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了红潮,一双妙目骨碌碌的轻转,顾盼之间,风情无限。

燕轻辰看到她这副样子,只觉得心跳开始加速,恨不得此时就将她扑倒在地,好好和她亲热一番,却又知道在这里是极不适宜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他的怀里拥着她,只觉得她的身体柔弱无骨,一时间心里竟又升起了一丝不忍,如果真的用对付宛若的法子对付她,他日后只怕会后悔的。这世上的女子虽多,但是身子骨软成这般,又如此解风情的女子却只有她一人。

他的脑中顿时涌现出千个想法,一时间竟是再也下不了杀她的决心,于是另一条计谋在他的脑中形成,他看着她道:“你心里当真心仪本王?”

“这还能有假?”夜之初的话说的信誓旦旦,她低低的道:“南王虽然是王爷的亲兄弟,可是他却周身一片冰冷,试问哪个女子喜欢那样的一个冰块?再则南王的脾气坏到极致,动不动就声色俱厉,发起火来一掌就能将桌子劈成两半,又哪里有王爷的千般温柔,万般体贴。最最重要的是……”

她说到这里,故弄玄虚的道:“南王某些地方根本就不行,王爷肯定比他勇猛的多!”

燕轻辰听到她的话不禁问道:“你说什么?”

夜之初满脸不甘的道:“王爷也是男人,当然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经常做才会越做越精,他多年不碰女人,那个地方早就不行了。所以说他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她嘴里这般说着话,心里却在祈祷:“老天保佑,让燕轻辰精.尽人亡!老天保佑,燕雨辰在勇猛的如下下的老虎!”

燕轻辰对于这件事情也早有耳闻,此时听到她这样说不禁又多信了三分,燕雨辰这些年来根本就不近女色,原来不是不想近,而是根本就不行了。

他的心念一动,就愈加躁动几分,一把搂住夜之初道:“人都说裱.子无情,戏子无义,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只是没料到五弟看起来那么勇猛,却是中看不中用,他若是长期霸占着你,岂不是让你觉得又空虚又寂寞?”

夜之初的眉梢微微扬了扬道:“战王爷当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说罢,她又掩着嘴娇笑出声。

燕轻辰听到她的话浅浅一笑道:“你这个小妖精,当真是既下贱又淫.荡,不过本王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因为只有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才够味!”说罢,他伸手抚上了她胸前的衣襟。

夜之初心里一阵恶心,却朝他摸去,他也不躲,只道她是淫性大发,心里顿时将贤贵妃的话给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当下只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衣裳脱光,好好的享受一番,手里抚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心里只觉得轻飘飘的似要飞到了云端一般。

他的眼睛忍不住微微闭了起来,满身都似在享受一般,夜之初强忍着心里想吐的冲动,那一只原本就不怀好意的手,顿时变得更不怀好意了,她的眼睛微微一眯,向下探的手猛的朝下一折。

“啊!”燕轻辰猛的将眼睛睁开,脸上满是痛苦,夜之初心里还是觉得不解恨,极快的抬起脚来,他顿时痛的眼泪直流,再也站不住便缩在了地上。

夜之初咬着牙道:“操你大爷,老子的豆腐也是你能随便吃的?”她举起旁边的一张椅子,劈头盖脸的就往燕轻辰的身上砸了下。

燕轻辰怒道:“死裱一子,你敢打本王,你信不信本王一掌劈死你!”夜之初下手极重,他下身痛的厉害,根本连腰都直不起来。

夜之初骂完之后,发泄完之后,想起自己还在他的手上,此时命还捏在他的手上,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于是便满脸都是欲.生欲.死的表情道:“王爷,你当真是太棒了,我好喜欢你啊!”然后伸手又去搂他。

燕轻辰怕她又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一把将她推开,她却哈哈大笑道:“好舒服啊!王爷,你再来推我啊!”她嘴里说着这些话,心里不禁一阵恶寒,这些从某些小电影学来的片段,也不知道能不能忽悠的过去。

燕轻辰平日里玩过不少女人,又长年留连于烟花之地,对于这种事情也有所耳闻,却没有料到那个人间尤物居然好这一口,他顿时明白她为何说燕雨辰某些方面不行了,她如此疯狂,这个世上又有哪个男人经得起她如此折腾?

只是这种女人他还从来都没有玩过,他的心尖儿不由得轻轻颤抖着,原本要发火一掌将她劈死的心也消失的干干净净了,他强忍着剧痛站起身来道:“本王以后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舒服!”

说罢,他猫着腰缓缓的走了出去。

夜之初在他走出去那一刻,便全身酸软的倒在了地上,靠,她演过无数场戏,骗过无数个人,却从来都没有骗得如此辛苦过!

她不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以后会再发生什么,此时也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只是她不是那种能吃亏的人,所以才忍不住狂揍了一顿燕轻辰,却又知道因为她这有些出格和疯狂的举动,反而真正引起了他的兴趣,或许这是她逃走的唯一的契机吧!

铁血卫一个接一个的回来覆命,却一直都没有任何关于夜之初的消息,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张公公尖细的嗓音:“皇上有旨,宣南王进宫觐见!”

燕雨辰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他的心也变得越来越紧张了,眼前的情景和五年前的情景是越来直像,五年前他和宛若分别一天之后,便收到宫里的命令。

他冷冷的看着张公公走了进来,张公公朝他行了个礼后道:“南王爷,皇上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