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呢,只要她能告诉我外公与大表哥在哪,就行。”我叨咕一句,坐旁边石阶上了。

“嗯,要说外公家的事啊,可真是一波三折,不过还好,最起码咱找到小表妹了,也算有收获。”程宝一听,坐我旁边道。

就这样又等了好一会儿,过来几个人给我们送吃喝来了。

“不错,不错,来,白义哥,这大烤鹅还热乎的呢。”程宝撕扯下来一只烤鹅腿,递给我。

“嗯,冲今天这个事来说,候三道一伙人,是指定在这附近了。”我手接过烤鹅腿,很没心思的撕咬一口道。

“啥……你是说大表哥他们,也是在这个县城里?”程宝一听问我了。

“百分之八十吧。”我一听道。

“哎妈呀,咋又都聚到这来了?”

程宝一听,又寻思寻思说道:“白义哥,我好像明白了,因为这里是候三道老家,他对这里特别熟悉,所以他的老窝,备不住就在这。”

“什么……你是说三道门的总坛,就设在这里?”我一听,一声很惊疑叫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不就是典型的灯下黑吗?”

随即我又一声叨咕道:“灯下黑……往往最让人想不到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还真是这么个事,白义哥,你说我们谁能想到候三道会把他老窝,给设在自家门口吧?”程宝一听,又说道。

“有道理,那么前个晚上在侯家老宅偷看咱们的人,一定就是他了,这也解释了小表妹为啥会出现在这里了。”我一听,很觉有道理说道。

“对对,这不啥疑惑都解开了吗?”

听着我说,程宝美美的吱溜一口酒道:“白义哥,还有个事,那就是你这大张旗鼓的让章维林去弄那么多东西,是故弄玄虚折腾他啊,还是咋地,我看你刚才那不经意态度,好像这里的事,不算太大吧?”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过是个风水落势问题。”

我一听叹口气道:“同时又平白无故的推了人家尸骨,怎么可能不闹邪祟?”

“奥,那我好像明白了,一个是这厂子的选址不对,坐落在什么阴局上了,另外就是着死人报复了。”程宝是喝了一个满脸通红,有些醉意了说道。

“你少喝点吧,别忘了一会儿还有正事呢。”一看程宝那一脸猴子腚模样,我一声叫道。

“嗯嗯嗯,我少喝,少喝。”听着我说他,程宝嬉皮笑脸的直点头。

就这样等到下半夜两点多钟,几辆大卡车轰鸣着开进厂区,章维林带着有一二十个人,来了。

“白大师,白大师,东西都找来了,我带人开始布置了?”随着这带人过来,章维林喊我道。

“好。”我起身踹了程宝几脚,转身奔着那宿舍楼去。

“咔咔咔咔咔……”

随着这过去,还没等到那宿舍楼里呢,就听到很清脆的磕碰声响了。

“你听,白大师,就是这个动静。”章维林一声叫道。

“嗯,不管他,带人该干啥干啥,动手吧。”我一听,率先走到那宿舍楼里道。

“好好好,点起火把,干活!”章维林指挥人干活了。

是几十只火把点起来,把整个一楼大堂给照个通亮,那咔咔磕碰声音依旧继续,我走到楼梯一角,坐下了。

“看,有白大师在这给咱们压阵,还有什么怕的,干活,干活。”随着我这坐下,章维林给自己壮壮胆子,喊那些工人干活。

是一匹匹白布铺到地上,随即有人扛进来一袋袋的柴草灰,满屋子铺开了。

从一楼铺到五楼,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时间,才整妥当了。

“白大师,你看这样行吧?”随着弄妥当了,章维林问我。

“嗯,再把门窗给钉好。”我瞅瞅说道。

“好。”章维林答应一声,又指挥工人们拿塑料布蒙窗户了。

就这样又舞扎了好一会儿,门窗上的窟窿都封堵严实,我喊大家往出去。

“额,跟大师一起的那个小兄弟呢,咋没见?”随着这出来,章维林问我了。

“喝多了,死觉呢。”我一听说道。

程宝喝多了,睡的跟死猪似的,刚才我踹他两脚都没醒,也就懒得管他。

“奥奥,那接下来还要咋整?”章维林一听,问我。

“没你们事了,到厂区外等我。”我一声说道。

“好,好。”听着我这说,章维林带着人出去了。

我是关好一楼房门,抬腕子看了一下手表,静等着。

足足等了有半个多时辰,我打着手电进到屋里,奔着那铺满飞灰的地面上看。

整个的大堂地面没啥异样,只有楼梯与通往后面杂物间的拐角处,留下很多很杂乱脚印。

同时那咔咔走动声响还在继续,我往上瞅了瞅,奔着楼梯上去了。

我要找到这些邪祟的出处,也就是他们为什么要寻着这个楼梯一直走,这总得有个原因的。

想这些害人邪物在这里盘踞这么多年了,如果不彻底找出他们的出处,光靠符文给硬撵走,是不能彻底解决问题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阴阳先生给人做法,当时看着是起效果了,可用不多长时间,邪乎事又开始了的原因。

“白义哥……白义哥,咋样了,抓着那邪乎玩意没有,你咋不喊我呢?”而也是我这刚要顺楼梯往上走,程宝懵逼懵脸的跑进来叫。

“喊你干什么,睡呗?”我很无语说了一句,顺楼梯往上去了。

“哎妈呀,这得是多少个死人在闹啊,咋这么多脚印?”程宝跑上来叫道。

我没言声,循着那杂乱无章脚印往上走,最后来到五楼的一间宿舍里。

也就是这些看似杂乱无章的脚印,最后都是很有规律的走进一个房间里边,然后在那房间里不停转悠,最后又从那个房间里出来,奔着楼下去的。

“这咋都进一个房间了?”

程宝跟在我屁股后头叫道:“白义哥,我服你了,这回我明白柴草灰是干啥用的了。”

“走,再到下面杂物间看看。”我四处瞅了瞅,转身出来奔着楼下去。

“啊……这能说明啥呀,白义哥,为啥都跑这一个屋子里了?”程宝追撵我问。

“是啊,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我一声答应间跑到楼下,等到了那小小杂物间里一看,所有脚印又都消失了。

也就是这些个邪祟,一直都是在杂物间与五楼的那个房间之间,来回行走,始终遵循着一个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