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宁北辰望向王金博,问道。
“回……回殿上,我叫王金博,是酒店的大堂经理。”
王金博恭恭敬敬的道。
“刚才他怎么羞辱你的,现在……就怎么报复回来,我给你撑腰,不用有什么顾虑。”
宁北辰淡漠道。
“这个……”
王金博却是犹豫了一下,才小声道:“殿上,我……我能杀他吗?”
“嗯?”
闻言,宁北辰也是一愣。
他也没想到,这个王金博,居然是一条毒蛇!
之前司玉伟百般羞辱,王金博都没有发火,一副逆来顺受,任打任挨的样子。
却不想,一开口,就要取司玉伟的性命。
这种人用的好,绝对属于人才。
能隐忍,够果断。
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要致人于死地。
不给对方报复和翻盘的机会。
宁北辰仔细观察了一番王金博,忽然眸光微微闪烁了几下,这家伙……隐藏的确很深啊!
“如果不能,那就算了,我……我其实也没事。”
王金博恭敬的道。
“没什么不能的,那货死不足惜。”
宁北辰淡淡道。
“唰!”
司玉伟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外面逃去。
“在我面前,你觉得能逃走?”
宁北辰冷淡一笑。
下一刻,人们只感觉眼前一花,就听到了咔嚓几声,那是四肢残废,骨骼断裂的声音。
然后,司玉伟就如同一条死狗般,趴在了地上。
“不……你不能杀我,我可是我爷爷最疼的孙子,我爷爷是司玄命啊!”
“拿我做人质,你可以拿我做人质的。”
“我活着肯定有用。”
司玉伟彻底慌了,求生欲很强,不停表现着自己的价值。
只是,宁北辰无动于衷。
对付一个司玄命,他还不需要,去拿司玉伟做人质威胁对方。
“拖下去解决吧!”
宁北辰朝着王金博说道。
王金博却没有急着动手,而是跪在地上,朝着宁北辰深深行了一礼。
“殿上帮我找我尊严,今后王金博这条命,就是殿上的。”
说完,王金博才是起身。
然后走向司玉伟,他十分冷静的,将司玉伟拖走。
“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杀我,求你们了,别……别杀我。”
司玉伟不停求饶。
再没有之前肆无忌惮的跋扈姿态。
只是,王金博根本不去理会,他的眼神十分冷静,冷静的有些可怕。
王金博刚走,得知消息的郭远鸿,就是急忙忙赶来。
“这些保安不能白受伤,该给的福利,该涨的工资,一样都不能少。”
宁北辰说道。
“殿上放心,我一定办妥!”
郭远鸿急忙道。
直到这一刻,大家才终于确定,天龙集团居然是神狱的产业。
宁北辰又望向许少昊:“表现不错!”
许少昊大喜,这可是他第一次,被宁北辰夸赞呢。
仅仅这个夸赞,就能让许家稳稳坐上神狱这艘大船,渡过了试用期。
“殿上谬赞了,分内之事,只怪我实力不济,没帮上什么大忙!”
许少昊急忙道。
“跟我去看看那个王金博吧!”
宁北辰忽然一笑,道:“郭远鸿,天龙大酒店卧虎藏龙,藏了一个高手,你居然都不知道。”
“这次,你可是有些失职了。”
“啊?”
郭远鸿不由一愣:“殿上的意思是,王金博他……是个高手?”
“你瞧不出来倒也正常,那家伙隐藏实力很有一手,即便是我,也只是隐约察觉到了一些。”
宁北辰笑道。
几人来到一个储藏室。
司玉伟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王金博的表情,却是十分冷静,他手里拿着一把剔骨刀。
刀刃上鲜血滴落。
“噗!”
最后一刀,插进了司玉伟的心脏。
王金博回头,他此刻的样子,让一起跟着前来的许少昊,有些惊惧。
这哪里还是之前那个礼貌斯文的大堂经理?
分明是一条露出獠牙的毒蛇啊!
“看来我出手废掉司玉伟,倒是有些多余了,以你的实力,十个司玉伟,也能轻松解决掉。”
“我倒是没想到,天龙集团里,居然还藏着一位武尊呢。”
“擅长剔骨刀,擅长隐忍的武尊,好像没听说过你。”
宁北辰慢条斯理的开口。
此刻,他也已经瞧出的“王金博”的实力。
那家伙竟是一位武尊!
而是不是普通的武尊,甚至不比四大天尊弱小。
“殿上需要我跪下说话吗?”
王金博问道。
“不必!”
宁北辰摆了摆手,“移步去茶室吧!”
“谢殿上!”
茶室。
宁北辰示意王金博坐在他的对面。
哪怕知晓了王金博的实力,也知道了对方的手段,宁北辰依旧神情自若,只是有些好奇对方的来历。
“殿上,王金博只是一个化名,我的真名叫‘王渊之’。”
“北蛇王渊之!”
闻言,郭院长眸光倏然一凝。
王金博籍籍无名。
可王渊之三个字,却是如雷贯耳!
“十几年前,一夜连杀三十九人,被炎黄部追缉,忽然消失踪迹的那个‘北蛇’王渊之?”
许少昊也是一脸惊色。
就连他,也都是听说过,王渊之的名字。
毕竟当年那件事,闹的挺大。
甚至是举国震动了。
王渊之杀的那三十九人,可都不是弱者,他们来自一个叫‘北蒙会’的组织,最低都是先天大灵主。
也是从那以后,北蛇之名,一夜响彻龙国。
谁能够想到,王渊之隐姓埋名,居然是躲在天龙集团,做了一个斯文礼貌的大堂经理呢?
“说说当年你为何杀人。”
宁北辰道。
“我从小在草原长大,是个孤儿,养父养母待我不太好,但也对我有养育之恩,所以就算后面把我赶走了。”
“我也没什么怨言。”
“我13岁时,被北蒙会收养,他们给我口吃的,让我做打手。”
“就那么过了十余年。”
“那些年里,我遇到了喜欢的女孩,我们结婚了。”
“后来有一次出任务,我一时心软,放走了一个小孩,就遭到了北蒙会高层的毒打,那些我都能忍。”
“可是……”
“他们不该强女.干小芹,更不该杀了她,当作是对我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