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两个神境武者在战斗的时候,还时时不忘,保住白亦保护书房之中的血迹吗?生怕要是没人看到这副血迹,就不知道白亦受伤了吗?这些事情关心则乱,只要用心,就一定能够有所发现。

根据四周的战斗场景,白如墨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并不是神境武者进行搏杀的地方,更不如说这里是两个神境武者进行着的表演。

两个神境武者的战斗,必定在战斗之时,利用天时地利人和,无所不用其极,如有什么武德之类的人,也不可能前来刺杀白亦,由此可见,刺杀白亦之人,必定是一名心狠手辣之恶徒。

但纵观全局哪怕这个院子之中,大部分的物品都被破坏殆尽,甚至还有一些战斗的气息,溢散出了这个院子之中,这个书房还能够继续幸存在这个院子之中,只收到一些小小的伤害。

光光是两个神境武者溢散出来的战斗气息,应该都具备着十分强大的破坏力,可是在溢散出这个院子之后的气息,破坏的物品,却显得十分稀少,甚至都有所克制。

白亦究竟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这让白如墨心中产生了一种百思不得其解的感觉,平白无故的装病消失,这又是为了什么?

在白如墨细细思考的时候,突然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断了白如墨的思考,并且逼得白如墨,只能够放弃对于白亦的失踪的考虑,转身思考其他的事情。

大乾的中枢一张货真价实的圣旨,传达了一道,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在大乾的皇帝居然将白家定位叛国,要求白家全部都人口,都前往大乾的国都安宁城,负荆请罪。

白如墨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脑袋之中不由的蹦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个大乾的君王颜德明,是不是活腻了?谁给颜德明的胆子,居然敢如此的挑衅自己?

论实力,哪怕大乾的颜德明占据了富饶的地方,已经三百年之久,但凭借那片毫无战事,一片歌舞升平的地方,所出来的士兵,能够和北地,每日将脑袋瓜子挂在裤腰带的士卒,相提并论吗?

论底蕴,在大乾还没有建国的时候,白家就已经是这边北地的主宰,虽不知道白家为何不成为皇帝,但是论底蕴白家可以把大乾拉开十条街。

更何况,颜德明如果打败了北地的白家,甚至是北地的启元,那么又能够派遣谁来管理,白如墨可不相信,平日里,习惯了风和日丽,四季如春的官老爷,会放弃如此舒适的环境,前往启元那种,天寒地冻,鸟不拉屎的地方。

即便退一万步来说,大乾能够侥幸的获胜,又怎么可能管理的了如此多的土地,在战斗之后的大乾又如何能够,抵挡的四周如狼似虎的小国?

白如墨实在是想不清楚,是谁给颜德明如此的自信?既然颜德明选择的战争,那白如墨就给予颜德明战争。

白如墨自然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不可能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情,思考十天半个月,再选择束手就擒。

对于大乾这种自找死路的想法,白如墨可没有什么容忍的心态,既然大乾发动了战争,那自己便以战争还之。

白如墨思考了一番自己想要表达的话语,紧接着大笔一挥,一纸状书,状告帝王无情,视白家三百年护国之功不顾,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怒揭竿而起。

整篇文章可谓是一气呵成,如同行云流水般顺畅,各种用词辞藻华丽,妙笔生花,个中意思发人深省,可谓是字字珠玑。

虽是白如墨一纸状书,诉说了数不尽,念不忘的种种冤屈,对着天下广而告之,白如墨在状书之中的种种事迹,更是令人看清楚了大乾的丑陋和白如墨的无奈。

但那也不过是在平民百姓的眼中,在世家大族的眼中,他们可不希望看到如此强大的白如墨,更是联合大乾中枢,对着白如墨进行施压。

大乾中枢和其他的世家大族在对付白家的时候,更是一拍即合,同时对着白家施压,但白如墨又岂是那种泛泛之辈,只能听而任之。

白如墨更是发动了无数的舆论的攻击,抹黑着大乾中枢和其他的世家大族,经过无数的暗地里的交锋,虽然白如墨更胜一筹,但大乾也是不容小觑。

就在双方交战之时,突然大乾对着白如墨下达了一道,让白如墨难以推辞的命令,那就是命令白如墨即日起上安宁城叙职。

白如墨在白京城的白府之中,看到这个信息,不由拍桌大怒,万万没想到,大乾居然如此的不要脸面,明明都已经交锋数次了,居然还敢恬不知耻的摆出如此惺惺作态的样子。

更何况,这一招乃是釜底抽薪的毒计,如若白如墨置之不理,则给了其他人一个攻击白如墨的机会,如若白如墨前往安宁城,在中途绝对会发生不少“有趣”而血腥的事情。

白如墨可不会出现未战先怯的心思,在大乾中枢说出话语的时候,就代表着全面战争马上就要来临了,白如墨只能对着书房之中的其他人说道。

“好一个启元中枢,这种无趣的小阴谋,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是否太小看我白如墨了?你以为我孤身一人前往安宁城,途中也是你们可以下手的机会?那本世子就陪你玩玩,来人备马!”

其他人看到白如墨做出如此的决定,心中虽然对于白如墨敢于闯龙潭虎穴的勇猛用着一丝敬佩,却还是全力阻止白如墨。

但白如墨只不过是稍稍显露出自己的一点儿实力之后,这些阻止白如墨的人,就马上如同转了风向,不在对于白如墨做任何的要求。

白如墨看着自己面前,见风使舵的属下,脸上却没有丝毫的不悦,这些人乃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安危而担心,而不是其他,白如墨可是恩怨分明之人,而不是什么善恶不分之人。

白如墨刚刚准备好了马匹,准备出发离开白京城,前往安宁城的时候,突然在白如墨的身旁,跳出了一群,平日里在白亦变强安静乖巧,人畜无害的臣子,阻拦着白如墨孤身一人前往安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