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到门外等着去。”随着看明白咋回事了,我一声喊叫程宝道。

“啊……等啥呀?”程宝问我。

“等他们消停喽。”我一声说话间走出门外,把房门关上了。

“奥,也就是找明白了他们从哪来的,又到哪去了,对吧?”程宝又问我道。

“你清醒的挺快啊,怎么,是酒没喝透吗?”我瞅瞅,反问程宝一句道。

想每次程宝烂醉如泥,都得睡上一天一宿的,这会倒清醒的够快。

“嘿嘿嘿,没算太喝透,白义哥不是说让我少喝吗?”程宝一听,嘿嘿尬笑了。

我瞅瞅他,没言声。

就这样又等了有一个时辰左右,东方放亮,屋子里的咔咔声音停止,消停了。

“去把门外的人喊过来,干活。”随着听屋子里没动静了,我喊程宝去叫章维林他们。

“把这个杂物间拆喽。”随着叫章维林他们进来,我一声吩咐道。

“啊……好。”章维林瞅瞅说声好,这就叫工人过来,开始拆墙。

是随着三面墙体被拆开,在北面那道墙体的底下,发现有一个猪槽子般大小的石臼了。

石臼是侧着立在墙根底下的,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半圆形孔洞。

孔洞大约有四厘米左右长,宽度不到半公分。

“这是个啥玩意,咋埋这墙根底下了?”章维林一见,一声叫道。

“是啊,白义哥,这里咋有个石臼呢,这可是老玩意了,现在很少见。”程宝瞅瞅,也一声问我道。

“孔洞……”我蹲下身子,翻转那石臼仔细看。

这一看,我可在石臼的另一个侧面上,看到有一个大大的禁字了。

“明白了,这叫白虎石,是镇压万人阴坑用的,而这小小孔洞里,应该压有一枚特大铜钱才对。”随着看到那石臼另一个侧面上刻有禁字,我一声叫道。

“啊……特大铜钱,啥意思,是特制的吗?”程宝一听问我了。

“对,那铜钱乃是借过佛寺香火,开过光的紫铜钱,上面刻有乾、困、震、艮,四个字。”我一听说道。

“这……可那铜钱呢,哪去了?”程宝一听,又叫问道。

“奥,我明白了,原本这里就是一个乱葬坑,是有人怕这里的怨灵害人,所以才弄这么一个老石臼压在这,确不想被章老板盖厂房,把这石臼给挖出来了,然后那开过光的特制大钱也不知掉到哪去了,这石臼也就起不了作用,才会闹腾的。”随着这问我,程宝又一声恍然大悟道。

“嗯,大致上是这么回事,但那大钱不一定是丢了,应该是在五楼那个房间里,要不然这些个邪祟就不可能被拘在这,只循着五楼那个房间与这间杂物间来回游走,恐怕早都跑出去害人了。”我一听说道。

“啥……五楼那个房间,那是不是得给找回来呀?”程宝一听,叫了。

“嗯,去找。”我点点头,这就喊着大家伙上到五楼那间宿舍里,很仔细寻找了。

“咋回事,大师,我还是没太听明白?”随着这进房间寻找铜钱,章维林一声问我道。

“很简单,紫铜大钱归位,你这就消停了。”我一听说道。

“也就是说,找到那枚大钱,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呗?”章维林一听,又很迟疑语气问我了。

“是。”我很着重语声说了一声是。

这咋还迟迟疑疑口气呢,是不相信我咋地?

“不是……白大师,我的意思是说,当初这里不管咋闹扯,都没伤人命,而那车间配电房里,可是真死人了。”随着我这很着重语气说话,章维林又说道。

“这就是阴磁场所影响的。”

我一听,耐着性子跟他解释道:“只要这里问题解决了,什么邪乎事都不会再有了。”

“奥,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章维林一听,还是很疑惑语声叫。

“是这样的,章老板,这人呢,都有个阳气不正的时候。”

看章维林还是很怀疑模样,我转回身瞅着他说道:“就好比说人在生气,喝酒,或者是时运低迷的时候,身上的三盏阳灯,就会很弱,很容易受周围阴磁场影响,邪气侵体,从而神志错乱,做出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情来。”

“三盏阳灯?”章维林很疑惑瞅瞅我,意思是那三盏阳灯在哪呢。

“两个肩膀头上各有一盏,头顶上一盏,也就是算命先生嘴里所说的命灯,而我们道法人,叫它天、地、人,三魂。”

我停顿一下又解释道:“这也是为什么说,人在晚上走夜路时候,不可以回头回脑往后瞅。”

“因为你这一回头回脑往后瞅看,嘴里所呼出的气体,就会把肩膀两边的命灯给吹灭,命灯一灭,阳气迅速低落,就很容易就被游走的邪物给缠上,明白了?”

“奥,原来如此,那我明白了,白大师,谢谢你能这么细心给我解释。”章维林一听,紧着陪笑脸道。

“没有啊,白义哥,这灰都扫起来了,旮旯胡同也看了,啥都没有?”这时候,程宝喊我了。

“没有……那衣柜里找了吗?”我瞅瞅,一指墙角所立着的木头衣柜道。

“找了,除了灰尘,没别的。”程宝说道。

“检查这些床铺,不行就拆下来,务必把那大钱给找到。”我一听,指挥大家拆床铺。

这屋里再没别的了,除了那个木头柜子,剩下的就是这些光板床了。

众人是一起动手,很快把上下两层的八张床铺给拆卸下来,伴随一声很清脆弹射声响,一枚长满绿锈的大大铜钱,从一张床板子的缝隙当中掉下来,骨碌出去多老远。

“就是这个了!”我紧赶几步捡起来细瞅,很肯定一声道。

“哎呀,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死了的李箐华,就是住在这张床铺上的……也就是说,是李箐华拿了这枚大钱,才引起这一切祸事的?”随着我捡起大钱细瞅,那章维林一声叫道。

“可也不对呀,那邪乎石臼不是埋在墙根底下的吗,李箐华又是怎样拿到这大钱的?”随即章维林又一声很奇怪问了。

“应该是在当初铲挖地基的时候,这枚大钱就掉落了,从而被李菁华给捡到。”我一听说道。

“对对对,白义哥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就是那李菁华捡到了这枚大钱,她以为是好东西,给藏在床铺底下了,这才会中邪死的。”程宝在一旁一声叫了。

“是啊,镇邪阴物压在身子底下,不出事才怪呢!”

我感叹一句,从背包里掏出两张封印符文,连同那枚大钱都交给章维林道:“把大钱塞回石臼孔洞里,再按照原来样子把石臼给埋上,然后用这两张符文,把一楼大门给封好。”

“另外封好大门以后,你再去买两面八卦铜镜,分别以四十五度角倾斜的悬挂在两端门楣上,也就是八卦镜面相对,对应着大门正中央,你听明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