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程宝,我真的要死了,两条腿空空的,根本就不受我控制,就像已经不是我的了一样。”

我是伸手捶打两条已经要失去知觉的双腿,不禁号啕大哭起来道:“那田傻子说他会为我想办法,然后就跑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恐怕是不能来了,我只有等死了,等死了呀,程宝!”

“这……白义你不要瞎说,你等着,等着,我回家找我娘,我娘她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程宝一听,六神无主寻思寻思,他跑出去了。

就这样一下午时间又过去了,程宝没有回来。

眼看天色将晚,我连肚子饿带头疼的,感觉自己真的要不行了的时候,房门打开,一个青嗖嗖打扮的老太太,带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大姑娘,出现在房门口了。

“请问,白守业在家吗?”随着打开房门往屋子里进,老太太一声问道。

“额……没在,爷爷他没在家。”我瞅瞅不认识,很小声应了一声。

这老太太后脑梳个疙瘩揪子,布满皱纹的老脸上长了一些老年斑,身形不太高,有些微胖。

“没在家……去哪了,奥,你就是白义吧?”老太太说话间往前凑,细瞅我的脸。

“哎呀……你这孩子是着到啥了吧,巧茹,快过来,给你白爷爷的孙子看看。”随着往前细瞅我的脸,老太太很惊乍一声,回头喊跟她一起来的那个姑娘道。

姑娘脸色很白,一身小碎花短裙,体型有些偏瘦,正瞪着一双很灵动大眼睛看我,小嘴紧紧抿着。

“过来呀,这就是你白爷爷孙子,他叫白义,来来来,快来给你白义哥看看,看看是具体着到哪路邪神了?”看着小姑娘不动地方,老太太伸手把小姑娘给扯拽过来道。

“她……会看邪乎病?”我瞅瞅,一声迟疑问了。

这两人谁呀,很莫名其妙闯进来,还看出来我有病了。

“会,会,大病小病一把拿,巧茹她专看埋汰病。”听着我很迟疑问,老太太笑眯眯眼色瞅瞅那姑娘道。

小姑娘则很羞涩神态点点头,伸出纤纤细手扒开我上眼皮看了看,随即抓起我的右手腕子,给我把脉了。

是很认真很认真神情给我把着脉相,突然间眉头一皱,回头去看那老太太了。

“怎么回事,到底是从哪路上来的?”老太太像打哑语一样,问小姑娘。

“是灵姑姑。”小姑娘撒开我手腕,咬咬嘴唇道。

“是她……怎么可能?”老太太一听,一声很惊声叫了。

“是灵姑姑,没有错的,是灵姑姑所特有的吊魂手法,奶奶,怎么办呐,白义哥哥他……恐怕是没得救了。”小姑娘很突然间抓住老太太的手,很紧张很紧张神色叫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谁是灵姑姑,是山上那个白衣女鬼吗……你怎么叫她姑姑,你们都是一伙的,对不对?”我瞅瞅女孩跟老太太,猛一声喊问道。

这两人不是很奇怪吗,跑到我家找爷爷,现在又弄出一个什么灵姑姑,她们到底是谁,跟那害我的白衣女鬼,是个什么关系?

“咣啷!”而也是我这很疑惑喊问之际,伴随一声门响,田傻子背着一个圆鼓鼓大麻袋,撞进屋子里来了。

是一眼看到老太婆,立时小眼珠子一瞪,很担忧神色看了我一眼,大叫老太太出去。

“出去,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出去,不入流的小妖物,我看你们就是找死,以后都不许来了,不许再来找白义!”田傻子是放下圆鼓鼓麻袋,挥动胳膊冲上来,几乎是叫骂着把那一老一小两个女人给赶出去了。

随即关闭好房门冲到我面前,很紧张的追问我,那两个人都对我做什么了?

“她们……摸了我的脉象,还说专治邪乎病,奥奥,她们一开始说是来找爷爷的,然后我说爷爷没在家,那老太太就凑到我跟前,看出我着到邪祟了,就喊那女孩给我把脉。”看着田傻子那极度紧张神情,我不禁也很觉奇怪道。

这田傻子咋回事,怎么会这么紧张我。

这不对呀,想我与他是啥关系,他怎么会这么在乎我的死活。

还有刚刚那极度担忧眼神,以及没好歹的往出赶那一老一小两个女人,还骂她们是妖物,告诫她们再不许来找我。

“奥,她们还提到什么灵姑姑了,说我是中了什么灵姑姑所特有的吊魂手法,另外那女孩还央求她奶奶救我,还说什么我这条命已经救不得了。”随着这很觉奇怪盯瞅田傻子,我又说道。

“好了,不要听她们瞎说,这俗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已经找到救你的法子了,来来来,你躺下,如果能睡着,就尽量眯着,我一会儿给你施法,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随着我这说,田傻子很犯寻思神情喊我平躺下,让我把两只手交叉放在胸前了。

是转身拉灭电灯,黑暗中又点燃了有十几根白蜡烛,在我床边地上摆成一个大大圆圈形状,起身去拉那个圆鼓鼓麻袋了。

“你不要害怕,你只记着,这是为了救你小命就行了。”随着手拉麻袋,田傻子从麻袋里很骇人的拖出一具女尸,抱起来放到那忽燎燎燃烧烛火所围成的圆圈里边了。

“啊……你弄来死人干什么,在哪弄的呀,她……她是谁呀?”我侧脸一瞅,一声叫。

这女尸身子骨奇大,粗粗壮壮的,看着身高得在一米七八左右。

是身穿一套藏青色装老棉衣服,鼓鼓囊塞的,不太长的头发散乱在肩膀两侧,脸盘也不是因为腐烂肿胀了还是咋地,出奇的大,大的像一个锅贴饼子。

“哎呀,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这一天当中跑了有百十余里路,找了有十几个坟头乱葬岗子,才找到这么一具新鲜女尸的,还好,还算是新鲜,也就过世有两三天左右吧。”听着我很惊心叫问,田傻子叨咕着把女尸给在烛火中间地上摆放好,手里拿一红一黄两张张,到我跟前了。

“咱们呢,得通过一个阴人来引路,而这死了不过七天的人,正好,因为死亡不过七天的人,魂魄还没有回归地府,最可以通灵,所以啊,咱们得给人点好处,不管生人死人,那没好处,谁也不会为你办事的。”

随着这过来,田傻子把手里那张大概有一尺见方的红纸递到我面前,絮絮叨叨道:“按个血手印吧,也算是给这个死倒一个保证。”

“啊……什么保证?”我又歪头瞅瞅那地上死人,一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