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广武县令陈文才以及平城县令蒋松二人以不省人事”刘岩闵都到了县衙门口了,可是陈文才还没有醒来,也是他高兴和蒋松多喝了一些,而当吕飞进去察看了一番后,回来就直接如实禀报。

刘岩闵故作愤怒,此时的县衙门口,可不止刘岩闵和他的部下,更有不少前来看热闹的百姓,虽然大家对刘岩闵的施政理念此怀疑的态度,而且再加上陈文才故意散播一些谣言,但是毕竟刘岩闵确实是救了他们,人都有好奇的心理,听说那位救了他们的征北将军来了,自然就有人想来看看。

“哼,战事刚息,民生之事百废待兴,可是这陈文才居然大白天的喝得难醉如泥,吕飞将陈文才和蒋松给我抬出来,让他就在这县衙门口好好的醒醒酒,我到要看看他们这父母官,一天到底是如何治理县府的”。

刘岩闵以陈文才白日醉酒,来打击他在广武的声望,百姓们一个个听了都在心中暗暗叫好,陈文才虽然是做了一件好事,可是平时他做得烂事也不少,此时刘岩闵来为他们出头,他们自然是欢喜的,只不过想到马上就会有匈奴人来和他们一同居住,所以大家也抱有怀疑的态度。

陈文才和蒋松二人很快被抬了出来,然后被绑在了县衙门前的两根柱子上,吕飞也不客气,直接命人泼水,将二人弄醒。

蒋松还要好一些,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所以他虽然心中愤怒,但是也要搞清楚情况,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观察周围的环境;而陈文才则不一样了,这广武县就他官职最高,平实只有他欺负人的份,何时会被别人欺负,再说自己正在做着美梦,却不想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你们在干什么,本官正在休息,居然...”刚吼到这里,陈文才才发现自己此时已经被绑在了自己衙门外的柱子上,而自己的面前站着的应该是才成立的征北军的军队。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本官捆在这里,我一定要向太守府弹劾你们,你们还不放开我”陈文才意识到这些人是军队的人,现在军队和民政分开了,他只好出言威胁,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可是一切都只是陈文才想的太简单了,如果真的只是一般人,毕定不会这样将他给捆在衙门口,刘岩悯用一副玩味的眼神看着他,冷哼一声道“哼,陈大人还真是好大的官威啊!难道你是准备弹劾本将军不成?”。

‘将军’在这雁门郡一地,能够自称为将军的人,就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刘岩悯、一个是甘宁、一个就是黄盖,而其他的将领都还只是都尉,陈文才在脑中不断的回忆眼前这个将军到底是哪一位。

不过很快陈文才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就是说变成猪肝色也不为过,因为甘宁和黄盖他都见过,而唯独刘岩悯他没有见过,现在能够命令士兵将自己绑在这里,而都尉杨琦此时也没有现身,一切都已经说明了问题。

陈文才不再开口,只是将头深深的埋了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恐怕是真的完了。

“奉孝,为官者工作时间烂醉,延误正事,按我大汉律例应该如何惩处”刘岩悯也没多余的废话,虽然他要杀陈文才的理由千千万,但是此时周围还有一众广武百姓,刘岩悯要杀陈文才,也要拿出一个说服大家的理由,所以刘岩悯这才问郭嘉。

郭嘉想了想就脱口而出的答道“回禀主公,按照大汉律法,陈大人白日醉酒,延误公事,按律应该立即革职查办”。

郭嘉话音落下,周围百姓就开始议论纷纷,按照大汉的律法(饭团尽力在百度找了找,没有找到相应的律法,这里只能是根据剧情的需要,编了一下,还请各位大大能够理解),陈文才被革除官职,倒也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这在普通百姓看来,却是有些天方夜谭了。

一个县城县令最大,这是大汉的律法规定的,也就是说陈文才即便白天喝醉酒,不处理公务,那也没有人敢治罪于他;而且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喝醉了,就连官斗丢了,这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而人们议论的就是刘岩悯这似乎有些过分了。

而且大家十分清楚,他们才刚刚递交了万民信,拒绝匈奴人入驻广武,紧接着没有两天刘岩悯就到这里来巡视,而且一来就遇到了陈文才醉酒误事,这好像就是在借题发挥,也有有心人觉得这根本就是刘岩悯故意来找陈文才的麻烦。

陈文才此时虽然知道自己应该没有好日过,但是也没有想到郭嘉直接就要革除自己的功名,这可就有些过分了。

陈文才听到百姓口中的议论,当即就心生一计,本来他是准备认打认罚的,他向来大不了就是丢些面子,然后让刘岩悯发泄一番,然后禁足几日,此事也就算揭过去了,可是没想到这马上就要丢官了,陈文才又怎么会轻易俯首,于是他忙大呼冤枉。

“请将军饶命啊!今日平城令蒋松蒋大人因为私事,抵达我县,下官出于热情考虑,所以邀约蒋大人到府中一叙,怎奈我两人聊天之中甚为投缘,这才多饮了几杯,还请将军开恩”。

陈文才也很聪明,他没有立即反驳说是郭嘉有错,但是同时也说明了自己醉酒的原因,周围的百姓们听了,反而有些同情于他,这就是华夏的人情社会,大家觉得陈文才如此,倒也是说得过去。

刘岩悯听了眉头紧皱,本来刘岩悯也不想做得太过火,毕竟这陈文才也是一任县令,找个借口革除功名,也算是警示各县;却不想陈文才到是急中生智,为自己找了开脱的理由,这到是有些棘手了。

“好了,既然如此,那此事暂且作罢,来人啊!将陈大人和蒋大人给松了吧!”刘岩悯没有了理由,也只能放人,不过他却没有说免罪的事情,因为刘岩悯已经准备还是用原来的想法,来处理这个陈文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