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
面对我突然的问题,晴姐目光凝视我,说出了她的答案。
在我笑着点头离开的时候,她又补充了一句:“考验。”
信任我知道是什么意思,考验?晴姐此时说出“考验”二字,又是什么意思?
下周三就是接头的时间,我准备提前去中海市踩点。
我以前听说过洪会这个组织,但是我不知道中海洪会是不是这个组织,或者跟它有什么关系。
但我知道,这个组织,一定不是什么慈善组织。
鉴于这件事情的凶险,我没有告诉李雯,只是让她明天准备去跟烟火酒行签约,我告诉了李雯大概的情况,以及烟火酒行总经理的联系方式。
“烟火酒行?这不是杨朝山和李天凯那家酒行吗?我们去跟他们签约?志强哥,什么意思?”
李雯乍一听到我的话之后,震惊万分,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只是说烟火酒行是帝王宫一个股东的关联公司,现在一切都打通了,我们让利之后,可以直接跟他们签订合约。
李雯不知道晴姐的事情以及在烟火酒行中扮演的角色,但听了我的叙述后,她高兴道:“让利三个点,我觉得完全没问题呀,帝王宫那么大的订单金额呢,志强哥,你是怎么把这件事谈下来的呀!”
面对李雯的问题,我只好撒谎说是跟李天凯以及公司的股东详谈之后共同的决定。
不等李雯详细问我,我立刻岔开话题,说公司要安排我去中海市出差一个星期,酒香公司的事情,我让她招聘点人协助她一起做。
她一听我要出差,果然就把注意力转移了过来:“志强哥,你出差,可不可以带家属呀?”
“当然不行。”
“那……好吧,你的事业,我得支持你。加油!”
“嗯嗯,我明天就出发,雯雯,你不要太辛苦了,有事可以找虎哥一起帮忙做。”
“知道啦……那你明天就走了,我们今晚是不是……可以多来几次?嘻嘻……”
“咳咳,不到天亮不罢休!”
不得不说,李雯在那方面的YU望比我要强得多,热恋期间,她甚至比我更主动,更疯狂。
当然,我也很享受,这出差前的一夜,我们俩还真的折腾到了天亮。
第二天我没去上班,而是回家整理衣服。
恰巧,苏菡和许寒妃都不在,李晓霞在扫地。
“志强,你可以啊,晚上不回来许小姐居然都没意见?啧啧,长得帅真的可以那啥,为所欲为。”
李晓霞冷不丁给我来了这么一句,让我哭笑不得。
通过她我才知道,许寒妃原来昨天就出差去了,也是出远门,据说要去十来天。
回来的路上我原本还想着理由怎么跟许寒妃解释,结果准备了那么多的说辞,没派上用场。
我只给她发了一条微信,说我要出差去了,一周都不会回来。
她只给我回了一个字。
嗯。
许寒妃平静得如死水一样的回答我并不意外,相反,倒是公司那边,杨朝山有些反常,给我打电话来了。
“志强,可以啊……我倒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上面有人。”
杨朝山开口的语气就是在向我表达不满,我知道应该是烟火酒行以及我今天直接绕过他请假不上班的事情。
“我一直以为你跟我一样都是没背景靠自己打拼上来的人,呵呵,我终究还是低估你了。”
“你在公司领导层有人,早说嘛,我们可以有更多的合作。”
“兄弟,你放心去出差,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出差去做什么……那啥,等你回来了,我请你吃饭,咱们好好聊聊。”
虽然是在表达不满,但杨朝山的语气却是带着玩笑,一口一个“兄弟”的称呼我,明显比以前更加尊重我了。
我对他什么都没说,只说了句:“山哥,等我回来了咱们再聚,好好聊。”
场面话,我现在张口就来。
飞机在晚上七点降落中海机场。
中海市,全国最大的特大型城市之一,全国的经济中心,我还是第一次来。
拖着行李箱出了飞机场,我第一时间长了一个自助取款机,查看了晴姐给我的那张银行卡的账上余额。
“二百二十万!”
看到余额的那一刹那,我愣住了。
出行前晴姐说卡上两百万是赎金,剩下的是我的差旅费。
当时我没在意,现在一看,二十万的差旅费?一周?
我震惊的无以复加,甚至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两个月前,我梦寐以求的是每年能存八万块,而且感觉非常困难。
现在,晴姐随便给我一个差旅费就是二十万,酒香公司一年的利润也是轻松上百万,甚至数百万……人生,有时候真的很奇妙。
我现在深深体会到之前听说的社会的阶层划分的概念,每个社会会自动划分阶层,上层,中上层,中层,中下层,下层。
越是下层的人,赚钱越难,而越是上层,越有钱的人,赚钱越简单。
譬如我现在,如果辛苦一年存两百万,找一家利率高的银行,随随便便,一年光是利息就能达到八万甚至以上。
而八万块,这是我以前拼死拼活一年都很难存到的金额。
人和人,真的不一样。
我感觉自己已经跨越了层级,从下层穷人向上跨越到了中下层,甚至中层。
一路思绪飘飞,我抬头看着中海市晴朗的星空,心里又说不出的动力。
“我要继续往上爬!”
“有朝一日,在蓉市彻底干出自己的事业!甚至,把事业干到中海市这样的大都市来!”
当踏上中海市的徒弟,感受到周围灯火通明、车水龙马的繁荣后,我心里,有了更大的野心。
我直接打车在中海市东郊一家宾馆住下,即便晴姐给了我足额的差旅费,但我还是找的八十块一晚上的小旅馆住。
无他,习惯了。
东郊钢铁厂距离我住的宾馆就一公里不到的距离,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过去踩点。
没想到,这是一家废弃的钢铁厂,门口周围的院墙上,密密麻麻的喷着“拆”字。
我进去逛了一圈,杂草丛生,没有人活动的迹象。
“周三就在这里交换?”我心里有些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