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没想到你的办法还真的很有效,不过我可从来没想过养军的费用开支这么大,诶,要是我们再不建功,我的这些家底可就不知道能够坚持多久了”鲁肃这几日也很烦恼,刘岩悯要的是精兵,可不是人数,那么问题就来了,也就是说装备的精良,就是证明刘岩悯的要求,而随着这一笔军费的开支,再加上鲁肃在外界要给刘岩悯做一些宣传,还有官路上的走动,鲁府的家底也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而鲁肃的意思就是要刘岩悯快点拿下洞庭黄巾,好解他们的燃眉之急。

刘岩悯其实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大汉的军制完全与后世不同,军费开支由中央直接拨付,而地方上如州牧郡守又要雁过留毛,剩下很大一部分都要靠下面的县令自己想办法,而且他们还不是正规军,只能算得上是郡兵,这些郡兵就更不如那些正规军了,羊续又是一个贪婪之辈,他根本就不在乎下面各县有多少防御军力,这样一来对于刘岩悯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居巢被黄巾扰乱一事,其实又是庐江郡内的一件大事,羊续顶不住压力,只得三番五次的下令,让刘岩悯出兵剿匪,这样一来,形势对于刘岩悯他们来说可就并不怎么好。

刘岩悯托着腮帮沉思了许久,无奈的苦笑着对鲁肃说道“子敬,要打曹阿水这支黄巾其实并不难,张顺已经来报告过山上的情况了,曹阿水他们因为夺权一事,现在整个洞庭黄巾已经有所混乱了,只不过暂时还不是攻打他们的最佳时候,毕竟我们这里只有刚刚组建的两千郡兵,你不要看他们现在操练像模像样,可是真的要去打仗,那可是非同小可,我不希望把他们这样搭在洞庭”。

自己训练的人,只有自己清楚,刘岩悯是从军打仗出身,对于新兵他十分清楚,这个过程他也经历过,虽然他现在出师,可以说是师出有名,可是毕竟这不是开玩笑的,两千人的性命,按照刘岩悯的估计,打下洞庭,起码就得折损一半,这可不是刘岩悯想要的。

鲁肃明白刘岩悯的意思,可是面对捉襟见肘的财政情况,鲁肃也是十分的为难,只见他苦着个脸对刘岩悯解释说“羊续已经停止了给我们拨付粮饷,并且还下了一份清单,让我们连个月后上缴拖欠的税款,说是朝廷现在催得紧,如果我们不去打曹阿水的话,那我们两个月后就会被军法从事了”。

这是羊续的原话,不过是让他派来的信使口头传递的,当时的刘岩悯在军营,所以这一切刘岩悯并不清楚;刘岩悯一愣神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鲁肃会这么急于要求自己出兵了,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鲁肃现在也是相当于被逼到了尽头。

刘岩悯想了想突然有了一个主意,鲁肃之所以让自己出兵,无非就是想要打下曹阿水,然后以曹阿水的军粮响钱来缓解一下居巢的财政,现在看来自己那个想法应该能够用上了,其实说来绕去,不外乎一个钱字,刘岩悯现在也有一些感慨,为什么这些古代的将领总是会无缘无故的打仗了,目的不为其他,无非就是以战养战而已,不过现在的天还是大汉的天,刘岩悯如果对诸侯出手,必定成为众矢之的,而且他自己现在不过一个县令而已,要想问鼎天下,与诸侯为敌这根本就不可能,最重要的就是师出无名,朝廷随便一张缴文就可以让自己灰飞烟灭,所以打仗的事刘岩悯并没有想过。

“我看这样吧!我不是让张顺选出了五十个人,然后我教得他们烧得一手好菜嘛!我想借此,让他们到更州的大城去开个酒馆,以解燃眉之急,你看如何?”刘岩悯这是想到了建立特务网了,一来可以收集情报,二来也可以挣些开支,为什么刘岩悯会有这么大的信心,主要也是居巢城内的那间客来居,现在生意也是十分火爆,周边的许多世家子弟,偶尔也会来光顾一下,收入那也算是不小。

鲁肃当然明白,开酒馆挣钱的确是不错的选择,可是这个办法根本就解决不了他们的现状,开酒馆说来简单,可是去的人要准备足够的起步资金,这一笔钱又从何而来,鲁肃的家底虽然殷实可是供养一军也让他承受不了,现在还要开这么多家酒馆,这笔经费就够鲁肃喝一壶的了。

鲁肃不语,脸色也很是难看,刘岩悯察觉到了当即明白,自己的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了,他们连眼前这一关都过不了,又何谈等到各州的酒店开张呢!可是刘岩悯现在也很头疼,率兵打仗,总得有个将领吧!刘岩悯倒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可是光靠他一个人指挥两千多人,的确有些为难他了,不要忘了,训练的办法这些他到是在军队学到了不少,可是这领兵打仗,他可没什么经验,原来他也是听从连长或者队长的指挥而已,这一下指挥两千人,他可没有这个能耐。

“子敬,这样吧!你容我再想想,三天之后我给你一个答复,你看如何”刘岩悯也实在没有办法,鲁肃被逼到了墙角,只能来找他想办法,可是刘岩悯呢!自己也是没有办法,要不然他也不会暂时推脱,两人第一次因为没有谈拢,鲁肃满心忧虑的离开了。

刘岩悯仰天长叹,自己虽然这一次回来,遇到了鲁肃,可是却没有一个得心应手的将军,这让他非常的郁闷,休息了一会,他便决定到城中的酒馆去小酌几杯,换换心情。

“呀!县令大人来了”一进酒馆,就有人认出了刘岩悯,当即欣喜的和刘岩悯打起了招呼。

酒馆客来居虽然是刘岩悯安排张顺他们开的,可是大部分的打杂人员都是外面请的,所以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客来居其实就是刘岩悯所开,这不平时刘岩悯来到酒馆也就如其他客人一般,还有刘岩悯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不讲排场和官面,他走到哪里除了几个护卫以外,就没其他的阵仗,这也让居巢的百姓和他走的很近。

“大人还是老样子吗?”店小二打过招呼,安排刘岩悯到一个角落坐下后,便问到。

刘岩悯点了点头,同意了店小二的想法,然后店小二转身就向后院喊道“好酒二两,牛肉半斤,鱼香肉丝一份”。

酒馆没有因为刘岩悯的到来,显出什么尴尬,因为大家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刘岩悯在等待酒菜的时候,却是注意到大堂的中央有一个壮汉,让他留心了起来。

“此人是谁?”大汉看着刘岩悯这边,与刘岩悯对视了起来,然后向身旁的同行者问到。

同行者笑了笑,便对大汉解释说“这位就是我一直常说的居巢县令刘岩悯,刘大人”。

“身为一个县令,一点官威都没有,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得这居巢令的,我看正如传闻,不过就是鲁子敬推上来的傀儡罢了”此大汉说话语气很重,声音也不小,虽然刘岩悯和他离了几桌,但是却也能听得见,而周围的人也亦然听在了耳里,突然间整个酒馆都安静了下来,不少人都一脸嫌弃的盯着他,而他也发现了周围这些不善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