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诩为圣人境的无敌姐妹花,被任天行这一巴掌直接给扇的倒飞出去,摔得七零八落,鼻青脸肿,一身衣衫都破碎不堪。

雪白的肌肤都露出大片,吹弹可破。

“这不可能,怎么会这么强,哪怕在他的主场,他的世界,也没有道理这么强,我们都不是他一招之敌!”

青衣无比愕然,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身边比自己还要狼狈的徐珊师姐。

作为天狐,也是妖兽中的王者,肉身自然比人族修者要强悍许多,这青衣只是一些皮肉之伤,但一旁的徐珊则有些惨不忍睹了,甚至有一大块血肉被撕裂,还可能断了几根骨头。

“你……竟然如此无理,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竟然辣手摧花?我们可是……可是仙界的仙子,你这下界的小混蛋!”

徐珊摸了摸伤口,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疼痛。

曾几何时,自己还是幼年时候玩耍摔入山涧才受过如此重的伤,今天竟然被一个小贼一巴掌打成这样?

心中的无名之火,已然熊熊燃起,没有任何犹豫,徐珊再度扑了上去。

“师姐,不要啊!”青衣劝阻了一句,已然来不及了。

徐珊整个人进入古井无波的圣人心境,对着任天行捏了一个圣人法印。

须弥指!

须弥为无限大,一指可通天!

任天行也没有施展出什么强大的剑道神通,只是简单的伸出食指和中指,对着这须弥指……一夹!

圣人法,须弥指,当空断裂,宛若山峰崩塌,世界末日,漫天都是巨石当空砸落,威势可怖之至。

“有来无往非礼也,这位仙子,也接我一指!”任天行冷冷一笑,指呈剑,点了出去。

剑指,撕裂苍穹,根本容不得徐珊有任何反应,哪怕身上笼罩了圣人法盾依旧被摧枯拉朽般的捅破。

一指断肠!

徐珊只感觉自己小腹被捅了一下,一个血窟窿,伤口不大,但肉身却无比疼痛。

肝肠寸断!

“你……下手这么狠?我是仙子!”徐珊委屈的哭了。

“哦,你是仙子,我知道啊,但你们不听话,自以为是,把我当小贼,当登徒子,我就不解释了,你们说是就是吧,但这一方世界,我做主,不听话,呵呵,打到你们听话!”

任天行一脸淡漠,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什么仙子,关我屁事!

我现在面临生死大劫,可能有十位至尊要围杀我,你们不帮我也得帮我,否则打到你们哭爹喊娘。

没办法,我任天行,就是这么穷凶极恶~!

“别哭了,师姐,这家伙冷血!”青衣把梨花带雨的徐珊扶起,冷冷的看了任天行一眼。

“没错,我任天行,就是冷血,无情,不过你们帮我做事,我不会亏待你们的,仙丹内的仙力,可以让你们维持仙体,不过不可擅用。”

任天行淡淡的说道,依旧冷漠如霜。

“仙丹,本就是我们的!”徐珊红着眼,据理力争。

“不管是我偷了,还是我抢了,现在这仙丹被我炼化了,就是我的,我没有斩杀你们这两具分身,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遵从我的旨意,你们可以有两个选择!”

任天行嘴角浮现出一丝促狭的笑意,这般说道。

“两个选择?你说,不会是把我们放逐到外界,或者杀了我们吧?”青衣轻咬着嘴唇,做了最坏的打算。

“对了一半,我亲手杀了你们,或者你们自杀。我怎么可能放两位仙子流落在外,还是潜在的敌人,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这个道理我懂。”

任天行此刻彰显出了枭雄本色,自己面临生死存亡时,讲太多的仁义道德,那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想死,也不能这样。

“你……”徐珊气得说不出话来,胸口疼。

“我代我师姐,还有我自己,答应你了。”青衣还算冷静,知道是不可为,只能屈服,忍辱偷生。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位仙子还算聪明,我任天行也不会亏待你们,将来我飞升仙界,也许你们两位比本尊还要强大,就怕到时候你们不愿意和本尊融合了,或者是你们吞噬本尊,完成自我飞升!”

任天行哈哈一笑,两位圣人境的仙子,若运用得当,也相当于至尊战力。

“呵呵,我们本尊乃是至尊,我们怎么可能超过本尊的修为和战力?”

徐珊嘲讽了一句。

“仙界你们为分身,不可能,但下界,一切皆有可能,你们若为至尊,再为大帝,岂非到时候可以分身镇压本尊,孰弱孰强?”

任天行冷声答道。

“这么一说,的确也有道理,不过事先说好,我们可以帮你,但是不能为你赴死!”

青衣接口说道。

“我不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任天行微笑着说道。

“你不是,才怪!”对任天行的说法,青衣和徐珊都不相信,依旧保持着绝对的警惕。

“对了,你们两位仙子,怎么称呼?当时在那浴池之上,也没听个清楚,就只顾着看你们那还算不错的身材了!”

任天行回想当日的糗事,也有些尴尬。

“那不是浴池,那是修炼的华清池!”徐珊气鼓鼓的道。

“就是,你这登徒子,那一滴鼻血,我永远记得!”青衣恨恨的道。

“这个……鼻血乃是正常的反应,没有流鼻血,岂非证明你们的身材不过尔尔,难入我法眼?”

任天行这般解释了一句,但感觉越描越黑。

“懒得和你多说,我叫青衣,天狐一脉,她是我师姐徐珊,任公子!”

青衣面无表情的介绍道。

“哦,青衣,徐珊,知道了,你们好好修炼,我有空就来这玄黄仙界溜达溜达,和你们谈谈心,说几个笑话给你们听,也好一笑泯恩仇!”

任天行丢下这句话,身形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任天行走了,青衣和徐珊这才卸下防备,一屁股坐在地上,哪里还有半点仙子风范。

“还好,这家伙只是想把我们变成他的打手!”青衣松了口气。

“是啊,如果垂涎我们的身子,那就糟糕了!”徐珊点了点头。

“这么说起来,这家伙当初为何偷窥我们,会流鼻血?”青衣迷惑的问道。

“可能,当时我们穿的少吧!”徐珊这般解惑道。

“要不,下次我们再一起沐浴,看他如何反应?”青衣心生一计。

徐珊:“……”