叨咕一句为什么。

如果那被分尸的女人,真是亚男的话,邹浦灵为啥要把她给埋在这?

分割尸块,我能理解,是为了避免亚男魂灵借自己身子再活过来。

可是埋在这里,又是为什么?

“程宝,把这些符文一张张点着,满土山上扔,最后看看这些符文纸灰都扎堆在哪里?”随着这很疑惑寻思,我从背包里抓出一把测阴符文,递给程宝道。

“好,撇哪都行呗,不用有规律性,对不对?”程宝一听,,问我了。

“嗯。”我答应一声盘坐在地上,突然间又问程宝,这块红色土壤地块,究竟有多大范围。

“不大,看着能有两三米见方吧,是在半尺厚的土层下面,不挖开,还真看不到。”程宝一听说道。

“嗯,点符文吧!”我一听,答应一声。

“白义哥,这样能测出啥呀,那纸灰落到哪,那不是得跟风向有关系吗?”随着我这答应,程宝点着一张张符文纸扔撇间,又一声问我了。

“有,但关系不大,燃烧完的符纸灰,最终都会聚集在阴磁场最重的地方。”我一听说道。

“这么神奇啊,也就是死人气最浓的地方呗?”程宝一听,嘚不嘚的又问我了。

“嗯。”我点头,算是回答他了。

就这样等把所有测阴符纸给烧完,程宝腾腾腾跑过来,告诉我纸灰都被风给刮零落在草地上,没有了,没看到在哪扎堆。

“不急,等晚上看。”我一听,很犯寻思的一声说道。

“咋地啊,白义哥,你还寻思女尸的事呢,不用想了,定是亚男无疑了,这时间上不是正好对得上。”随着我很犯寻思说,程宝一声叫道。

“我是在想,找到她尸身以后,又怎么办?”

一听程宝说,我也很赞成程宝所说的点点头道:“我是实在不知道要怎样把一个死人给整复活喽,我还没学到那么高深的道术呢。”

“也是哈,但找到总比找不到要强,那死田傻子也不来看看你,不知道是咋想的?”程宝一听,很有些抱怨道。

我没言声,就这样沉默好久,我突然想起个大事了。

“程宝,还有个事,我一直没跟你说,你先有个思想准备,听了以后别害怕。”我寻思又寻思,对着程宝说道。

我想起啥来了,想起在铜牛山上时候,被阴婆婆给带到阴水潭里的事。

想当初我是不得已答应了那阴婆婆,在每一年的六月份,都会带程宝到那阴水潭当中住上半个月,这件事情我还一直没对程宝说呢。

一个是当时我想着先把这件事讲给外公听,听听外公咋说,再具体做决定,可谁知外公家里出事了。

再后来回到家里,我又双眼盲瞎,所以一时间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啥事啊,整的这么严肃,怪吓人的?”程宝一听,委到我身边坐下问。

“你身上中了一种地阴毒,是在铜牛山上那断崖底下的深水潭里中的毒,据说这种毒性非常厉害,世间只有那阴婆婆可以解,别人都无法解开。”随着程宝委我身边问,我一声说道。

“啥……地阴毒?”

程宝一听叫了“阴婆婆又是谁,白义哥,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呢吧,我啥时候进那水潭里了,那不就是一个拳头眼吗,我进得去吗,我?”

“另外我又哪里中毒了,那毒在哪呢,我这不是好好着呢吗,我要是中了毒,我娘早都急眼了,还能等到这时候?”程宝随即又一声很不相信语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