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上官梓昕回答道。

“南儿,你告诉她,她有何罪。”皇帝将难题扔给了陆惜南。

陆惜南被皇帝这一句话说的心里极为不悦,可面上他也没有表露出来:“呵,这位姑娘从进来到现在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不知何罪之有。”

“嗯?”皇帝没想到陆惜南居然如此答话,是在装还是没注意?

“还请父皇告知。”陆惜南态度十分的虔诚。

“蓝神医,你可知罪?”皇帝又问向了蓝天云。

“草民知罪。”蓝天云却是给出了这么一个回答。

“那你说说吧!”皇帝放下手中湖笔,从桌前走到了过来。

“草民蓝天云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蓝天云突然跪到了地上。

上官梓昕一见撇了蓝天云一眼,并未学着蓝天云下跪。

“你们为何不跪?”皇帝问向上官梓昕和言棠!

“我上官梓昕只跪天跪地跪父母,从来不跪他人,就算是我的授业恩师,我也未曾跪过。”上官梓昕完全没有将面前的皇帝当成天下之主,而是拿他当个平常人。

“我跟随我家少主,我家少主如何,我便如何。”言棠道,“不像有些人,贪生怕死,伪君子!”

皇帝自然知道言棠口中的伪君子是谁:“好大的口气,你们知不知道,见朕不跪,朕就可以诛你们九族?”

“我不知道。”上官梓昕面对皇帝的怒意毫不在乎。

“你……”皇帝被上官梓昕气得不轻,“来人啦,将上官梓昕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皇帝言落,御书房外便跑进来一群御林军,手持刀剑在抓捕上官梓昕。

“姑姑,快给皇上跪下,认个错就行了。”蓝天云跪在地上焦急的对上官梓昕喊到。

而上官梓昕却是理都没理蓝天云,现在的她觉得蓝天云也太无骨气了。

“父皇且慢。”就在御林军要抓捕上官梓昕时,上官梓昕也做好准备战斗时,陆惜南却突然给出这么一句话。

“你还有何事?”皇帝对陆惜南的话语再不似刚才那般和蔼。

“其实,儿臣有一事想告知父皇。”陆惜南道完见皇帝并未言语,便接着道:“这个女子,其实,是七弟的救命恩人,所以请父皇看在她对皇室有功的份上网开一面。”

“墨儿的救命恩人?”皇帝有些糊涂了。看来此次这件事情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是的。”陆惜南道:“数日前,我去打猎是与七弟一同去的,在回京途中,我们遇到了刺客,那些刺客功夫好生高强,连儿臣都险些不敌,七弟更是受了剑伤。若不是这位姑娘及时出现,用了灵丹妙药敷在了七弟伤口上,怕是七弟早已丧命。”

上官梓昕猛然看向陆惜南,不知道陆惜南为何要说谎,不过她也没有多嘴。

言棠本想说出实话,可是见到上官梓昕不语,她也就跟着不语。

“竟然有此等事情。”皇帝有些不敢置信。

“千真万确。”陆惜南的话语是在告诉皇帝他的话不容置疑。

“放肆,胆敢行刺皇子。”皇帝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墨儿在那?宣墨儿来见我。”

“诺。”一旁的花公公领命后便快步出了御书房,去墨王府穿墨王了。

这下谎言该穿帮了吧,上官梓昕如是想着。

“你可知行刺你们的刺客是何人派来的?”皇帝询问。

“当时那些人全都蒙着面,看不清楚相貌,所以并不知道是何人派来的。”陆惜南如实回答。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胆敢行刺皇子,这事就交给你去查,一定查个水落石出。”皇帝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朕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不将皇室放在眼里。”

陆惜南唱了声“诺”便不再说话,此刻花公公也已经领着陆惜墨走进了御书房。

陆惜墨来到御书房后并未立即给皇帝行礼,而是先走到上官梓昕身边道:“恩人,你怎么在这里,那日一别,还没有来得及好好谢谢你,没想到今日竟然有缘在这里遇见!”

上官梓昕被陆惜墨给弄懵了,原本她以为必然要穿帮的,可是陆惜墨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知道陆惜南刚刚对皇帝了那些话的?是他们兄弟二人谁能未卜先知,早就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一切?还是说他们兄弟二人心有灵犀?

“墨儿,她当真是你的救命恩人?”皇帝问向陆惜墨。

“父皇,她的确就是儿臣的救命恩人啊。”陆惜墨此刻面笑如春风,像是见到了一个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

“哦?”皇帝还是有些不相信,“你伤在何处?让朕看看。”

陆惜墨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为难的样子。

“怎么?你不愿意?”皇帝又疑心起来。

陆惜南此刻站在皇帝背后对陆惜墨使了个眼色,陆惜墨便道:“不是,只是儿臣伤在胸口,若是脱衣裳的话,怕有些不便。”

皇帝听言看了看上官梓昕,又道:“她替你上药时不是已经看过你的身子了么?既然如此,又有何妨?”

“不是的父皇,上药是四哥替我上的。”陆惜墨解释。

“那也无妨,朕让你脱你就脱。”从皇帝的语气中能够听出来他已无甚耐心。

陆惜墨只得为难的道:“儿臣遵旨!”

说罢,陆惜墨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言棠不禁羞愧的用手挡住了眼睛,而上官梓昕则是毫不避讳,直直盯着陆惜墨的胸口看,同时她也在心里嘲笑陆惜南与陆惜墨,就算你们兄弟二人未卜先知,心有灵犀,这下也该穿帮了吧?

陆惜墨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衣裳,当全部解完,往两边一扯,胸口处一条十字刀疤除言棠外映入在场所有人的眼帘。

上官梓昕不由一惊,居然连这个都准备好了?难不成兄弟二人真成了仙人不成?还是自己在做梦?

使劲掐了掐自己的手心,一阵痛意席卷心头,不,不是做梦,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梓昕思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陆惜南与陆惜墨兄弟二人手段很不一般,是啊,生在皇室能长这么大,手段自然是不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