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蚀犀牛、崖犸巨象分别具有强大的御之力和力之力,据说巨大蚀犀牛天生便是铠甲护身,防御力就算是普通人拿刀往里面使劲劈上一天,都不会伤其一根毫毛。而崖犸巨象则是天生力大无穷,体魄强横程度无比惊人。那些进入御之道的和力之道的众人都没有想到,原来这里才是真正的恶战啊。不由得产生后悔之意。

而每一个通道的崖壁之上都突然转化了一个画风,让他们可以清晰的见到其他通道内的状况。而当他们看到了严誉涵所面对的那么点点大的东西,都是相当的气恼,气恼的是自己面对的为什么不是这么小个的东西呢?

不公平!在他们的内心的念头皆是这样的。

严誉涵原本嘻嘻哈哈的笑脸顿时一收,就在刚才他挥手猛斩杀的气鼓虫中,明明是将其拦腰斩断。可就是过了寸许复原而来。明明是血腥四溅,可就是弄不死它。一拳轰之而去,气鼓虫便还可以复原。若是轰爆,所有点星的血肉,又在极快的片刻复原。恢复到原本的好气色。着实让严誉涵头皮发麻。

是啊,就算是让严誉涵面对巨大蚀犀牛或者崖犸巨象,他都不会怕,可是遇见了气鼓虫这种变态的东西,打又打不死,还能怎么办,跑又不行,若是跑了的话,肯定是会被这些气鼓虫所反击的。所以严誉涵只能表现出勇敢。唯有杀杀杀!才能置于死地而后生。

御、力之道中,那些少男少女大多已经击败了自己的对手,巨大蚀犀牛和崖犸巨象虽说防御力和力气无比的强大,但是打久了终会力竭。而等到了那个时候就是他们反击的时刻。当然也有少许人失败了。失败迎接他们的就是死亡。接受巨大蚀犀牛和崖犸巨象的践踏。占其一旁的少男少女们,看着那些面临危机的人,没有什么波动,没有什么举动,只是站在那里生生看着。他们知道少一个人就是少了一个竞争对手。所以他们才不会施以援手。

人性就是这样,自私自利。而何人又不是这样呢?那些耳闻语享中的好人,不可能每天都会出现。

战胜了他们的对手,都将目光看向严誉涵那,严誉涵此刻全身沾满了鲜血,眼眸中充斥着满满的都是热血!面对这种杀不死的气鼓虫,严誉涵不可能不怕。不过怕有何用?只有迎面去击杀,去寻求破绽,这才能置于死地而复生。

严誉涵知道,单纯的击杀气鼓虫是没有用的。而只能在对抗中寻求破绽,这才可以挽救自己。不然就算是自己实力再强也是逃不了一死。

收起了沌力,沌力的消耗实在是过于庞大,仅仅施力了一刻钟,严誉涵就感到了丹田的一阵空虚。若是继续这样挥霍的使出沌力,那么不出数息,他就要倒毙在这。而现在严誉涵只能凭借这肉体的力量来击败这些气鼓虫。

击败气鼓虫谈何容易,打不死!轰不死!若是放在一些胆小人士的身上,估计早就是吓的哇哇大叫,衣裤尽湿了。

而严誉涵没有,虽说他身上负了伤,不过轻盈的步态,使其不被气鼓虫喷发的飞刺所沾染。

严誉涵就这样周转了数息,内心中若有若无的感受到了什么。

气鼓虫每一次的进攻使飞刺都会吸附一下空气,将自身肚腩的体积扩大数倍。从而才有喷发飞刺的动力。而若是在这个时候,来之一拳,轰在其肚腩之上,岂不是可以化解它的飞刺之能。

看到了这些,严誉涵双眼放光,不再一味的躲避,而是凭借着自身的轻盈步态在数百气鼓虫中持续周转。

一拳!二拳!三拳!

....

九十八拳!九十九拳!一百拳!

硬生生的轰出了一百拳,将一百气鼓虫都来了一记。不过自身也是又沾染上了许多飞刺。严誉涵没有拔开飞刺,他知道若是拔开的话,那飞刺所洞穿的细口将要喷发出血迹。而这样不是严誉涵想要的。

这一百拳轰出的时机恰到好处,每一次出击之时,都是用了适当的力,做到正好反震。内外的双力并进,就算是气鼓虫都是无法承受。一一倒毙。

严誉涵大呼一口凉气。看着地下满满的血迹,有些唏嘘道:“小小的气鼓虫竟有如此的本事!”严誉涵原本只是认为很轻松的解决这次战斗的,不过战斗的艰辛深深的让严誉涵体会到,有些东西,不能单从外表来判断。不然定是要吃亏。

而这御之道和力之道胜利的人,看着严誉涵的表现,开始赞叹,赞叹的同时也感到一丝的侥幸,赞叹的是严誉涵临危不乱,逆境中化险为夷,侥幸的是自己幸亏没有选破之道,若是没有破的方法的话,就算是自身再有防御再有力气也无所适从。

原地固守自封了沌力,稍作调息,取出缪从从先前为他配制的疗伤丹药,碾碎,化成粉状,撒入空气之中,从而开始屏息凝神,全神贯注的吸收那药性。过了半时辰,严誉涵呼了一口热气,打了哈欠,起身便是启程了。

出了通道,发现了一些的那些少男少女却是驻足在前方,还有些则是端坐在其侧恢复着体内的沌力和伤势。

见严誉涵走来,皆是打起了精神,先前他们都看到了严誉涵的表现,原本以为严誉涵是必死之局了,可就是被严誉涵硬生生的给破了。让他们心头都为严誉涵有了警惕。

“涵!”前方传来一阵呼喊声。严誉涵不知是谁?也是循声而望去。

“涵!你也来了,你这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呢?”这彪悍的身躯环抱严誉涵,可不正是陈自豪吗?

陈自豪他也是参加这次的霸日楼的争取名额了。这原始森林的名额可是很珍贵的。而学院里面也知道是霸日楼之争,所以特意放了几天假,让他们来历练历练。

而他们班的只有陈自豪来,因为有些人是怕自身实力不够,来了也是白来。

严誉涵展开笑容,一手放在陈自豪的肩头,喃喃道:“出来玩玩多好,一直呆在学院里有什么意思?”

陈自豪却是颇具惊奇道:“涵,你现在也是九段了,刚才你的表现可真牛,我都被吓到了。我还以为不是你呢?要不是你人矮,我还认不出你呢?”

“啪”一个爆栗砸在陈自豪头上,严誉涵气呼呼道:“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陈自豪又是发出一阵极低的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身高是硬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