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枭冷冷地说,“继续,不管用什么方法,撬开她的嘴,我要知道所有的一切。”
“是。”凤五领命继续行刑。
凤琪听见熟悉的声音似乎有一丝清明,睁开眼睛,看见了凤九枭,“枭!救我!为什么这么对我?”
凤九枭漫不经心地说:“那你说说,到底做了些什么,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凤琪恍然大悟地死死盯着他,她以前有多爱这个男人,现在就有多恨这个男人。她恨他的冷血无情,恨他的残忍无良。突然,她笑了,不顾满身的伤口疼痛,笑的全身颤抖,“凤九枭,你活该!哈哈哈哈。”活该失去最爱的人,活该孤独一生,活该亲手伤那个女人最深,易轻荷最好死了,这样这个男人恢复记忆的那一天,该是多么得疯狂。
凤九枭冷冷地看着这个女人笑,他消失的记忆里,一直围绕着一个女人,但等他仔细回忆时,那个女人转过脸,分明是凤琪。但他总感觉不对劲,记忆中他对那个女人百般宠爱,而对于凤琪,就算她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眨一下眼。
这个女人还想碰他,真是,不知死活。
他一甩袖离开了大牢,剩下的就是凤琪的惨叫。
这边易轻荷和楚凉辞,楚冥雪已经坐上马车,前往玄清山。
易轻荷还是那么苍白的脸色,伤口也没愈合,因为她忘了怎么使用异能,连内力怎么用也忘了,更别提她空间里的金子和闫怎么召唤。闫陷入沉睡她也无法唤醒无法交流,更加没有人能教她。
楚凉辞不知道她的异能与召唤怎么用,就算知道,他也不会说。易轻荷的身体这么虚弱,根本不能使用。
好在她的身体有很强的自愈力,没有易轻荷的刻意阻止,至少她表面的伤能够痊愈,内伤就等琉璃寒的药了。
易轻荷突然发现手上的戒指,她靠在楚凉辞怀里伸出手问:“阿辞,这个戒指是怎么回事?”
楚凉辞低了低头,那戒指他见她一直戴在手上从未拿下了过,心道可能是她亲人的遗物或是很重要的宝物,“那是你的,好好留着。”
易轻荷拨弄着戒指也没脱下来,与此同时,凤九枭手上的戒指也有了异样的感觉,因为易轻荷拔不下来,所以只好作罢。
凤九枭刚刚提起的疑心又放下了。
易轻荷安静地躺在楚凉辞怀里,本就精致柔和的脸因为虚弱而血色褪尽,让人起了怜爱之心。
楚冥雪拿出一粒药丸递给楚凉辞,“皇兄,把这个吃了,改变你的声音。等到了玄清山,皇嫂记得别叫错名字,让他们起了疑心。”
易轻荷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神情有黯淡下来:“小雪,阿辞,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这样的身体也帮不了你们反而拖累你们,况且要躲避仇人的追杀,带上我就是一个累赘……”
“月萤,不要多想,你怎么会是累赘,等寒回来你又能像以前一样健健康康的了。”楚凉辞搂紧她,放柔了声音。
楚冥雪从来没见过这么温柔的楚凉辞,她对易轻荷说:“嫂嫂,我更喜欢现在的你啊。”
“为什么?以前的我更强大,不是吗?”易轻荷不解地问。
“以前的你,被一个男人的花言巧语骗了心,对我哥哥的爱视而不见,让我看着都心疼我哥哥。”楚凉辞叮嘱过楚冥雪不能在易轻荷面前提出凤九枭这个名字,那她说野男人应该没事吧。
“怎么会……”易轻荷突如其来的内疚,抬头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阿辞这么好,她怎么能那么伤害他呢?她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他,补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