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当真?”

“属下所言皆为真实,岂敢胡言乱语,对于王爷有所诽谤。”

这名士兵听到白如墨的质问,额头上不由汗水直流,整个人在白如墨无意散发的气势下,战战兢兢,用着颤抖的声音,肯定的说道。

白如墨身上的气势,在白如墨的刻意之下,显得十分的张扬,好像一名已经被愤怒支配,失去理智的人一样,但在听到士兵的话语之后,白如墨又默默的收起了自己的气势。

在白如墨看来,自己如果继续愤怒下去,乃是过犹不及,如此容易失去理智的人,又怎么可能带领着白云城的士兵攻破启元。

白如墨听到这名士兵,居然如此确定白亦的失踪,一堆无法解释的疑点,如同一堆乱麻一般,堆积在自己的心头。

白亦这是要搞什么鬼?凭借白亦手下隐藏的势力,对于乾坤大陆的其他势力来说,神龙见首不见尾,极其稀少的神境武者,在白亦手下应该不少。

更何况,白亦手底下隐藏的底牌,可谓是深不见底,在自己还是筑基期的时候,都能够在白如墨身上,感觉到一丝威胁的气息。

哪怕是整个白京城被毁灭了,白如墨也不好相信,白亦会死在镇北王府,不过,难道白亦心中有什么谋算吗?

更何况战前就已经知道,启元派遣神境武者抢来刺杀自己,必定有着完全之策,怎么可能会身受重伤,甚至乃是失踪,这白亦在玩什么花样?

算了不管白亦心中有何谋算,自己已经将启元攻落了,现在的北地应该已经毫无内忧外患,那自己精修到先天,便离开这颗星球,前往其他的星球,看一下这个世界的修仙世界。

现在的宴席自然不可能继续持续下去了,白如墨急忙宣布解散了宴席,将夏邑从外面叫进来,对着夏邑说道。

“夏邑,如果我现在留你一个人和八千名士兵,在古寒城你能够守得住吗?”

从白如墨口中透露的话语,夏邑能够从中分析到一点,那就是北地必然有十分想要的突变,白如墨目前只能够马上赶回去,只能留下自己镇守古寒城。

“属下誓死完成任务!”

“不,一旦古寒城有变化,立刻通知我。”

白如墨对着夏邑的话直接反驳到,要是其他人动手,必定有着万胜的把握,要是没有把握,启元的人动手,也只不过是自取其辱哦。

更何况夏邑镇守古寒城的目的,乃是给启元安排一个钉子,能不能起到效果,这倒是另外的话语,重要的是,将古寒城所有变化的消息传递给自己。

这一切才是夏邑留在古寒城的价值,而不是单单的固守古寒城,要是固守古寒城,还不如随意的派遣一个人,都能够做到。

“属下遵命!”

夏邑听到白如墨的话立马跪下来,恭敬的对着白如墨说道,言语之中信誓旦旦,没有丝毫的反驳。

交代夏邑之后,白如墨又前往军营之中,找到了白云城目前的士兵之中,最大官职最大的一个将领,对着将领交代到。

“如若夏邑有任何不妥当的行为,直接杀无赦,然后离开古寒城,前往白云城。”

“遵命!”

这名士兵听到白如墨的命令,并没有去问为什么,直接就接受了,这就是白云城的士兵,绝对的服从命令,这也是白云城除了城池之外,还能够威慑启元的士兵。

交代完所有的事情,保证了古寒城之中的所有变化,都能够传入自己的手中之后,白如墨便带着两千名白云城的骑兵,从古寒城直接风尘仆仆的出发,前往白京城想要一探究竟。

从古寒城出发,一路上披星赶月,餐风露宿的白如墨,马不停蹄的赶回了白京城,在刚刚回到白京城的时候,白如墨更是脚不沾地的赶回来白府之中。

整个人如同上个发条一般,不停的在为白亦死亡的事情,而进行着源源不断的忙碌,丝毫不得空闲。

“父亲大人出事的地方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白如墨来到白府之中,面无表情的对着管理者白府的管家说道,从白如墨的口中,却没有丝毫的亲情,只有对于白亦受伤的好奇。

白府的总管听到白如墨的吩咐,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去阻止白如墨去探查真相,虽对于白如墨的表现,白府的总管心中有一丝胆寒,但还是尽忠职守的带着白如墨,来到了白亦遭遇刺杀的书房之中。

刚刚来到书房门口的白如墨,便能够清晰的看得出来,这书房之中,必然经历了一场十分激烈的战斗,整个书房宛若危房一般摇摇欲坠,四周的土地,更好像被犁过了一遍。

不过这外面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重要的是书房之中,何人居然敢刺杀白亦,又或者是说,白亦何时居然受伤了?

白如墨踏进了白府的书房之中,并没有去随意的移动任何物品,而是选择了仔细的观察了四周的器物,不管是地面上的脚印,亦或是,战斗的痕迹,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角落,白如墨都细细的勘察了一番。

观察结束的白如墨,心中已经有了一丝结论,为了印证白如墨心头的结论,白如墨默默的拉开了自己和书房的距离,认真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战斗环境。

经过了白如墨认真仔细的再三勘察,白如墨根据自己如此多年的经验,可以从这里,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白亦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受伤。

哪怕现场已经破坏的如此的面目全非,但地面之上的血迹,很明显的显露出了不对劲的痕迹,哪怕白亦被偷袭吐血,地面之上的血迹,却还是清晰可见,虽这层血迹故意的缺失了一些,但只要是有心人,都可以看出,这滩血迹的不对劲。

两个神境武者的战斗,也起码能够算得上的地动山摇,可是这四周哪怕被破坏的如此的惨烈,这滩血迹,却还是依旧如此的明显,没有掩盖在尘土之下,这很明显不符合现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