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炎晴揉揉惺忪的眼睛,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你醒了。”

刚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却是巴尔萨那放大了几十倍的笑脸。

“你……你……”炎晴吓得直往后缩去,与巴尔萨保持一定的距离,“你要干什么?”双手抱住胸口,有些受宠若惊。

“什么表情,搞得我好像要强暴你似的。”巴尔萨有些委屈的说。

这一夜巴尔萨可没有睡个安稳觉,踢坏了门又得修,弄坏的地板同样如此。不放心炎晴,害怕他吸收能量时走火入魔,守了他一夜,可结果呢,炎晴一直到了凌晨才停此吸收火焰能量,还什么屁事也没有发生。这本来是一件好事,却对自己太不公平了,一夜下来他巴尔萨可没有合过时,唉,只能说是自作自受了,可没有什么人要让他留下来护法的。

“嘿嘿,其实我也不想打扰你的,这不……万一错过了眼前的美景,后悔是来不急了的。”巴尔萨指着远方,转移那个令人尴尬的话题。

“那里有……”炎晴话才说到一半,便哑巴了,顺着巴尔萨所指的方向,神圣的一景映入眼帘……

太阳在云天相接,露出羞涩的脸,一切都由赤色主宰,而飞船正行使在茫茫赤色云海之中。云海时卷时舒,奇异的幻化着,时聚时散,变化万千,有时万马奔腾,有时如朵硕大的棉花,有时像起伏不定的山峦,有时像大海般波涛汹涌……变幻无穷。

看着看着,炎晴心中不禁叹服大自然的神幻与自如。

“这里美丽吧?”巴尔萨瞄了一眼处于失态的炎晴。

炎晴没有回应他,炎晴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

心中有些不高兴,不过也没有去打破它。这样的晨景,巴尔萨不是第一次见到了,长期呆在这飞船上,只要不是阴雨天都有得看,多次了也就腻了,至少是没有炎晴那么入迷。

云海随着太阳的升起而逐渐消散,扶在飞船栏杆上的炎晴鸟瞰而下,顿时有些晕眩,摇摇欲坠的感觉,连忙退回船的中心位置。

试想一艘船,行驶的不是海面上,而是悬浮在虚空之中,难道就没有什么奇思妙想吗?

“哦,忘了告诉你了,你的能力好像是显现出来了。”巴尔萨见到炎晴吓得瑟缩回来,就凑合着上去。

“真的!”炎晴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原来的晕眩感觉一扫而光。

随便打个坐就能触摸到能力,他也是醉了。

炎晴记得他什么也没有做呢,这一夜他都是睡过来的。

高兴之余,炎晴又遇到了一个迫在眉睫的、又十分二的问题。

“我要怎么做才能使用啊?”

“哎呀!”

哀叫一声,巴尔萨一头栽倒在地。竟然还有人问这种庸俗的问题,一点儿常识都不知道的吗,更何况,那是他自己的能力,应该要比别人更加清楚才对的吧。

“巴尔萨叔叔,你刚喝酒吧!”炎晴似在调侃的说道。

“打住……如果你小子能拜我为师,我就告诉你方法,好吗?”巴尔萨终于是说出自己处心积虑的“阴谋”。

反正去超学院的路长着呢,没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是到达不了的,与其安逸的度日,何不如做一件有点意意的事,总知可以打发漫长的无聊时间。再且到地点时,招生时间也过了,作为正规高校,时间一过便不会再收人,传学都很难。如果炎晴不能入学,巴尔萨正好可以收一个徒弟,专门供自己欺负。

“巴尔萨老师,请受学生一拜!”炎晴也没有多想什么,就跪拜在了巴尔萨的面前,还磕了三叩首。

“咦,什么情况?”巴尔萨可没有想到炎晴会这么快就答应了,那自己酝酿一整个晚上的应对方法不就都泡汤了。惊讶之际,又为自己的阴谋得逞而高兴。

“咳咳,”巴尔萨清清嗓子,作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做了炎晴的老师,那就得有一位老师的神圣与威严的师表,虽然他一直不缺这个,但那些都是充斥了几分的肃杀。“好吧,你即然都叫我声老师了,那我就先教你点东西,当然我是体术修炼者,除了格斗之术,我也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你还要学吗?”

“嗯,”炎晴连连点头。任何的体系,最实用的也是格斗之术,再强大的人也有能量耗尽的时候吧。

“嗯,不错,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

就这样,炎晴和巴尔萨各自拿着一把木剑开始练习起剑术来。新人总是很难教的,炎晴没有碰过武器,就更加的难教了。

为了培养出未来的一代高手(打手),巴尔萨相当的有耐心,悉心的教导炎晴出剑、走剑、破剑……每一招一式都讲得言简意赅,出剑的劲力变化毫无夹带任何的暗意,明显这是在照顾炎晴。

而炎晴也是不负重望,一学就上手,剑式出得有模有样。当然,姿势走向还是时常发生。

转眼间,十几天的时间过去。

今天是一个直得记念的日子,苦练剑术十几天的炎晴,有了很大的长进,为了检验成果,巴尔萨决定让他与自己对打切磋一下。

炎晴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兴奋。

一大一小的两人,各拿一把木剑,分居两侧,大眼瞪小眼的对峙,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感。

“尽管放马过来吧!”巴尔萨歪着头,勾勾手挑衅的说道。

木剑一划,炎晴脚下蹬地弹射而去,木剑诡异的挑出一个弧,直取巴尔萨的那圆鼓鼓的肚子。也只有那里,才是炎晴木剑能及的最高处。

巴尔萨单手握剑,缓缓走去,只剑一扫便挡开了炎晴的攻击。他的力气已尽量压到最低,可扫开的一瞬,炎晴一个半旋,攻击的轨迹全被打散,跌跌撞撞的扑向巴尔萨怀里。强大的振力逆袭而上,手臂的麻木差点让他丢掉手中的木剑。

“啪!”

屁股受了一拍,炎晴便是一头栽倒在木板上。

屁股开了花,炎晴有些哭笑不得,他来真的,呜呜呜……揉揉火辣辣的屁股,爬了起来,一拐一拐的,看似伤得不轻。

“呜呜,真疼,巴尔萨老师,你来真的……”炎晴抱怨道。

“嘿嘿,小子,你少来,我出多大的力我还不知道吗,想用苦肉计来骗取我的同情,好趁机偷袭我吗?嘿,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耍小聪明可战胜不了你的对手的。”

炎晴颤了颤,这都能被他看出来,炎晴确实有这个想法,耍小聪明不也是实力的一种表现吗。说句真心话,炎晴没有夸大其词,真的很痛的。

“老师,我并没有说假,你下手真的很重,我这么嫩的哪里经受得起你的一拍啊。”

看着炎晴说得这么认真,巴尔萨叹了口气,看来自己下手真的很重,炎晴受伤检验也意味着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