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唇又软又甜,似罂粟般让人上瘾。

贺行洲本来没打算做什么,但随着秦绾的抗拒,挣扎,身体中反叛的因子被唤醒。

想要征服,掠夺,让她臣服在自己身下。

将干净的她拖入淤泥,染上只属于他的黑暗!

“乖宝,张开嘴。”

贺行洲诱哄道,大掌熟稔灵活的解开她背上的束缚。

“不要……这里是医院随时会有人……”

男人邪恶一笑:“轻点叫。”

此时,病房外。

明静初透过门缝看着床上交叠的男女,死死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这就是他所谓的公事!

所谓的玩物!

所谓的会分手!

她是那么的相信他,可他竟然——骗了她!

秦绾!

猩红的目光死死瞪着女人妩媚的小脸,明静初恨不得冲进去分开两人,杀了这个夺走她深爱之人的贱货,但理智提醒她,她不能。

直到咬破了唇,明静初只能作罢。

离开前,她狠狠发誓。

她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

两个小时后,贺行洲离开医院,坐回车里。

陆行通过后视镜望向后座,只见男人发型凌乱,神情餍足,敞开的衬衫下一抹鲜明的吻痕,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个月内,她的消息不必通知我。”贺行洲吩咐。

陆行惊愕。

倒不是因为贺行洲的旨意,而是秦绾犯了大忌之后,自家老板只是略施惩罚。

看来,秦小姐的地位非同一般啊。

……

接下来一个月,秦绾再没见到贺行洲。

不管她如何恳求,认错,贺行洲始终不肯接她的电话,甚至惩罚性的撤销了对她的赞助。

失去了贺行洲这个靠山,秦绾本就不温不火的事业更加跌入谷底。

同时,贺行洲与明静初结婚的消息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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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氏集团,总裁办。

陆行:“贺总,秦小姐打电话来,说想见您。”

埋首于案后的男人蹙起眉心,俊美隽雅的脸上满是不耐。

“我不是说过一个月内她的消息不必通知我。”

陆行解释:“昨天是最后一天。”

闻言,贺行洲一怔。

已经一个月了?

贺行洲放下手中的签字笔,有些疲倦的捏了捏眉心,修长挺拔的身子靠在牛皮椅中。

记忆定格在医院的那天。

贺行洲已经忘了当时的怒气,却清楚的记得她在身下时。

因为害怕外面的人听到,而紧紧咬着唇不敢出声,湿漉漉的水眸恶狠狠瞪着他,却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像只小羊羔,软软绵绵,撩得他一而再,再而三折磨她。

想到,贺行洲的身体顿时有了反应。

“通知景苑。”

景苑是贺行洲为秦绾置办的别墅。

贺行洲需要的时候,陆行负责联系景苑,再由景苑联系秦绾。

如此一来,避免了很多麻烦。

陆行犹豫了下说:“老夫人交代,今晚邀请了明小姐,请您务必回家。”

“……嗯。”

陆行退出办公室。

贺行洲转动脖子,扯开领带,却并没有感觉放松。

他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

烈酒下肚,身体中的烈火反而愈发旺盛。

烦。

想要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