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冷哼一声道:“打你这几下,是让你好好的记住,以后再不可任性妄为,你可知道你这一次的举动有多么的危险!你可知道你离开之后,我的感受!为你牵肠挂肚也便罢了,还要为你担惊受怕,这中间的滋味,你可知道有多难受。你没事也便罢了,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从高台下摔下来的时候,如果不是景在旁,只怕你没死,我便先去阎罗王那里报到了!”

舒欣看着他有些冷峻的脸孔,他那双眸子里满是疼惜,却又有着点点无奈,她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有些怯怯的道:“修,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乖乖的呆在你的身边,再也不离开你了。”这一段时间,她同样的饱受了相思之苦,她体会得到他的感受。

玉修见得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屁股,关切的问道:“还痛不痛?”

舒欣撇了撇嘴道:“当然痛啦!要不把你的屁股给我打几下试试!”

玉修听得她的话,不由得轻笑出声,只是转瞬之后,他又浅浅的道:“你要记好你的话,再不可任性妄为了。”

舒欣将头往他的怀里一钻,搂着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口道:“修,我以后真的不会了。还有我也觉得我并没有任性妄为,你为我牺牲了这么多,我只是想为你做一些事情,只是没想到会遇上朱雀。”

玉修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寒意,问道:“你遇上了朱雀?”

舒欣叹了一口气,将那一日她离去后的事情详细的讲了一遍后接着道:“朱雀她实在是没救了,她居然跟在那个混帐的身边。对了,修,那个面具男是玉临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玉修的眸子里寒意又重了一些,他冷哼一声道:“我早就猜到是他了!”

舒欣微微一怔,问道:“你怎么猜出来的?”她心里难免有些好奇,她很清楚的记得玉修和玉临之间的关系还算不错,玉修又是如何得知的呢?他也没有见过那个面具男啊!

玉修淡淡的道:“皇室几个兄弟之中,玉临看起来是最没有野心,平日里与几个兄弟之间也都是和和气气的,从不与其中的任何一个人留难,也从来不在父皇面前崭露头角,一直都以平和自居,可是他的那一双眼睛里却写满了心事。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总会淡淡的流露出点点算计。别人或许看不出来,可是却瞒不过我。那一日在落霞山上祭祀时放的那一把火,我原本以为是乔悠然,可是事后才知道那一段时间他也来到了凉州,而乔悠然带过来的那些侍卫却已尽数死在了地道之中。再经过今日之事,我便知道乔悠然不会是那种为达目地不择手段的卑鄙无耻之人。”

舒欣看着玉修道:“所以那一日你一听说那场瘟疫你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他?”

玉修的眸光幽幽,却点了点头道:“我虽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只是手上没有证据,也没有见过那个面具男,所以心中一直不是太确定,而此次他接任乔悠然的兵权之后,一切便诏然若揭。”

舒欣往他的怀里窝了窝道:“修,你们皇室之人的争斗也太可怕了些,如果你以后当了皇帝,我可不想我们的孩子你的兄弟们这样。如果一切无法避免,我宁愿你不要当皇帝。”

玉修的眉毛挑了挑,眼眸里多了一抹喜悦,眸光中温情一片的看着她道:“原来你想生孩子了,我现在便满足你。”说罢,他的手轻轻的挑开她的衣结。

舒欣嘻嘻一笑,往他的怀里再窝了窝,低低的道:“我的确想要孩子,如果是个男孩子,就要像你一样英俊潇洒。”一种温馨的气氛,在两人的身边荡漾开来,屋子里昏黄的灯光,柔和无比的照在两人的脸上,均能从对方的眼眸之中看到点点的温暖。

她扬头看着他的脸,俊逸而又温柔,眸光里柔和的如若冬日的暖阳。

玉修轻轻一笑,黑眸依旧幽深似海,然而却不再掩饰眼内的深情。他一点一点地靠近她,挺直的鼻梁擦过她的脸庞,薄唇最后准确无虞地落到她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吻着她嘴角的小梨涡,疼爱怜惜且小心翼翼地克制着什么似的轻轻吻着她。

缠缠绵绵的,让她像是喝着后劲十足的酒,何时醉了也不知道。身子绵绵发软,双手无力地攀上他的肩。近距离看着他的眉眼,朗然如月下之远山,烁然如坠海之星子,狭长的眼眸微微眯着,温润无比的眸光随着他的气息张弛更让人觉得销魂。

舒欣的心骤然漏跳两拍,这样的男子,平心而论,即使不被眼中那缕深情所惑,也会被色相所迷。他的俊逸潇洒蛊惑着她的心,让她的灵魂也跟着她的身子而颤动。

玉修温柔地辗转过她唇,然后逐渐攻城掠地加深了这一吻,唇舌交缠之间身体的炙热透过凌乱的薄衫一点点传递到舒欣的身上。他的气息喘喘,清幽的气息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绵绵软软的温柔让的心神俱动。

他与她双双倒在雪白的褥子上,他的身体覆在她身上,紧紧地压住她意欲挣扎的不安分的身体。她一头青丝散乱,他的中衣早就脱落,露出线条紧绷赤果而坚实的大片胸肌。她吃吃一笑,别过头去不看他,她里却忍不住骂自己,平日里不是看了那么多的A片,也与他耳厮鬓磨了这么多回,可是当他们来真的时候,她的心却还是莫名的有些许害怕,还有着浓浓的期待。他却把五指插入她脑后的发中抵住不许她闪躲,另一只手已经拉下她的中衣。~当他的吻落到她胸前的柔软之上时,她的脑中“轰”的一声混乱至极,期盼而又有些淡淡的羞涩。

“欣!”他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

“嗯。”她低呤着回应着他。

“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来我有多难受!”他的声音清雅而醇厚,低低若泉呤,浓浓如筝音。

舒欣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她喜欢他的靠近,喜欢他的那样抱着自己,耳鬓磨斯,任何一个动作都像抱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无比珍视,她往日的张狂和大胆,到了这一刻居然都缩了回去,只是今夜的她这般温柔,是发自内心的温柔,而不是像那一日她疲倦至极无力的温柔。

可是她的心脏又像是脱离了正常频率一般,差些跳出了胸腔。雪白的藕臂不经意一扫,扫落床上的瓷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