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方简陋,二位对付吃上一顿,不过野味倒是有的。”随着端起茶壶倒水,柳忠奎说道。

“说吧,这事你也听明白了,怎么补偿我们,不会一顿饭,就把我们给打发了吧?”侯三斜眼瞅老头道。

“呵呵呵呵呵,想我柳忠奎向来行事磊落,恩怨分明,这样吧,我送二位一人一道符文,可以乘坐我的鬼王娇一次,怎么样?”听侯三这说话,老头从兜里掏出两张金色符文纸,咬破自己手指,在那符文纸上点了几下,递给我们了。

“不怎么样,什么分明不分明的,三张,三张,我要乘坐你那鬼轿子三次,好好玩一玩。”侯三一听,紧着扑棱脑袋道。

“好,三张就三张,不过,年轻人,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你们最好留着救命时候用。”柳忠奎一听,又掏出几张符文纸画好,分别递给我们两了。

“这还差不多,白义大哥,快收起来,这可是难得的好玩意。”侯三裂开薄片子嘴,很得意笑了。

我瞅瞅,把符文给收好,放兜里。

“记住,那鬼王轿一次只能乘载一个人,你们两不能同时使用。”柳忠奎老头又一声提醒我们道。

“嗯嗯,知道了,谢了!”听老头提醒,侯三一声很不耐烦嚷嚷道。

“奥,对了,你得回去好好教训教训你那徒弟,什么玩意,长的歪瓜裂枣的,这要不好好修理修理,将来可够你受的。”随着不耐烦语声嚷嚷,侯三又一声呶呶道。

“呵呵呵……”老头呵呵笑的瞅了侯三一眼,随即对着我说道:“白义,我跟在你后面有几天了,看到你帮着那李家兄弟拿到了阴阳墓碑,不知道你是把那墓碑给怎样处理了?”

“额,你也在山上了?”我一听,问他。

“是啊,也是赶巧,正好我追撵你到那山上时候,看到你们挖出墓碑了。”老头说道。

“没怎么处理,留在李彩民家了。”我一听说道。

“额,你没有把那墓碑给埋在李家的门槛子底下?”老头一声问我了。

“你连这事都知道……你认识那个过路的阴阳先生?”我一听,立时反问他了。

“不认识,我只是无意间听到你们说话,才知道这件事的。”

老头一听又说道:“我觉得那个墓碑很重要,我想还是把那墓碑给埋起来,比较正确。”

“因为那块墓碑半阴半阳,不应该暴露在尘世里。”随着这说话,老头又一声强调道。

“是吗,但我觉得已经没什么大用了,我要是有机会再回到这里,到李家去看看。”我一听,一声说道。

想那墓碑还有什么用?

李小玉的病,已经被我给治好了。

“好吧,算我多虑了,因为我总感觉那墓碑,是哪里的镇山精石,就这样给暴露不管,恐怕是要惹祸的。”听着我这说话,老头又一声说道。

“嗯。”听老头还啰嗦,我很不在意应了一声。

要说那块石碑,的确挺特别,但我也是很仔细看过了,石碑上既没附着有鬼怪神灵,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记,估计是没啥事。

“对了,既然你能从那座山上走下来,就一定对那山中地形,十分熟悉了?”

随即我又想想,问老头道:“那你知道那山中的野店吗,认得那个叫丧门星的店主?”

“野店……丧门星?”老头摇摇头。

“来了,来了,菜来了,快别说了,吃饭喝酒,可饿死我了,一大天没吃东西了。”这时候饭菜上桌,侯三打断我们说话,喊吃饭。

“来来来,我自罚三杯,先干为敬,喝酒!”老头端起酒壶倒酒。

我瞅瞅,把酒壶给拿过来了,自倒上一杯,一仰脖干了。

这老头瞅着不坏,我倒很想问问他,关于那死亡谷的事情。

“柳老先生,不知道我这么称呼您,对不对?”

随着这样想,我一声问老头道:“先生可知道一个叫死亡谷的地方,据说是在一座叫赢口的大山对面。”

“知道,怎么,你是要去那里吗?”老头一听问我了。

“是啊,我想过去看看。”我一听,瞅瞅他说道。

“看可以,但千万不要踏进那片沙土里,进去就会没命的。”老头一听说道。

“为什么?”我一听,叫问。

“为什么嘛……没人能说清楚。”

老头一听晃晃脑袋道:“据传说,在那片沙土里面埋着有一口很大很深的水井,水井里封印有好几百口冤魂,每当有人进入到那沙土里时候,就会被抓住双脚不得动弹,也就是被深井里的冤魂给抓了替身。”

“嗨,我也曾经想去那玄乎地方看看,想着我有鬼王轿可以乘坐,应该能从那地方出来,但一直还是没勇气。”

随着这说话,老头瞅瞅我笑道:“人呐,是越老越怕死,胆子变小喽,不像你们年轻人,敢闯赶为。”

“什么……一口水井,井里封印有几百冤魂……”我一听,整颗心差点没蹦出来的叫。

天呐,水井,还有冤魂。

那些个冤魂,不会就是所说的高乾村子里人吧?

而水井,不正是与爷爷被困情形,所对上了吗?

“赢口山……水井……”我不停叨叨着,是满胸口像开了锅沸水一样,激动得浑身颤抖,反手抓起背包往外跑。

“咦……年轻人,你干什么去?”柳忠奎喊我。

“白义大哥……白义大哥,你这是抽什么风,等等我,等等我啊,我还没吃饱呢?”侯三起身追撵我叫。

“别跟着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叫喊一句,接着跑我的。

是了,就是那个地方,爷爷一定在那里,被困在了那沙土下面的水井里。

一切都对上号了,那我还等什么,赶紧去救爷爷。

“哎呀我的妈呀,白义大哥,你可等等我吧,肺子都快跑炸了,这大半夜的,干啥去?”侯三在后面紧着追撵我道。

“你一定要跟着吗?”我回头瞅瞅他,从背包里抓出装有黑狗毛的布袋子,把里面所剩不多的黑狗毛给抖落抖落,全扬头顶上了。

这下好了,是撒腿一通神尥,耳边呼呼风声的一路奔着正南方向去了。

就这样以极快速度奔跑都不知道多少时候,天蒙蒙放亮了,我也摔趴下在一处高楼大厦的城市街道上了。

“呼!”一阵很阴冷风声刮过,那侯三从一顶红彤彤的小轿子里飞身下来,很得意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