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加完后,江非看着李子阳电脑屏幕里那个正在奋起耕地的男人,陷入了沉思:他俩是怎么能对着摄像头干的酣畅淋漓的,就这么爽??

转头又看了眼李子阳,对,没错,李子阳看的比拍的那俩人更爽!

江非也没心思看这个,按照江非的说法,看这种东西就是典型的自己折磨自己,胀死眼睛饿死刁的做法。

所以他跟李子阳打了声招呼,就去找刘文多了,去到刘文多宿舍。

刘文多还在睡觉,江非上去就是一屁股坐在刘文多脑袋上,一个悠扬而又婉转的屁给刘文多蹦的死死的。

刘文多这时也醒了,奋力推开江非的屁股,使劲咳嗽的两声,眼睛通红,还冒着泪光,咬牙切齿的说道:“江非,我他吗杀了你!!”说完就从床上弹了起来,朝着江非扑过去。

俩人的大闹也终于在江非服输并且承诺待会儿吃饭江非付钱的情况下结束。

等刘文多收拾好了以后,就去吃饭了,两个大男人也不挑,看见啥就吃啥,吃完,本来是准备继续打英雄联盟的,但昨天玩太久了,今天再玩的话,怕会吐,俩人就决定在学校里转转,看看美女啥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意了这个决定,相互yd的笑了笑。

两人一致认为教学楼的姑娘们会比较多,就先去的教学楼,去了之后才发现,除了打扫卫生的阿姨,剩下的都是送孩子来的家长了。

两人看了半天,在这个男女比例二比九的高职院校里,别说美女了,就看到一个异性的概率都很小,不由得比较失望。

江非很是郁闷,准备拿烟出来抽,摸了摸裤兜,发现没了,看了眼刘文多,刘文多两手一摊,也没了,就准备去买烟。

超市在足球场旁边的角落里,这的构造也是让两人看不懂了,但两人还是过去了,等快走到超市的时候,看见足球场里面乱糟糟的,好几个人围在一起,两人忍住不去跑过去想凑凑热闹。

刚有过去,就看到一个一米七七左右,穿着一身黑,带着耳钉,长的像外国人的男的嘴里呵斥着:“草泥马的”一拳向对面那个胖子的脸上打了过去,对面那个男的在吃了这个男的一拳后,也反应了过来,紧跟着也是一脚踢了过去,挨了一拳的这个男的他旁边的两个朋友,看见自己朋友挨打了,从口袋里抽出甩棍,朝着这个带耳钉的男人夯了过去。这个带耳钉的男的抬手一档,被对面那个男的一脚踹出去几步。

没场面,看的江非和刘文多一阵过瘾,两人便相互分析起来局势来,脑补了一下剧情,时不时还发出嬉笑的声音。

可能是两人笑的声音太大了,被那个胖子听到了,那个胖子转过身来,骂了一句:“你笑你麻呢?甘霖娘的。”

刘文多本来就虎,这下挨骂了,那里忍的住,也没管江非,还口就是一句:“我他么笑你没麻,你装你麻呢搁这…”

刘文多刚说完,那个胖子从口袋里也掏出来一根甩棍,朝着刘文多就辉了过去。也就是江非反应快,看着胖子掏出来甩棍后,一个箭步,冲着胖子就踏了过去,一脚就踢到了那个胖子肚子上,胖子一唔肚子,往后退了几步,刘文多见到江非动了,二话没说,一拳就冲那个胖子的脑袋上就锤了下去。

那胖子的朋友也发现胖子被揍了,也不去管那个带耳钉的男子了,过来提着甩棍就冲江非和刘文多的身上招呼了过去,刘文多和江非也没管那么多,大拳头一下一下的朝着面前这个胖子打了下去。

也不知道两人挨了多少棍,只是感觉到后背一阵一阵的痛,而面前的胖子也不太好受,已经抱着头蜷缩在地上不动了,这时候刘文多捡起地上甩棍,转身,抬起左手一档,右手一甩棍整好打在了面前那个男人的脑袋上,血丝马上就顺着那个男子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这下周围了人也多了起来,也是因为见血了,胖子连着他那俩朋友搀扶着就要离开,这时那个戴耳钉的男子,夺过刘文多手里的甩棍,给了面前胖子三人一人一甩棍,打完,胖子看了眼周围越来越多的人,面子上很是话不住,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三小崽子给我等着,这事不算完。”又对着带耳钉的男子说:“吴成谱,这梁子算是结下了,老子不想把事闹大的,你等着…”

被称为吴成谱的男子说:“爷等着,来啊,你踏马来一次,老子锤你一次,你踏马不就比老子大一届嘛,别人给你面子,老子没必要给,你下次还敢来,老子一样草你!”说罢朝着胖子竖起来中指。

对面的胖子也知道自己吃了亏,啥也没说就走了。

胖子走后,带耳钉的男子对着江非和刘文多说:“也不知道你俩是什么情况,但是谢谢了,要不然今天这事还真有点难搞。”说罢,掏出来烟给江非和刘文多一人点了一支,说:“我叫吴成谱,今年你俩帮了我忙,我这人就是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你俩以后要是有事知会我一声,立马到,这也算是个缘分,我们就交个朋友吧。”

江非见此人这么敞亮,也没啥好说的,本来就是来看热闹的,还在议论别人来着,虽然后来加入了战局,赶巧还帮了他了,也自知理亏,没啥好说的,接过烟说道:“没事,兄弟,是我俩有点对不住才对,那个胖子也是欠的,我叫江非,旁边这傻大个我俩穿一个裤子长大的,叫他黑狗就行。”

江非刚说完,刘文多不乐意了说:“滚,又想挨揍了是吧,别听他瘠薄瞎说,我叫刘文多,是他爹!”

这听的吴成谱一愣一愣的,倒也是觉得面前两个人挺好玩,本来吴成谱也不是计较的人,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添加了个微信,又客气了几句,便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