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金开修则是在一边显得极为紧张看一下我又看一下这几个保镖。
眼神总是飘忽不定的,这几个保镖有些疑惑,不过既然是金开修喊他们来的那他们自然也没有理由拒绝,因为他们本来就是金开修的保镖。
哪有老板喊话保镖不来的道理。
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力的问道:“你们是怎么折磨张雅的?”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看到了其中一个保镖的眼神躲躲闪闪的,我厉声喝道,“说!”
厉声喝问的同时我的眼中也冒出了紫芒,鬼眼开启,我实在是不想和他们在这里废话,看他们的样子估计也不会说实话。
与其在这里和他们浪费时间,不如我直接去控制他们得了。
这些保镖都是普通人,对于我的鬼眼也是丝毫没有抵抗之力,仅仅只是一个瞬间这四名保镖就被我的鬼眼控制住了,他们的眼中也泛起悠悠的紫光。
金开修惊恐的看着这一幕随后又惊恐的看了看我,好像我是什么妖魔鬼怪一般。
不过我这鬼瞳在寻常人看来也和妖魔鬼怪确实是没有什么区别了,毕竟谁的眼睛是这个样子的不让人害怕?
不过我并不是很在意,我开口问道:“你们是怎么折磨张雅的?”、
四个保镖立刻无意识的说道:“我们……我们看她年轻,又好看,就把她做了。”
“我们四个人,把她拖到了自己的房子里,玩了三天的时间然后老板问我们有没有处理干净,我们才把她活埋在了一个山坡上,那地方偏得很,绝对没有人可以找到,除了我们!”
我深吸了两口气,仅仅只是两句话,但却让我怒火中烧到无法遏制!
张雅,坏了八个月的身孕!
却是先被这些王八侮辱,又被他们活埋了!
侮辱了三天时间!整整三天的时间啊!
对于一个八个月的孕妇来说这简直是难以想象的!
我都不知道这几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行为,几口气都让我没有办法平静下来,我盯着金开修开口道:“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她的怨气这么大了吗?”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金开修,这几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金开修也是面色苍白有些无力的一直摆手,“我……我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做啊,我真的不知道啊!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啊!都是他们做的啊!”
“道长,道长你救救我,我真的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啊。”
我一脸嫌恶的把金开修跺开,“和你没有关系?”
“若是没有你,他们会无缘无故的去把张雅抓走吗?若是没有你他们会把张雅侮辱之后活埋吗?你现在跟我说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你到底是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句话?你真的脸上都感觉不到火辣辣的吗?”
我现在已经是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怒火吞噬掉理智了一般。
但是金开修听到我的话却是一下子被触痛到了什么点一般的跳起来怒吼道:“那难不成都是我的错不成?!”
“怎么会都是我的错?”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包养她!那天我去他们学校安排公交车,结果是她主动和勾引了我!”
“是她主动勾引的我!是她非要和我喝酒!”
“喝醉了酒之后!我怎么知道会发生什么!”
“已经发生了,她又是自愿的!又那么好看!我为什么不能包养她?!一切都是她自己主动的!都是她自己的选择!现在怎么又什么都成了我的错?!”
“凭什么都是我的错?”
“你告诉我凭什么?”
“要不是她主动勾引我,主动要被我包养,我会去主动包养她吗?!我甚至都不会注意到她!凭什么都是我的错!”
听着金开修的声嘶力竭,我愣了一下,随后长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你能怎么说呢?
说全部都是金开修的错?
若是张雅可以自爱,不去主动,那她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吗?
也不会,但是她没有,她不仅没有拒绝甚至是主动去求包养。
试问有多少正常的有钱的男人可以拒绝这样的诱惑?
我站在客厅之中叹息一声接一声,这件事你没有办法说谁对谁错。
我挥挥手放开了对四名保镖的控制,现在张雅为什么会在当天就变成怨鬼的原因已经明了了。
而我现在也知道了这张雅恐怕不是一般的厉鬼,七八个月大的孩子,母子的怨气又是如此之大,是必定要成凶的啊!
而母子一起成凶的话,可比一般的厉鬼要强大的多了!
这种在阴阳秘术之中也被称为母子凶煞!
母子都是蕴含极大的怨气,母子凶煞再加上这白虎房之内的煞气,这母子凶煞的程度恐怕是还要超出我的想象啊。
“走吧,去你老婆的娘家。”
金开修愣了一下,随后问道:“去她家干什么?”
我又是叹了口气道:“张雅今晚上既然是没有来这里,而她的怨气又是如此之大的话,她恐怕是跟着你老婆回了她的娘家。”
“至于她的目的,应该是生前想要你受尽折磨的执念,因为这毕竟是你下了杀死她的命令她才会受尽折磨,至于她会对你老婆做什么,我也不知道。”
“而她的下一个目标,就应该是这四个保镖和你其余的家人,她既然没有第一天杀了你就代表她要让你受尽痛苦,而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是看着亲人离世了。”
“你现在最好祈祷她的怨气还没有大到可以支撑她杀人的程度!”
“若是已经到了那个程度的话,你就没有办法了,说不定你老婆一家人,就难说了。”
我拍了拍金开修的肩膀,这件事我也不敢打包票。
毕竟这母子凶煞本来就凶得很,再加上白虎房的加持,第六天极有可能就拥有杀人的能力。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先对这几个保镖动手,这我就不得而知了,鬼物行事我也猜不到原因。
金开修听了我的话瞬间面色惨白到了极点,立刻向着车库跑去,而我也跟在后面向着车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